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洛夜
Rex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地快。
“那打电话订餐吧……家临那份就不用了,他玩儿不好是不会回来的。”
雷钧把这么个气人的小玩意儿抓到车上后,按倒在车后座上恶狠狠地问,“为什么要跑?”
叶家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反问,“为什么不跑?我又没卖给你……”
“多少钱?我买了。”雷钧看着他就浑身的不解气,伸手搂人进怀里死命地揉,“你说你……”
“我怎么了我……”叶家临委屈得要命,“你说你……不就一开始扔了你个破手机吗?至于这么对我赶尽杀绝吗?再说,我那不是已经赔你了吗?把我在L市追的没地儿躲了还要追到我哥哥这里来,这辈子我除了被我哥哥追就是被你追了……啊,对,我哥哥!那个……我让我哥哥赔你一箱子手机,求求你放过我吧……”
雷钧愣了一愣,放柔了声音地去问他:“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的?”
叶家临没想过这个问题,被人闷在怀里想了半天后,才说,“你管我管得太严了……我哥哥都没你管得严。”
“我什么时候管你管严了?”雷钧耐着性子跟他理论——这小混蛋在人怀里还不老实,不死心地扭来扭去地想要挣脱怀抱。可是就他那小细胳膊和小细腿,怀抱挣不开,但是挑起来人的欲火却是够了。
“你不准我去酒吧跟别人喝酒!”叶家临愤怒地控诉着。
雷钧闻言大怒,“我还不准你和人上床呢!”
不能怪雷老板反应太夸张,实在是这位一踏入酒吧后,就会立刻习惯性地进入招蜂引蝶的模式里……所谓的喝酒,也不过是“上床”的前奏罢了。
叶家临被他这一嗓子吼得在他怀里缩了两缩,还犹自不甘心地反驳着,“我哥哥从来不管我这个。”
雷钧把他的脸从怀里揪出来,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不是你哥哥,我是你男人。”
——近距离地看这小混蛋,更是能发现这人长得真是好看。眉眼精致得就像是一笔笔描出来的工笔画,但是却比那画多出来了不少的风情……直直的勾人心魂。
他看着看着,心里就柔软了起来,于是放低了声音地去哄人,“家临,叫我名字。”
叶家临跑出去了一个多月,又在美丽的欧罗巴放纵了二十多天的心情,所以一不小心就把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扔到脑后头去了。
他拖延时间地伸手勾住雷钧的脖子,咬着唇喊了一声,“亲爱的?……”
这声“亲爱的”的尾音,还该死的颤颤地打着飘儿。
雷钧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
这辆车的司机在看到自家老大逮着人过来时,就已经极有眼色地腾空滚蛋。
如果他还留在车上的话,一定能听到如下的惨叫:
“啊……你先住手啊……给我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能想起来……”
“……靠!我衬衫是在巴黎买的……”
“等等等等,我想起来了……雷钧雷钧雷钧……靠!都他妈说你名字了你还脱……”
三十章 所谓口口
叶家临双手紧紧按着自己的“小腹重地”,十分后悔今天穿的这条工装裤太薄不说还没有束腰带……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巴黎某不知名小店用不知道5欧元还是8欧元淘来的大花衬衫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立刻“哇啦哇啦”地叫开了,“雷钧你丫挺的!……那是小爷我在皇家大道上刷爆了我哥哥一张卡才换来的衣服!!代表了今年时尚界最新的流行坐标风向!!!……裤子也是!别扯你他妈的了……”
雷钧按住他就照着鼻尖上咬了一口,“乖乖把衣服脱了,我一会儿带你去搬空整个艾利根特……”
艾利根特是Z市一所著名的奢侈品商城,商城门口牌子上的“Elegant Mall”两个字母被打造得足有一人多高,金碧辉煌地显示着它们把“优雅品味”标价明码贩卖的理念。
叶家临抓紧了裤子的前腰处,打着滚地反对到底,“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时候也是哄着他‘乖乖把门打开’的……你每次都做得那么狠,我现在情愿让你啃了我都不要让你上了我……”
雷钧被他连滚带蹭地弄出了一身的邪火,立马声色俱厉地呵斥道,“什么都由着你,那我还过不过了?!……还敢说我是‘大灰狼’?你反了天了?!”
