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丧心病狂的瓜皮
“我不会。”
他不得不这样说,哪怕胯下的部位已经在昂扬勃发,涨痛让他忍不住皱眉。
多么理所当然的小混蛋啊,肆无忌惮地恃美行凶。
认真地勾引他,再认真地拒绝他,然后湿着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看着他,直白地告诉他“我是第一次”的男孩,叫他根本连挣扎都乏力,只能俯首称臣。
“那你能告诉我……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吗?”
夏庭晚微微歪过头。
“能。”
苏言苦笑了一下,他帮夏庭晚把被子拉得更齐整了些,然后捧起少年小小的脸蛋。
他深吸了口气,几乎动用了他所有的浪漫和想象力,慢慢地说:“第一次——就像是在夏天的溪水里游泳。”
“你看到粼粼的水面,以为情欲太深,深得像是会把你淹没吞噬,所以感到害怕。可是实际上,如果你闭上眼,脱光衣服淌进水里去,你会突然发现——其实你本来就是条鱼啊。所以又有什么好畏惧呢?你轻盈、自如,你可以飘在水面上,也可以埋头钻进去游曳,水波会带你去你想要去的地方。在水里……你可以到达任何地方,天上、地下,再到你最甜美的梦里去。”
夏庭晚听得怔怔的,一双眼本来看着苏言,可是听到后面,越发地雾蒙蒙起来,睫毛像蝶翼似的轻轻颤动着。
苏言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声说:“宝贝,睡一会儿吧,拍戏累坏了。”
夏庭晚有些不舍地抓住苏言的手:“你去哪儿?”
“去外屋,处理点文件。”
苏言声音沙哑地说。
这次他没有说实话,他只是没有自制力和夏庭晚睡在一张床上。
……
哄完夏庭晚之后,苏言走到了套间的外屋,把电视打开随便挑了个频道,见恰巧是播放着《动物世界》,也就伴着里面的讲解配音,就那么放着了。
然后苏言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点开了份文件有点漫不经心地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在他也感到困意袭来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几声轻轻的脚步声。
苏言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发现整个房间的灯都被关掉了,只有老式电视机的画面还带着些许的亮光。
突如其来的黑暗之中,一个还带着沐浴露香气的身体钻进了他的怀里。
苏言还在错愕之中,下意识地环住少年细瘦的腰身。
“我睡不着。”
夏庭晚的眼睛亮得像是瞳孔中隐约能看见火星,他一手撩开睡袍的一角,里面没有内裤。
他就这样光着屁股跨坐在苏言腰上。
苏言一时之间差点无法呼吸,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夏庭晚喘息着,他眼里泛着水光,眼波流转间,羞怯中却又带着大胆的渴望。
他紧紧地握着苏言的手,按在自己腿间翘起来的火热上,呢喃道:“苏言,我要你带我游泳,带我去梦里,带我去——”
在黑暗里,苏言的手不由自主发抖起来。
他从来不曾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这种赤诚的、毫不遮掩的蓬勃生命力。
“不许点灯,不要脱我身上的衣服……苏言,帮我。”
夏庭晚等不及地摆动自己的腰身,用自己胯下的部位轻轻地顶撞磨蹭着苏言的手掌。
苏言一只手终于握住那根忍耐许久的东西,缓慢有力地动作起来。
夏庭晚仰起头半阖起双眼,用手捂住了苏言的双眼,然后在苏言的身上热烈地呻吟起来。
欲望。
斑斓的、狂野的欲望。
如同一道烈焰,瞬间在他和夏庭晚燃烧起来。
那是只存在于两具肉体之间的,最真实的联系。
不点灯的房间里,只有老旧的电视机依旧播放着《动物世界》,里面的播音员兀自解说着蓝孔雀的习性。
“成年的蓝孔雀的发情期在6-8月,公孔雀通过皮肌的收缩,将华丽夺目的尾羽高举展开如扇状,不断抖动,索索作响,俗称“开屏”——”
苏言用手指牢牢把持住少年濒临迸发的顶端,把夏庭晚因为快感而战栗着的身子搂在怀里,在他耳边沙哑着声音说:“我的小公孔雀,你也到发情期了,对不对?”
夏庭晚羞耻得流出眼泪,求饶似的把脸蛋埋在苏言的肩膀里。
苏言低声笑了笑,一只手捧住少年圆翘的屁股向上高高托起,另一只手终于松开了阀门:“来,开屏让我看看。”
少年使劲摇头,抽泣着在苏言手中射了出来。
——
他们并没有再做别的。
那一夜之后,这样的交缠又发生过许多次。
小公孔雀的发情期可并不是像电视里讲解得那么短暂,夏庭晚一开了窍便乐此不疲,像是春雨之后有什么东西悄然复苏然后茁壮生长,一发不可收拾。
夏庭晚开始乐颠颠地缠着苏言,出外拍戏时微信也偶尔会发“想你了”这样的信息,短短三个字就勾得苏言一颗心飘得像是个不到二十的小年轻在经历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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