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绒确
宝宝觉得自己在爸爸身体里的房子太小也会闹腾,闹得人不得安宁。
信息素的浓度对于omega来讲已经过高,他像是被关在滚烫的蒸笼中,转不开任何注意力。
郁言感受眩晕,被郑庭阳抱起来,脑袋软乎乎的埋在他的颈间中鼻尖小猫似得开始本能的在男人的身上寻找另一方的信息素:“庭阳..咬我..”
而郑庭阳什么都闻不到,他触摸的是妻子发烫的身体,脑袋中浮现的便是使用他时,他一定是个小火炉,流泪下来会不会也是烫的?
“小鱼,你忘了,我不闻不到,是废物啊。”他抚摸着郁言的后背。
指尖顺着郁言的纤细的后腰脊骨一路向上略微的划过,他的蝴蝶骨,他敏感的后颈,甚至停在那处敏感的腺体时,指尖微微发抖。
只要一用力,他会亲自揭开属于他的疯狂和畸形的秘密。
郁言靠在他的怀里,软.唇含着的是他的被扯散的领结,纽扣在他的贝齿之间被咬的咯咯直响。
他瓮声瓮气的‘嗯?’
“肚子里有宝宝,我可以自己来,你要看吗?”他哼哼唧唧的问。
他以为是郑庭阳不愿意碰他,他没力气,腿软的站不起,只能用小肚子顶着郑庭阳几乎将人压到似得。
这柔软的小肚皮竟然也成了支力点似得,他脱掉身上的衬衫,最后滑落到腰窝悬挂。
“我很甜,是..很甜的味道。”他呼着气息,湿漉漉的眨眼,凑到郑庭阳的唇边。
郑庭阳附头,掌心托住他摇摇欲倒的脑袋来吻,唇齿厮磨。
郁言尝到栗子味,是他的糖栗子。
“就这个味道,你尝到了吗?很甜..很好吃的,不是糖,他们都喜欢,都要闻,为什么..为什么你闻不到,闻到就会喜欢的呀..你怎么才能喜欢啊...”
郑庭阳咬他的唇,翻身而固,声音嘶哑:“闻不到味道就不能喜欢吗?”
“咬我,”郁言摇头:“咬我..”
是咬他,还是要他?
都一样。
郁言勾着他的后颈,眼中神色迷离:“好不好?”
当然好,非常好,郑庭阳扬唇:“好。”
“不是alpha也可以咬吗?不能解除你的难受你也要我咬吗?小鱼怎么这么乖,这么不怕痛?”
郁言用肚子蹭蹭他的掌心:“呜..”
他快不能呼吸了,信息素太浓,他需要其他的东西转移注意力,他需要味道,需要能让他呼吸的味道。
窒息感随之而来,郁言胡乱的哭哭,身陷柔软的大床,眼睛被郑庭阳用衬衫遮挡住,他摇头要躲:“庭阳,不要挡住我..我难受,眼泪好重..”
湿漉漉的睫毛被落下的衬衫贴着,热泪变凉水,他的手腕也不能动,只有一片黑。
“小鱼,我会心软。不要求情。”
郁言失神之前,耳畔只有他低哑的一句话:“不要求情,求求你。”
求情...
求什么情?
郁言不明白。
他从小是言听计从父命的金丝雀,豢养在金子铸造而成的雀笼中,父亲养育他的初衷不堪,但他却从小到大只求情过一次,求父亲放过郑庭阳,在雨里被罚跪认错,从此和郑庭阳分道扬镳再也不见,为这一次是求情。
郑庭阳为何不让他求情呢。
他不解,眼前的黑是一片荒芜,郑庭阳哄他:“吃点东西好不好?小鱼,我会治好你,即便没有信息素也能让你舒服,好吗?”
“乖乖,张嘴。”
郁言很乖,等他喝不下水想要拒绝时已经躲不开杯子,郑庭阳攥着他的手腕:“尝尝。”
发情期让他的痛感大大减退,肌肤却更敏感,每一处的毛细血管都在感受,这滚烫的水杯烫的他浑身发抖。
郁言昏沉,他又做梦了,睁眼是黑,闭眼是梦。
梦里的凶手又来了,碾压他的车反复将他逼进退无可退的墙角,将他紧闭的心房撞出一个大洞,洞里满是蛛丝,黏腻缠绕着他大口大口的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窒息到休克。
郑庭阳从身后搂着他,将他固定,粗暴的掰开他的嘴巴却温柔的在他耳边说:“宝贝,呼吸。”
“张嘴,呼吸。”
郁言哭的衬衫湿透,喝进去的水呛的他又咳又晕:“没有空气..”