他边说,边在手下一个施力,竟是生生地把这条铅灰色的裤子从接线处撕出了一大道口子。
叶家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不是我说你的,是你自己承认自己是的……我那是比喻!比喻你懂不……啊!我价值一千个欧的裤子啊!!……”
雷钧看着他明明一肚子坏水的样子,偏偏在脸上硬装出了三分委屈、三分可怜、三分示弱和……一分欠揍,心里头那簇小火苗就蹭蹭地燃成了燎原趋势……不等他说完话,伸手扣住了人的下巴就堵上了那双只会气人的薄唇。
叶家临刚刚挣得有点狠了,所以呼吸间就带上了点儿不稳和喘气。被雷钧这个突如其来且凶狠无比的吻一堵,一口气没喘匀就哑在了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小小的低吟。
这声低吟的声音小小的,还带着一股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强迫感,听到人耳朵里后,成了一丛小气旋似的,从脑门处一直刮到小腹处,让人心里直痒痒……
——就跟那,火借风势一样。
.
雷钧自从第一次被叶家临冠名“我男人”后,就毫不留手地把人吃了个干干净净,而且还吃了又吃,吃得十分过瘾。以至于他在叶家临一溜烟地逃跑后,始终再也没吃得这么好和那么饱过。
他不是没起过另找人代替的心思。但是不管男人女人试过各色之后,总是挑挑剔剔地嫌弃不已:这个腰不够细,那个脸蛋差远了;这个皮肤手感不好,那个笑起来太假;这个嗲来嗲去的太造作,那个还没上床就先急着要钱……以至于到了最后,连“睫毛根数不对”和“头发太长太短”都成了挑刺的借口。
于是,手下人小心翼翼地过来“进谏”,“老板,您这全是心理作用……”
雷钧当时就掀了面前的桌子,“管他什么心理作用生理作用的!再找不到叶家临,拿这些七七八八的来凑数,我就把你们全装了麻袋后沉海港去!”
所以,现在压着叶小混蛋的雷老板,当真就像是饿了一个月的恶狼撒开了笼子……
叶家临要不是看他俩眼里冒着的都是绿油油的光,也不会这么誓死不给了……他何曾“贞烈”过啊!
雷钧从吻上那双柔软中又带着微凉的唇后,心里一直以来的烦躁不安、急切抓狂……等等各种负面情绪,才算是消失了一半。
他含住了人的舌尖用力吸吮,恨不得从这里找到一个什么地方或者契合点,把人吻成和自己一起并存的什么东西……这样就能不管走到哪里都带着这么一个气人的小东西了。
叶家临被他吻得有点儿缺氧,舌尖不管躲到哪里都被人如影随形地跟上来含咬住,逼着他和那人的唇舌做最亲密的接触……这是一种掠夺走什么以后再强逼着侵犯过来的力度,连男人嘴里有着的淡淡烟草味道,都成了铺天盖地的侵略因子。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但是自从来到自己哥哥这里,因为风声鹤唳的心虚因素,就一直老老实实地没怎么着胡乱勾搭人;而带着妈妈出去欧洲玩儿这二十多天里,更是要做“最乖的叶家临”,一直安分守己地做好孩子,最大的“不轨之举”都是在7月14日的法国国庆日的夜晚烟火狂欢上,对着一个夜幕下冲着自己露白牙笑得十分罗曼蒂克的男人抛了个媚眼——就这还是抽空完成的。
如今被人这样用力地深吻住,半裸着的上半身被人色情地揉弄了个来回,布料极其薄的裤子聊胜于无却更加煽情地隔住了那人已经坚硬起来的分-身,热热地抵在大腿根处提醒着马上就可以享受到的痛苦和更大的欢愉……他心里面的那一点点蠢蠢欲动立刻就变成了被撩拨起来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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