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安十年
乔抑声站在园子里,抬头往上看一眼,两个人四目相对,林新觉得心慌,立刻转头避开了。
很快乔抑声就上来,衣服换过了,手上端着托盘,林新也不知那该是早餐,中餐还是晚餐。
林新还穿着睡衣,又躺回床上。
看到乔抑声,昨天种种荒诞画面就不由自主又回到他脑海中,尤其是最后,他疯了一样和乔抑声做爱,对方先是惊诧,眼神里似乎还有痴狂喜悦。片刻之后,就疑虑重重,林新早就脸色发白,撑着身体机械来回,他立刻强硬制止。林新昨天视死如归一样,今天居然有些无法面对,背对着乔抑声,希望他把东西放下就走。
不仅是自己主动,身体接触得亲密无间,更难以启齿的是,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源自乔抑声,林新不知道他发现没有,昨天的举动确实过头了。
偏偏最后一点希望也落空,乔抑声上了床,靠过来,亲他的侧脸,说:“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林新把脸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
乔抑声用手指顺顺他的发丝,又问他:
“还不舒服,病了?”
说着伸手过去探他的额头侧脸。
林新只好一骨碌爬起来,淡淡回他:
“没有,我去吃饭。”
饭很合林新口味,碗底都空了,他才放下,对着乔抑声,又难免尴尬,只好坐到一边,天已经半晚了,林新想走,就起身:“我回去了,天晚了路太远,不方便。下个礼拜你要是愿意,就来找我。”顿了顿又说:“我答应你到下个月,就不会食言。可你身边大概也不缺人,何必难为自己。”
还没走远,就被乔抑声拉住了:
“其他都可以答应你,现在天都快黑了,你昨天那样,现在身体也不舒服,还能坐车回家?留下来,我不会让你走。”
林新这时候才发现托盘里有2双筷子,想着可能乔抑声也没吃,居然就被自己一口气解决了。
乔抑声站在他身后,故意贴着他,摸他的肚子,问:
“饱了没有?不够我可以陪你再吃点。”
林新更加赧然,乔抑声手又滑到他饱满的臀间,低声耳语:“还疼不疼?”
林新确实不舒服,上回只是身上有种难耐的酸胀感,这次浑身都疼,尤其是隐秘的地方,虽然没有撕裂,但走动起来就揪心。乔抑声让他留下来也是对的,毕竟这种情况下坐车回市区,路途又远,确实折腾人。
晚上乔抑声又给他上了药,不同于昨天,这次林新十分清醒,所以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简直是场酷刑。
上完了药,两人各自躺在一边,乔抑声捉过他的手握在掌中,林新也无力抵抗,只得由着他。
很快林新电话响了,挣开他的手去接,孙尉打来的。
“什么事?”林新声音有些沙哑,孙尉问他是不是病了,不太对劲。
林新否认,说自己昨晚上熬夜了,现在不舒服。
孙尉笑:
“昨天咱们约好的,晚上我有事也没去,有段时间电话找你,那时候你正关机,看来最近挺忙。”
林新还没接话,乔抑声就靠过来,贴着他耳际轻吻,手也滑到衣服里,继续摸他的小腹,咬着耳垂轻声告诉他:“你晚饭吃多了,肚子圆圆的。”
孙尉还在电话那头,林新只好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变,也不好多说话。
孙尉问:
“什么声音,你还没到家?”
林新只好答他:
“我在外面吃饭,有朋友在。”
乔抑声轻笑:
“你朋友?是那个导演吧,嗯?”
林新颈项处被他咬了一口,头深深往后一仰,乔抑声立即从背后抱住他,掀开睡衣,原本平坦的小腹微有些鼓起,他用手在上面轻轻画圈,林新忍不住闷哼一声,孙尉在那头见他半天不说话,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下,以为出了事,立刻问:“怎么了,你被鱼刺卡到了,还是吃肉噎到了?”
林新心里直骂他,又怕出了乱子,想着还是尽快把电话挂了,话还没说出口,乔抑声就俯下来,舌尖一寸一寸舔舐他的小腹,问他:“他常打电话给你?”
林新受不了这刺激,身体直往后倒,乔抑声接住了,抱他仰躺在怀里。
林新连话都说不出来,喉头发颤,直接按断了电话。
乔抑声这才满意,关了灯,林新像滑溜的鱼,立刻就要游到一边,被乔抑声止住了,按在自己怀里:“好好趴着,刚才上药还红肿,仰躺了会疼。”
林新只好把头搁在他胸膛上,侧过脸静静平趴在床上。
乔抑声昨晚上只不过解释了那一句,彼此根本没有挑明说,但他今天心情居然大不一样,小腹被乔抑声双手抚过的时候,也痒的厉害,像被电击一样让人发颤。
林新换了一边侧脸,闭上眼睛,呼吸轻轻吐在对方赤裸精致的胸膛上。
第33章
乔抑声在黑暗里轻轻抚林新的脸,问他:
“你很怕我?”
