作者:况巡
洁癖握住梁星灼的手腕,拿开:“嘴不需要你摸。”
再握着他的手,放在另外一个地方:“这里才需要。”
那地方烫得梁星灼都有点握不住。
洗了澡从卫生间出来,外面的天都黑了。
两人饿得饥肠辘辘,家里没食材,梁星灼点了麦当劳,这个送餐快。
周归与收拾完卫生间,餐也送到了。
梁星灼找了部电影跟周归与一起看,边看边吃饭。
心情好连带着胃口也好,梁星灼比平时吃得多,周归与不爱吃这些,今晚也吃了不少。
点了一大堆竟然一点没剩,全吃完了。
收外卖垃圾的时候,周归与放在卧室的手机响了起来。
梁星灼按下暂停键,起身去帮他拿出去。
来电显示大洋。
梁星灼接起来,开了免提,放在周归与嘴边。
“你小子补觉睡到现在啊,一直不回我微信。”
周归与看了梁星灼一眼,梁星灼心虚目移。
周归与:“忘了,什么事?”
“明天早上九点出发,直接在高速入口汇合。”
“好。”
大洋问:“你跟秦彦到底怎么了?”
周归与:“没怎么,就是不想挤着睡。”
“行吧,帐篷我定了。”挂电话前,大洋跟周归与确认,“咱弟周末不回来是吧?我跟我老婆准备去超市买食材了,弟不在就照着六个人的量买了哈。”
周归与看向梁星灼,用眼神问他要不要参加。
梁星灼点头,表示要去。
周归与跟大洋这边改口:“他已经回来了,明天跟我们一起去。”
大洋爽快说好。
又问:“帐篷呢?是不是再租一个?”
刚说完不想挤着睡的周归与:“不用。”
“他跟我睡。”
大洋:“……”
“周归与你特么的别太双标了,弟挤着睡就没事是吧。”
周归与:“嗯哼。”
“受不了弟控了,你这辈子跟弟过去吧,以后弟结婚了,他家里都得给你留个卧室。”
大洋骂骂咧咧挂了电话。
梁星灼在旁边笑,冲周归与得意挑眉:“听见没,让你这辈子跟我过。”
周归与“嗯”了一声:“还让你给我留卧室呢。”
“不用留,礼尚往来,我也让你跟我睡。”
“女主人睡哪?”
“没有女主人。”
梁星灼认真地说:“我们的家,只有我们两个男主人。”
还说:“房本儿写你名。”
虽是扯闲篇儿,周归与还是被梁星灼这一句话戳到了。
我们的家。
多美好的词。
周归与笑道:“你的名字不写啊。”
“不写,我承诺过你的,以后买了房要写你名字。”
“哎。”
周归与揉揉梁星灼的头,心软得不行:“我们星星可真是个恋爱脑。”
第72章
电影没看完, 外面开始刮大风,感觉要下大雨。
相较于白天,夜里降温不少。
梁星灼光着脚露外边儿有点冷, 电影剧情进入高潮部分,他看得挪不开眼, 就近捞了个抱枕搭在脚上。
周归与留意到梁星灼的小动作,伸手摸了摸他的脚, 冷冰冰的。
“又不穿袜子。”周归与嘴上说了他一句,说完就起身给他拿袜子去了。
梁星灼伸出手想去拿遥控器按暂停,周归与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 边往卧室走边说:“不用暂停。”
“好吧。”
梁星灼还是把遥控器拿到了手边, 想着一会儿给周归与退两三分钟进度条。
周归与还拿了一条薄毯出来。
见他出来, 梁星灼拿起遥控器要退进度条。
周归与站在旁边抖开薄毯,披在梁星灼肩上, 说:“不用退, 这电影我看过。”
梁星灼“咦”了一下:“那你没说换一部。”
周归与不以为然:“二刷也挺有意思。”
梁星灼笑了笑,裹紧毯子, 正准备把袜子拿过来穿上, 周归与先他一步拿到手上。
“看你的,我给你穿。”
周归与单膝蹲跪下去。
梁星灼身上好几处都怕痒, 脚是最敏感的。
周归与刚碰到他的脚,梁星灼如同触电一般往后缩,冒出两声轻轻的笑, 说好痒。
谁都无意嬉闹,气氛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调情似的。
周归与被梁星灼的反应勾得心痒,喉结重重地滚了滚, 握住梁星灼的脚,不顾他哼笑叫痒,将袜子往上套。
梁星灼这大半年长高了些,脚码切没什么变化,在男生里还是算小脚,纤细秀气,脚趾粉润,足弓修长,两只脚都没有茧,触感像白嫩丝滑的玉。
周归与眸色渐沉,走神的间隙力道没控制好,梁星灼感觉脚被狠狠捏了一下,本能“啊”了一声。
结果“始作俑者”竟然说:“怎么这么爱叫。”
梁星灼想起下午在卫生间的厮混,一下子脸热,臊得慌。
他抽出那只被周归与握住的脚,压在腿下,不让周归与再碰。
“你怎么这么色。”梁星灼以牙还牙,瞪周归与,“还倒打一耙。”
再轻哼一声,骂他:“坏东西。”
周归与握住梁星灼另外一只脚,他又要往外抽……好吧,抽不出来。
他力气比周归与小好多。
“这只还没穿。”周归与拿过另一只袜子。
梁星灼伸手要去抢:“我自己穿。”
周归与举高,不给。
梁星灼又气又想笑:“你幼不幼稚。”
周归与:“看你的电影,别管。”
“你打扰到我了。”
“帮你穿袜子也能打扰你?”
“你是帮我穿袜子吗?”梁星灼活动脚趾,戳了戳周归与的手背,“明明在吃我豆腐。”
周归与倾身压上来,两手按在梁星灼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梁星灼的视线被周归与全部挡住,被他圈在身下。
“这才叫吃豆腐。”
说完,周归与低头吻住梁星灼的唇。
梁星灼没几秒就忘了正在看的电影,半推半就,被周归与压在了沙发上。
应反起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周归与准备子衤库梁星灼扯的时候,被他按住了手。
梁星灼呼吸急促,红润的嘴唇被周归与亲得泛水光,像草莓味的果冻,声音更是软得不行:“不来了……”
“为什么?”周归与有一下没一下按他的腰窝。
按一下,梁星灼感觉痒就抖一下,像某种开关,周归与玩得乐此不疲。
梁星灼只好又按住周归与另外一只手。
“不许闹了。”他小声地说。
周归与要挣脱梁星灼的手轻而易举,但他就这么被梁星灼按着,突然变得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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