他这次清楚的在梦里看到郑庭阳深邃如潭的目光,他满是纹身的背。
郑庭阳即便无法标记他又如何,他如虎狼一般能将他撕碎,在这位郑总的手里,他是那只早就主动进地牢的羔羊,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男人后背上的一株葡萄藤从后腰蔓延到后颈,弯弯绕绕的荆棘缠绕着他的肉身,大片刺青骇人,这片荆棘丛生的葡萄藤和荆棘最后随着生长到男人的后颈。
郑庭阳后颈处的刺青,是一块刺上去的毛绒球,有些像古希腊神话里的太阳。
那个图案是刚刚成熟的,还未从根芽中剥离出的毛栗子。
“不要了..”
“还要。”郑庭阳弄醒他。
郁言的脸颊被男人的大手按在枕头里,他觉得自己像粘板上的鱼,翻来覆去,烫的两面皆熟。
他熟透了,被搞得熟透。
-
过了凌晨,郑庭阳抱着郁言到隔壁的新房间住下。
郁言被他抱时早就晕了,手臂软哒哒的像了无生命的小章鱼触手落下,随着他摆弄。
原本的床垫都不能要了,他一并让人扔了。
天擦亮再黑。
郑庭阳打过医生的电话后回到房间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叫醒些。
发情期后会有一段时间的体热,发烧。手脚无力人也恹恹的。
郁言短片太严重,以至于他清醒后抬手想要扶着后腰翻身,见手腕上的红痕和身上的青紫都没缓过神。
郑庭阳给他喂了些南瓜粥,还是觉得他烫的厉害,直接打电话让医生赶紧从海城过来。
郁言唔哝一声,脑海的回忆逐渐笼回。
郑庭阳的变化太恐怖了,甚至让他看到男人进门的影子都有些发怵。
那是什么东西?
是..从身体里长出来的?
他的眼睛哭的太肿,又没精神的昏睡了几个小时后周江如终于被压过来看病了。
周江如是女alpha,即便郑庭阳换过房间进门时还是差点被这股甜信息素弄的发渴。
“我的命不是命,京城多少医生非要叫我来?”她甚至想骂娘。
知道郑庭阳小心眼,没想到小心眼到这种地步,多一个陌生人给他老婆看身体都不行。
“睡了快两天,醒了就是哭,是痛的吗?”
周江如一掀开被子,又倒吸一口凉气:“你家暴了?”
郁言身上青青紫紫,尤其大腿根还是通红的,腰上更不用说,就连孕肚上都有指印。
“大哥,你这是帮忙还是发疯。”
周江如说话间摸了摸郁言的额头和后颈,温度一样不是特殊发烧。
“严重缺水,是多次失禁导致的,喝电解质水,嗓子不能说话了?”她附身凑到郁言身边问。
郁言小幅度的点头,脸几乎都埋在被子里,睫毛颤颤看样子又要晕乎的睡着。
周江如啧了一声,转身责备的问:“你太过火了,这怎么搞的,他怀着孕你不知道?你弄一晚上?这么昏睡没有神志可不行,不会是生殖腔发炎了吧?”
郑庭阳微微皱眉:“就一次。”
周江如:“?”
郁言听不下去,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晕了算了,伸出热乎乎的手拉了下周江如的指尖点头,承认郑庭阳说的没错。
是他没什么出息...
真的只有一次。
只是他皮肤很敏感,身上如果不是非常小心稍微用力些就会留下印子不说,他...
他昨天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到,但感受清晰,尤其是在omega发情这种最特殊的时候。
“是不是太敏感了。”周江如皱眉,她还没见过这么脆的omega:“你这珠子一进去就失禁了吧。”
郑庭阳嗯了一声,差不多:“怎么才能看他生殖腔有没有发炎。”
郁言听着两人的对话,更羞愧了。
他没出息,郑庭阳还没等把他怎么样,他自己就已经彻底受不了,尤其是..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郑庭阳的变化,怎么会..怎么会长变样了?
人们常说十八大变样,怎么这种地方还会变吗?
刚进来就受不了,丢脸死了,到处吐泡泡,听说床垫子都扔了,他这条没用的小鱼!
是世界上最最没用的!
后来郑庭阳发现吐泡泡太严重,这鱼被撞一下就吐一下,哭的晕厥,他还是心疼的,帮他吃掉,是他自己受不了乱动,给自己弄的一身伤。
郁言一想到自己昨天的狂浪被羞的晕过去。
他体质又差,上次发情期过后也差不多是这样,难受的要命。
“这孩子命倒是挺.硬的。”周江如啧了一声指着郑庭阳道:“随你。”
“唔..”郁言微微皱眉。
“想吐吗?”
郁言摇摇头,是刚喝了水,肚子空空又消化太快,他想上厕所了。
郑庭阳抱着他去卫生间,郁言小声问他:“什么是珠子?”
“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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