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商丘和谢一走进去,走进去的时候,商丘还回头朝谢一笑了笑,做了一个YD的口型,气的谢一头脑一热,抬手就拍了商丘的臀部一下。
“啪!”一声,还挺响亮,谢一的手掌瞬间都感觉麻掉了。
这一下大家都听见了,商丘眯着眼睛,特别危险的看着谢一,谢一顿时满脸通红,因为连曹女士都转过头来了,看着他们,随即说:“是不是绊在门槛上了,小心点,我们家这个门槛有点高。”
谢一连忙说:“是是是,真不好意思。”
商丘则是眯着眼睛,一脸笑眯眯,却十分危险的盯着谢一,稍微落后一点儿,压低声音,声线沙哑的说:“咱们回家算账。”
谢一:“……”一时痛快……
曹女士请谢一和商丘坐下来,给他们倒了两杯水,目光在商丘身上转来转去的,谢一知道,商丘阳气足,所以特别吸引异性,不过没想到连中年女人都吸引。
商丘也不介意曹女士看自己,坐在沙发上,将自己的风衣扣子解开,敞开风衣,这简单的动作,因为商丘戴着黑色的皮手套,所以解风衣扣子的动作,变得特别骚气,简直骚气得没边了,看的曹女士眼睛都直了。
谢一偷偷翻了个白眼儿,看了看周围,找人来驱魔的话,应该发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吧?不过这家里看起来很普通。
商丘淡淡的开口说:“曹女士,能简单说一下情况么。”
“哦哦,好的。”
曹女士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这样的,我觉得……我觉得近些日子,我家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
谢一说:“什么奇怪的事情?”
曹女士说起这个似乎有些害怕,瑟瑟发抖的说:“是……是这样……我那天睡觉,半夜给热醒了,想要开空调,结果我躺在床上,就……就看到对面的窗户外面,有个黑影,黑、黑影像是一个人,但是太黑了,我看不清楚,我吓得赶紧就把灯打开了!”
谢一看了看窗户外面,这可是十几层的高楼,有人能飞檐走壁站在高层窗户外面凝视曹女士么?
曹女士受惊的说:“我……我真的好害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那之后,每天晚上睡觉都很可怕,好像有什么人在凝视着我,监视着我,我好害怕。”
她说着,伸出手去,竟然要抓商丘的手,说:“商先生,我真的好害怕,我该怎么办?”
不过商丘比她的反应快多了,一抽手,曹女士抓了一个空,根本没有抓住,十分尴尬的笑了笑,赶紧转移话题,说:“还有,我在浴室的时候,也看到窗户外面有东西,都是天黑之后,太……太可怕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商丘淡淡的说:“这不好说,我们能四处看看么?”
曹女士连忙说:“能能能,两位请吧。”
商丘和谢一站起来,首先进了曹女士的卧室,曹女士帮忙他们指着窗户,说:“就……就是这扇窗户。”
她刚说完,突听“叮铃铃!!!”的尖锐声音,吓的曹女士“嗷——”一嗓子就叫了出来。
谢一被曹女士这一嗓子也吓得不轻,但是现在是大白天,鬼魂又不是都像青骨来头那么大,怎么可能大白天就到处跑。
原来不是鬼魂,而是电话铃声,是曹女士家里的座机。
曹女士不好意思的说:“我……我先去接个电话。”
曹女士赶紧去了客厅接电话,商丘和谢一留下来继续看卧室。
谢一说:“我怎么觉得,曹女士是做贼心虚啊?”
商丘挑眉说:“何以见得?”
谢一摸着下巴说:“第六感。”
商丘又挑了挑眉,似乎在调侃谢一,谢一说:“你想啊,这个曹女士,丈夫去世了几年,她昨天才去了会场勾搭廉先生,今天就在这里勾搭你。”
商丘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儿,桌上有扣着的东西,竟然是个相框,翻起来一看,原来是曹女士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看起来那男人就是她已故的丈夫了,毕竟两个人戴着婚戒,而且这还是婚纱照。
说实话,曹女士已故的丈夫真的没有廉先生长得好,长相不端正,有种贼眉鼠眼的感觉,而且身高也不高。
谢一听廉羽说,廉先生在大学的时候已经和曹女士在交往了,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工作之后,曹女士就和廉先生这位好友交往起来,最后还结婚了。
谢一咂咂嘴,心想这曹女士的口味真是多变,品味也不稳定,毕竟刚才她还要搭讪商丘,但是选择丈夫的品味并不是太好,不过说不定他丈夫有什么内在美呢?
商丘看完了照片,又把相框扣了下来,随即转头走到其他地方,顺手打开了衣柜。
谢一刚要阻止他,说:“万一看到什么尴尬的衣服就惨了……”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商丘已经手快的把衣柜打开了,里面并没什么尴尬的衣服,这衣柜里面全都是男人的衣服!
谢一这才发现,卧室里有两个衣柜,另外一个可能是曹女士本人的。
谢一说:“她丈夫都去世这么多年了,还留着丈夫的衣服?曹女士难道很深情?”
商丘笑了一声,挑了挑嘴角,似乎是冷笑一样,说:“这些衣服大小尺码不太一样。”
谢一狐疑的看向那些男人的衣服,果然如此,大小尺码不一样,就算同是西装,也是有大有小的,大的那套按照她丈夫的身高绝对穿不了。
谢一更是迷茫了,商丘却关上了衣柜,从卧室走出来,又去看其他地方。
谢一就一直跟着走,曹女士很快回来了,不好意思的笑着说:“真不好意思,是学校打来的,关于我女儿的事情。”
商丘和谢一又在沙发上坐下来,谢一惊讶的说:“您还有女儿?”
曹女士说:“对,六岁的女儿,特别淘气,一点儿也不听话。”
很多人都会这么说自己的孩子,不过说话的口气带着溺爱,是有点夸张的口吻而已。
商丘说:“曹女士,您的婚姻如何?”
曹女士连忙说:“我……我丧夫都五年了,丈夫叫做葛山,我以前和丈夫感情非常好,我们很恩爱,很多人都知道,唉,只是葛山命不好……”
她说着,有些要哭,抹着眼泪说:“我至今都爱着葛山,为了他,一直没有再找对象,也没有再结婚,我一个女人,还要带着一个小女儿,实在是难。”
“叮咚!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