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寒霏
吃完饭后,韩辰逸的脸色微红,他喝了不少的酒,但头脑依旧清醒,身上酒味虽重,却并不难闻。
沈苑还怕他站不稳,微微扶着他,韩辰逸掀起眼皮,乜了一眼,并没有告诉沈苑他喝醉的事。
“那个,老爷子,我们就先走了。”沈苑微微尴尬,因为韩辰逸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一只手还霸道的搂着他的腰,在长辈面前如此亲近,只会让人感到羞窘。
韩老爷子面上有些好笑,自己儿子的酒量他还是知道,竟然会故意装醉,实在不像是他做事风格,但也没戳破韩辰逸的小心思,点头道:“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老爷子也没开口留他们,因为韩辰逸不会留下来的,摆摆手就让他们走了。
沈苑冲老爷子和蔼一笑,“您也早点休息。”
这才让阿龙过来扶人,哪知韩辰逸不要阿龙这个糙汉子,只要沈苑扶他。
阿龙将后座的车门打开,沈苑废了老大劲才把韩大个塞进去。
坐稳了的韩辰逸堪堪忍住笑意,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就好像是喝醉的人一样。
沈苑将韩辰逸的领带解了,怕他会不舒服,面露紧张道:“怎么样?想不想吐?”
“阿龙开慢点,我们不赶时间。”
阿龙应了一声是,缓缓的开着车,他们正在盘山公路,虽没有颠簸,但是弯多,对于喝醉了的人,无疑是火上浇油,会变得更加的晕眩起来。
韩辰逸睁开了眸子,眼珠有些红,满是笑意的将忙碌照顾他的沈苑抱了起来,放到腿上从后面拥着他,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沙哑,“苑苑,有你真好。”
沈苑闻言知道韩辰逸并没有事,放松自己,靠坐在他怀里,调笑道:“你现在才知道?”
韩辰逸在人家白嫩的后颈吻下一个印迹,“早就知道了。”
微微的刺痛传来,沈苑笑意未变,哼哼道:“韩总是不是发觉,又更喜欢我了?”
韩辰逸未明说,只是将手收紧了些。
“其实我父亲对我喜爱,大多因为我是母亲的孩子。”韩辰逸沉默良久,这才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句话,沈苑却是明白了。
韩辰逸事觉得老爷子对他的爱,是一种移情作用,所以并没有那么浓烈,这才会在儿子与弟弟的事上难以抉择。
心尖有些疼,沈苑扭头在韩辰逸白净的脸上亲了一下,“没事,有我呢,父母不能陪你一辈子,我能!”
黑亮的眸子在车灯的照射下,更显得光彩夺目,也如一盏明灯照进韩辰逸的心里。
“苑苑……”韩辰逸除了呢喃着喊沈苑的名字,就没再说其他的话。
沈苑哑声的笑了笑,他的辰逸有他来疼,他们会永远的在一起,不再分开。
两张唇终究是贴合在了一起,阿龙默默的将中间的隔板升了起来,把空间留个后面的俩人。
许是酒精的作用,韩辰逸的动作有些火热,深吻了沈苑,手也不规律的摸来摸去,不知道触碰到什么地方,沈苑猛的一颤,往韩辰逸的怀里缩了缩。
“唔……别在这……”沈苑被吻得意乱情迷,只知道韩辰逸的手钻进了自己的衬衫下,好似有股魔力,所到之处都要着火似的。
韩辰逸微微挽回些理智,俩人的唇依旧贴在一起,真诚的道:“苑苑,我喜欢你。”
沈苑被他这么庄重的神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略微羞涩的低垂着眼:“嗯,我知道。”
主动的又楼了上去,在人家耳朵旁低声说道:“我也喜欢你。”
韩辰逸严肃面容这才恢复了笑容,俩人刚刚都有些激动了。
阿龙将车来回他们的家,韩辰逸拿着自己的外套将沈苑裹着,沈苑衬衫的扣子被他扯落了几个。
自然不可能让别人把沈苑的风景看了去,出了车将沈苑打横一抱,步伐有些急切的快步的进了家。
一路将人抱到二楼的卧室,韩辰逸呼吸依旧平稳,并没有大喘气。
沈苑站起身,将身上的外套脱了,衬衫也一粒一粒的解开,轻声询问道:“一起洗个澡?”
韩辰逸的眸子顿时染上一股火热,声音越发的沙哑,回应道:“好!”
……
清晨的阳光没有透露进厚实的窗帘,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扔着好几个大号套套。
沈苑眼底泛着青紫,依旧睡得香甜,韩辰逸却早早的醒了。
满脸的餍足,侧头一看,将光溜溜的人扒拉进自己的怀里,上下摸摸又吃了点小豆腐,知道昨晚把他累着了,韩辰逸心下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但还是霸道的吃了好几遍。
俩人的初次结合,灵魂般的交融,韩辰逸没忍住将人吃了一遍又一遍。
沈苑最后带着哭腔求饶,他还是没放过他,依旧狠狠的压着沈苑做了一遍,从沈苑欢愉面庞上知道他也是喜欢的。
“苑苑……”韩辰逸定定的看了半响沈苑,漏出个非常傻的笑容,在那张红肿的唇上吻了又吻。
直到沈苑嘤咛一声,好似要转醒,这才停住了动作,沈苑只是挣脱开韩辰逸大嘴的骚扰,复而又埋在人家胸口上,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
韩辰逸爱极了沈苑对他的依赖,苑苑终于是他的了,他们真正的在一起了。
韩·傻子·总,恨不得现在就起身,大喊几声,宣泄自己激动的心情,想着不敢再把沈苑吵醒,这才堪堪压下了心中的兴奋。
轻轻的把沈苑放开,起了身走到镜子面前,后背全是抓痕,满是回忆的舔了舔唇,这是沈苑昨晚没忍住抓的,可见当时战况激烈。
穿好一身居家服,今天周末,往常他也会去公司,现在他完全提不起工作的兴致了。
从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将被子缓缓的掀开了。
沈苑就比较惨了,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迹,特别是后腰处,脖颈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好像一个红豆粽子。
韩辰逸略微过意不去的自省了一下,目光落在他翘挺多肉之处,微微暗了起来,轻咳一声,默念几句清心咒,将咸猪手缓缓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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