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柠养乐多
“我只爱你啊。”江雨浓的声音很软。
白兰听过这样的声音,是在那种事之后,江雨浓才会如此,完全的放下了戒备,把自己交了过来。
“不要爱她。”白兰咬紧唇瓣,绷出了些血丝。
“可,她也是你。”江雨浓迷迷糊糊的回答着。
白兰哽咽一声。
这是她第一次生出,想要和曲明渊融合的心思。
识海里,曲明渊听着白兰的话,叹息了一声。
她不如白兰爱江雨浓。说到底她和江雨浓还没有特别熟,她这会儿的喜欢,更多还是情yu上的热情。
她是可以接受隔一两天出来和江雨浓交流一番的。
但白兰只想把她灭掉吧?
想来曲明渊又不爽。江雨浓又不是白兰的私人财产。
况且她们是同一个人,凭什么要求江雨浓只爱白兰一个?
她也是“曲明渊”的一半。她凭什么不能得到江雨浓的爱?
曲明渊一边气一边翻着记忆。
白兰的记忆不知为何松动了一下。
曲明渊抓紧时间走进去,看见了一年前的那场大火。
原来是这样。
……
翌日,白兰如愿以偿的睁眼,贴在了江雨浓身上。
江雨浓几乎不记得昨夜惊醒,她给白兰说了什么。
“姐姐。”江雨浓只不过依旧认得出身边是谁,抱着她亲了好几下。
“想你一天了。”
白兰心底又是一暖。
江雨浓果然时时刻刻在想她。
“我也好想你,亲爱的,我想你想的……”白兰顿了下,拉着江雨浓的手往下。
她记得江雨浓说过更喜欢她躺。
江雨浓一下清醒了过来,红了耳根。
像和曲明渊的那种,偶尔来一次就足够了。
江雨浓到底害怕展露自己的脆弱。
“再,再休息一下,姐姐。”江雨浓轻轻碰过,随即吻住白兰。
“还有好多话要说,好多事要跟你做。”江雨浓抱紧她。
“不急着来。我之前下手太狠了。”
白兰也就不勉强了。“小雨是不是录了灯光秀?”
“对。姐姐看见了?”江雨浓缩起来,去拿床头柜里面的手机。
“你昨天晚上说的。”白兰趴在床上。
她不需要太多的动作,一颦一笑就足够勾人。
有况且是才被折腾惨,想要“报复”回去的江雨浓。
江雨浓忍着心底的念想,把昨天拍的照片和视频放给白兰看。
白兰和她贴得很紧很紧,想把自己融在江雨浓身上一样。
“我很爱你呀。”江雨浓安抚着不安的白兰,亲过她的额头。
无论是被照顾,还是照顾别人,江雨浓都为之心动。
哪一种她都没有体会过,哪一种都很珍贵。
而白兰毕竟陪她更久,她更习惯这样的相处。
习惯给出爱。这是第一次得到对等的回报。
“我也是……”原本夜里白兰都把自己哄好了。
江雨浓这么一下,白兰眼泪又要出来了。
她眨着眼,泪花沾着睫毛。
低低的看过去,眼里全是破碎的光。
“唉……”江雨浓也心疼。
哪一个不是她的爱人?
说到底,她也挺为难的。
江雨浓揉着白兰的头。“至少,今天是你陪我吧?”
“不知道……”白兰把自己送进江雨浓的怀里。
“我想陪你,很想很想。想到愿意拿自己去换……”
“不要犯傻。”江雨浓弹了下白兰的额头。
“我知道,我只是难受。”白兰捂着胸口。
真就碎在江雨浓面前了。
江雨浓不断的亲吻着她。“别哭啊姐姐。之后你们……会融合的吧?你的记忆也会恢复的。”
她说得有点卡壳,缓缓的。
“……嗯。”白兰也是第一次,直面了这个问题。
不是因为想要接受曲明渊。想要接受太过陌生的自己。
只是因为,不愿再这么痛苦。
她看江雨浓其实也很难过,如此更不快乐了。
“好啦……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很爱你的。”江雨浓拍着白兰的背哄着。
“姐姐还没有给我惩罚呢?”江雨浓低声引诱着。
她眨眼,白兰破涕为笑。
“那我不客气了。”她一口咬在江雨浓的肩膀上。
江雨浓忍着痒,搂住白兰的腰。
如果白兰和曲明渊能和谐相处就好了……
她其实,也有点怕她们融合。
好不容易才习惯这样的爱人。
她一个恋旧的人,能去适应一次变化就不错了。
如今还得再习惯一个不太一样的爱人。
只是想想,江雨浓都觉得难受如钻心。
白兰感知着江雨浓的情绪,一口又一口,走遍她的全身。
把她每一寸肌肤都咬过,好好的还了她们上一次的激烈。
而后……
把江雨浓压在了身下。
江雨浓打上了问号。
“我不想她在你这里留下感受……所以,原谅我,小雨。”白兰吻住江雨浓的唇。
“我会给你同样的快乐的。不要生姐姐的气,好吗?”她的袭击果然很柔软。
而江雨浓被调得反应剧烈,一点点就受不住了。
一个昼夜内,被她的爱人好生伺候了。
两轮。
江雨浓欲哭无泪,能流出来的,只有头皮发麻带来的生理性泪水。
结束的时候,江雨浓沉默了。
她家姐姐是去哪儿进修了?
突然变得这么合她喜好……
“去洗?”白兰还是习惯黏在她身边,捋过她的发,问。
“嗯……好。”江雨浓没有哑嗓子,证明白兰还是留了情的。
等两个人闹腾完下楼,也到了午饭的时间。
“终于肯出来了?”陈渚韵已经来了,看着平板,瞥了江雨浓一眼。
白兰躲在江雨浓身后,把衣领刻意拉了下。
陈渚韵才不想管这俩小情侣一天到晚都在做。
“你下午有事,别和她粘着了。”她拿着杂志,拍在江雨浓头上。
“好的……”江雨浓也羞。白兰还摸摸她的头,权当安慰。
下午,白兰去绣最后一点手帕,江雨浓跟着团队的人,在楼下开会。
“都到齐了吧?这个比赛对我们来说重要,但也不重要。塞罗维亚不够安全,你们首先要保证的,是各自的安全。”陈渚韵说罢,一群保镖进了屋。
“有事和她们说。要去集市、中国城之类的地方,不可以单独行动。小偷很多,比那恐怖的人更多。”
听着陈渚韵的话,江雨浓咽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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