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川千野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了,拽着宋礼玉和自己铐在一起的手,想将对方的手带到自己的尾巴处,用破碎的低沉的声音,想让对方意识到自己太撑。
而后就是清脆的开锁声。
铐在宋礼玉手上的锁被解开了,宋礼玉根本没有给他求饶反抗的机会,拖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铐在了床头。
脖颈处项圈的锁链也被拴在了床头。
鹤知舟照着宋礼玉的话摆好。
尾巴还在原处,宋礼玉在他的尾巴下入他的腿芯。
“哥哥,给我摇摇尾巴呀。”
alpha与alpha相贴,上方是白色的尾巴,鹤知舟无意识地晃动着,不像是在摇尾巴,反而像是在往宋礼玉身上贴。
宋礼玉当然是故意提出这样的要求的。
他与鹤知舟相贴,想起了第一次对方直接体外成结的模样,揉了揉鹤知舟的头发。
……哦,只有第一次见过。
之后不管再怎么样,鹤知舟也没有体外成结过了。
鹤知舟不知道宋礼玉到底都打着什么信息,他被喂了半瓶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鹤知舟总感觉小腹中有水在来回摇晃。
每被宋礼玉扌童一下,摇晃的感觉就越剧烈。
因此,在小腹传过一股暖流的时候,哪怕先前被宋礼玉制止了挣扎,鹤知舟也忍不住死死抓紧了床单。
宋礼玉也感觉到了鹤知舟的不对劲,最后几下随意了事,而后将鹤知舟翻过了身来,看着对方不知是痛苦还是爽的模样,微微蹙眉。
他直接把尾巴拿了出来,这又让鹤知舟一阵剧烈反应,他努力收紧了想止住暖流下涌,但无济于事。
在失去尾巴的瞬间,信息素也涌了出来,打湿了床单。
和上次一样。
他的身体尚且青涩,但兀自做好了准备。
鹤知舟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只感觉到一片濡湿冰凉,当即就想逃离,不想让自己的丑态出现在宋礼玉的面前。
鹤知舟很努力,但退化就是退化了,他被狠狠磨到了酸软也没能打开门,反而是自己兀自成结了,孤零零地立在空气中。
宋礼玉也有点遗憾,他确实没留情,是真的打不开,最后只能用信息素喂饱了鹤知舟,松开了掐着鹤知舟的手。
鹤知舟带着项圈,腺体幸免于难,但身上到处是宋礼玉因为无法标记而留下的牙印,和旧伤交叠在一起,又因为被掐住太久,吐出白淖时都是断断续续的,看着像是被虐待了。
宋礼玉伸手,摘掉了鹤知舟的项圈。
对方侧脖颈处的腺体在项圈纤细的绒毛轻扫下变成了麋?鲜艳的红,碰上去甚至在发烫。
宋礼玉也没想到项圈内柔软的绒毛还有这样的效果,他看着只是被自己轻轻抚摸腺体就再次立起来的鹤知舟,感慨alpha体质优越的同时,温柔地舔吻了上去。
带着怜惜。
微量的柑橘味信息素随着唾液渗入腺体,像是安抚,让鹤知舟缓缓平复心率。
宋礼玉也闻到了对方身上的威士忌信息素的味道。
只是此时威士忌味的信息素完全变了调,掺上了柑橘的甜,像是被过分发酵后的果酒,任人品尝。
鹤知舟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拎上来的一样,宋礼玉于是随手拿起了床头柜子上的水,自己喝了几口,剩下的也像刚才那样尽数喂给鹤知舟。
鹤知舟呜咽着想躲,宋礼玉以为对方是怕继续被襙,掰正了鹤知舟的脑袋。
“喝水,不碰你了。”
鹤知舟不想再喝了。
他几乎是靠着宋礼玉才站稳的。
“可以……”
这一声已经像是呜咽了。
宋礼玉最初为了安抚鹤知舟的情绪而被迫失去自由的两只手终于得到了解放,他抬手就捏住了鹤知舟的尾巴。
又往內一推。
鹤知舟这才知道,尾巴还有不算短的一截在外面。
这下生/殖/腔也没能幸免于难,鹤知舟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不管是手腕上的情取手铐还是脖子上的锁链都不可能真的困住他,在他并不算用力的挣扎下手铐甚至已经出现了裂痕。
若是放在平时,宋礼玉已经关掉了控制,会细细地亲吻他,安抚好他的情绪后将他的手腕解开,让他别再这么招惹自己。
但这次宋礼玉没有。
他轻轻抓住了鹤知舟在挣扎的手腕,与鹤知舟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我有让你解开手铐吗?”