林新枕在他胸前,肌肤相触,乔抑声身体微凉,很舒服,就伸出手在他侧腹划圈圈。
乔抑声一点反应也没有,林新充满挫败感,将手随意覆在他身上,也不再动作。
忽然就问:
“乔抑声,你的那些手段,谁见识过了不会怕?”
“我做事,有我的方式方法,你不必怕。”
林新觉得现在这场面实在诡异,自己靠在乔抑声身上,跟他说话,无论是以前做朋友,还是后来视他如蛇蝎,都没有料过会有这样一天。
乔抑声轻笑: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到你。”
林新猛地将头微微抬起,问他:
“重不重?这里是心脏位置。”
乔抑声又把他脑袋按下去,说:
“不重,你听听。”
说着挺身,林新正好侧着脸,瞬间就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不做声了。
乔抑声又要把他整个人都抱到身上,林新不肯,僵持着不愿意动,只得作罢。
林新想了想,问他:
“乔抑声,你仇家一定很多,得罪太多人,总是不好的。”
乔抑声笑:
“是有一些,家业一旦大了,怎么会没有人觊觎?明里暗里都有,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死,还有很重要的事等在前面。”
林新叹一口气,别过头不说话了。
乔抑声轻吻他的脸,也不见任何反应,一看,昨晚折腾得太累,没说几句就睡过去了。
早上林新醒过来,依旧枕在乔抑声身上,腰身被他紧紧箍着,睡着的时候不觉得,忽然醒了,才有种窒息感。
乔抑声也早醒了,林新的头搁在他胸膛上,正方便他伸手随意拨弄头发。一丝丝绕在指尖,又慢慢放开,有时候低头,闭上眼凑过去轻嗅,吻一遍,爱不释手。
林新正抬头,乔抑声松开手。
林新目光望过去,一时尴尬,就问:
“你这么早就醒了?”
说着就要起身去拿手机,想看看时间。
乔抑声按住他,把他又送进怀里:
“既然说早,就再睡,不过5点多,别乱动,不然睡意就没了。”
林新没醒完全,还透着点迷糊,听乔抑声低声说话,又是一种催眠,也没多想,又慢慢躺倒在他胸膛上,睡过去了。
快8点的时候,林新将醒不醒,本来是左半边脸侧着睡的,无意识间转了向,又换成右边脸贴在乔抑声身上。过程中唇轻轻蹭在他莹白细腻的肌肤上,却浑然未觉,手也随意搭在他腰间。
乔抑声轻轻抚他脊背,手伸进睡衣里,在光滑的背部上游走,他醒了。
林新不做声,只是稍微动了动,暗示他自己就要起来。
乔抑声随即松了紧扣在他腰上的手,林新支撑起上身,私密的地方虽然还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像昨天,让人忽略不得,连大口吸气都要受罪。
林新虽然被乔抑声抚的衣带四散,但上衣还好好穿着,只是松松散散,微微从肩上滑下来。乔抑声干脆没穿睡衣,怕林新趴着不舒服,只套了件长裤。
林新腾出一只手,把滑下肩的睡衣整上来。
乔抑声看他动作,却忽然顿住了,林新微弯的唇角边挂着一小片晶莹。
林新大概也察觉到了,自昨天被乔抑声轻轻摸着肚子说吃得多了,就觉得窘迫,现在更加无地自容,怕他又说出什么话来,只好垂下眼睑。随后又想到,不知他身上有没有沾到,更加尴尬。
索性伸手,缓慢抚过他胸膛,自己紧贴过的地方,想着若是沾上了,也好给他擦干净,心里却越发窘迫,手上也发颤。
乔抑声难得见到他这样的一面,像初生的婴儿一般没有遮挡掩盖,把最平常的一切都呈现在他面前。心里头立刻狂乱起来,恨不得即刻拿过旁边的被子,好好将他裹紧了,抱在怀里,只给他一个人接触。
乔抑声的心像脱缰的野马,被林新弄得浮浮沉沉,再难控制,翻个身就将他压在身下。
林新一惊,话还来不及问出口,唇角就被轻轻含住了。
乔抑声唇舌并用,仿佛品至醇佳酿一般,一点点将他唇边的晶莹舔舐亲吻干净。
林新脑子里转不过来,仿佛觉得难堪又微微羞赧。
甚至在乔抑声前天晚上进入他身体深处,和他做最亲密的事,也没有这种感觉来的强烈,好像对方已经包容了他的一切。
乔抑声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安抚地吻了他几回,林新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松开了。
乔抑声对他说:
“你也饿了,我下去准备东西,很快就好。”就算再想分秒不离,也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
林新稍松了一口气,在他离开之后,很快脱了睡衣,床边上放着自己早被洗干净的衣物,他努力站直了,很快换上,一丝不苟地解开袖扣,习惯性地将袖子卷上两道。
也就是换衣服加上洗漱的功夫,乔抑声很快又上来。
两个人一起吃了早餐,林新不怎么说话,乔抑声也默默陪着他,到了尾声,才说:“待会我送你回去。”
林新想着行程将近2小时,又要尴尬,就回绝了,要打电话叫司机过来。
乔抑声最后折中,派人送林新回去,说这样也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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