宋礼玉轻轻柔柔地问。
但他还是被撬开了牙关,在和宋礼玉接吻的时候被强行喂进水。
有了上次的经验,宋礼玉这次熟练多了,半瓶水几乎没怎么撒,尽数喂给了鹤知舟。
他还吃着宋礼玉,本就饱胀,现在更感觉涨了,哪怕因为没能被完全标记有点失望,也下意识地想逃。
但只是轻微的一下动作。
在第一次踊出信息素的时候,鹤知舟的理智就已经彻底被碾碎了。
鹤知舟动了一下,感受到宋礼玉再次起来。
他用没被束缚的手扶住了自己的小复,长月退又圈住了宋礼玉的月腰。
“宝宝……”
宋礼玉看着鹤知舟主动贴近他,小月复又一点点被丁页出痕迹,忍不住覆上了对方的手,引导着鹤知舟摸了摸。
轻轻按压。
鹤知舟发出一小声呜咽。
宋礼玉拿出黄油软化,转头就见鹤知舟很自觉地拿起了厨房架子上挂着的围裙,眸中忍不住溢出点笑来:“老公,你这么喜欢这条围裙?”
鹤知舟正在系围裙的手一顿:“不是……”
是宋礼玉喜欢。
“还记得我当时怎么说的吗?不要对我道歉。”
鹤知舟看上去快被震傻了,半天也没有回答,宋礼玉于是善良地调低了一档。
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是有了刚才连站都站不稳的剧烈的对比,鹤知舟勉强找回了一点神志。
“记……得。”
“我感觉小舟哥哥不记得呢。”宋礼玉道。
“本来是想吓哥哥一下的,但是因为小舟哥哥不记得我说的话,我很伤心,所以要加时十分钟,可以吗?”
宋礼玉说的是问句,但没有给鹤知舟拒绝的机会。
他在说完后就将频率调回去了。
鹤知舟又是一阵腿软,在深入到了内壁的跳单下,原本胸口不痛不痒的跳单也变成了灼热的谷欠火,正一点点将他吞噬。
“老公,爬起来。”
“链子还挺长的,你可以自己翻身跪好的,对吧?”
明明思维都成了浆糊,但宋礼玉的话偏偏清晰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鹤知舟的小复都在抽搐,还是挣扎着跪了起来。
“腿并拢哦,哥哥。”
哪怕到了这种地步都不知道拒绝一下。
宋礼玉叹息,但又觉得在意料之中,他到底也不是分不清轻重,十分钟是他综合鹤知舟早上和中午考虑后的最安全的时间段。
宋礼玉看着鹤知舟同手同脚地走去驾驶座去开飞行器,轻飘飘地又落了一句:“这么想起来,我果然对小舟哥哥好坏哦,哥哥有想要的东西吗?宋氏的一半股份怎么样?”
“嗯——这样正好,婚前我自愿赠予你,就算以后哥哥和我离婚了也可以带着一半的股份走……”
偏鹤知舟完全不知死活,把脖子上的腺体往他嘴边送。
宋礼玉微微张嘴,露出了尖锐的犬牙。
他抱着鹤知舟,犬齿深入对方腺体的同时,手指也多了一根。
鹤知舟在短时间内被标记了太多次,双重的刺激下,他几乎是立刻就缴械投降了。
但是还不够。
作为经典的大男子主义alpha,江哲绝不会允许除了江明书之外,家中会有第三个威胁到他的地位的alpha存在。
鹤知舟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这不妨碍他自责和疼惜。
“我不和你说这件事,只是因为我觉得已经过去了,不想让你担心。”宋礼玉小声补充。
鹤知舟安静了一下,而后道:“可是,我希望你能和我说。”
“因为……你还小。”鹤知舟不敢去看脸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的宋礼玉。
十八岁,刚到联邦的法定结婚年龄,就算他平时再怎么被宋礼玉牵着走,也能深刻地意识到宋礼玉比他小了整整五岁。
鹤知舟是真心实意地把宋礼玉当成宝贝、宝宝的。
小丈夫什么的……他觉得自己像变态。
“这样啊。”宋礼玉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他还是笑眯眯的,“那叫我‘老婆’试试?”
鹤知舟:?!?
小妻子就更像变态了啊…!
他根本叫不出声了,最后是宋礼玉走过来,低头恶狠狠地亲他的唇,才让鹤知舟意识到宋礼玉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真讨厌。”宋礼玉在接吻的间隙小声嘀咕,“我不小了,我十八岁了。”
“而且有几个人的人生能比我十八年的人生波折起伏的?你这是年龄歧视。”
“……没有。”鹤知舟抬头,温顺地接受来自宋礼玉的吻。
他轻声道:“是我一直把自己……当成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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