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锦瑟凛凛
即使如此,煜也只是轻声喘息著,不肯轻易流露自己对欲望的真实渴望。
而这时发了狂的湛显然对煜这种隐忍的回应不满足,他会变本加厉地蹂躏和折磨煜,直到他再也隐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声和放肆的叫床声高亢地能冲破夜空,震醒那些沈浸在梦乡中的人们,这样,湛才会感到满足,心底深处会油然而生一种自豪的感觉。
因为只有他,才能带给煜这样欲仙欲死的巨大快感,也才会令他情难自禁,在被拼命攻击和侵犯的时候,流露出与平日里极不相符的淫荡和疯狂的一面!
而这是最令湛迷恋不已的!
在众人面前就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而到了床上,就是淫荡到极致能勾引得人要发疯的极品欲男!
试问世间人,谁能将这两种特质如此完美无缺地结合在一起?
司马煜做到了。
这两种特质,前者是他与生俱来的,而後者是在湛的精心调教下,他才慢慢具备,最後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过,因为煜的肚子里现在怀著他们期盼已久的小宝贝儿,所以盼子心切的湛不敢象往日那般造次,他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动作和幅度,但快感还是阵阵袭上他的脑腔,让他禁不住阵阵倒吸气。
“舒服……湛……我爱你……好爱……好爱……”
深陷在欲海中的煜微合著双眼,在被湛搂著的状态下,他尽力转过头,同时伸出一只胳膊探著湛的身体,一边漫无目的地抚摸著湛刚劲紧绷的肌肉,一边意乱情迷地表达著心底对他的依赖之情。
看著煜迷醉而深情的面庞,湛的心底象被什麽钝器重重击打了一下。
这样春风沈醉的夜晚,他们以前曾无数次拥有,可却并没有好好珍惜。
那些似落花流水般无声逝去的日子,经历时不觉得有什麽重要,可现在回味起来,那真是世间任何价值边城的财富都交换不来的。
现在在这非常时刻,二人才深深体会到,在国难家难一齐袭来之际,情侣间最普通的亲热缠绵都变得如此弥足珍贵!
这样说来,二人往日那些磕磕绊绊、斗嘴生气,又算得什麽呢?
早知有今日,当时他们会更加珍惜彼此,加倍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可是现在……说什麽都晚了……
虞湛所能做到的,只是尽力珍惜眼前的分分秒秒,至於明日以後那些惊天动地的争斗打杀,自己能否拥有必胜的把握……只有看天意了。
下体在舒缓有力地动作的同时,虞湛的脑海如同千帆过尽般,浮过了好多想法。
在不知不觉间,他已达高潮,并且内射在煜的体内,凶器也慢慢从煜的花穴中滑出。
“湛……湛……从正面再来一次吧……嗯……我没事……”
深深体恤湛的煜,趁湛的凶器拔出之际,自己慢慢翻转身来,高高抬起自己修长的双腿并弯曲到腹部两侧,敞露出那个还未及闭合的美妙穴口,引诱地对湛发出了邀请。
看著煜可爱至极的表情,湛不禁心疼地抚了抚他的面庞,轻声道:“要是伤到孩子怎麽办?”
“不会的,我有……分寸,我喊停时你就停……不会有事的……”煜轻声答道。
得到煜的鼓励,本就未尽兴的湛再次操枪上阵,他温柔地架起煜的双腿,以前进位再次攻入他的体内……
他们那个沈睡在煜腹内尚未成型的孩子,知道两位父亲在如此国仇家恨之际不得不乱里偷闲,享受这难得的交欢时光,恐怕也会深深体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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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平时不知珍惜,现在才知道争分夺秒……
)129.走到哪把你带到哪儿,旧情人出现
交欢过後筋疲力尽的两个男人,在床上相依相偎舒展而卧,良久没有话语。
“宝贝儿,你……後悔跟了我吗?”纵欲过後颇有些疲惫的虞湛,疼惜地搂过司马煜,略带伤感地询问他。
“不後悔……从不後悔……”煜一边喃喃说著,一边反手将虞湛抱紧,可为什麽,他的眼角,会有晶莹的泪珠滴落?
虞湛失神地注视著煜那清俊而又毫无城府的面庞,慢慢抚去他眼角的泪滴。
片刻,湛声音略带嘶哑地对煜轻声道:“可是我……後悔了……”
煜诧异地看著湛的眼睛,没有说话,他的眸子里泛著点点泪光。
湛静静地注视著煜,眼中隐藏著难以言表的情绪,那情绪中,有珍爱、有不舍、但更多的──是自责……
片刻,湛继续说道,这回他的声音更喑哑,甚至声线中都带著哽咽。
他缓缓地对煜说:“这些天,晚上睡不著时我就在设想,如果当初我不是那麽自私,非要趁晨晨身惹重祸时把你留在身边,还以救晨晨为交换……强迫你答应了那麽……无耻的条件,也许你比现在过得好得多……”
话到此处,虞湛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湛……”司马煜轻声呼唤著虞湛的名字,伸出纤长的手掌温柔试去虞湛腮边的泪痕,“你别这样说,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
虞湛,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自打司马煜认识他,从未见他落过泪。
那时司马煜以为他是铁石心肠的人,可在日後逐渐深入的交往中,当他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情感极为含蓄的男人之後,才发觉他内心曾有过那麽柔软的一块地方。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虞湛的泪,只为他深爱著的人而落。
而这个人,就是司马煜。
此刻,虞湛一把握住煜轻抚他面庞的手掌,放在唇边忘情地亲吻著,嘴中喃喃说道:“如果那时,我肯……放你一马,救了晨晨後安排你们父子同去M国,也许你们父子现在正在M国过得无比逍遥自在的日子,晨晨也不会误入……黑帮,你更不会跟著我这样颠沛流离,过这种……生死难卜的可怕生活,如果,如果在以後的日子里,你和孩子真有什麽不测,我将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虞湛又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司马煜淡淡地笑了,他的笑容平静如无风而清澈见底的湖面,煜再次擦试著湛眼角的泪珠,同时喃喃说道:“如果最初,我真的跟随晨晨去了M国,我又哪有机会认识自己这一生最为宝贵的真爱呢?所以说呀,这一切都是天意,不怪你,只怪老天刻意这样安排,因为你我和缘分未尽呀,老天怎麽忍心早早将咱们拆开呢?”
听著煜和煦如冬日暖阳的话语,湛破涕为笑了。
他慢慢揽过煜的身体,认真地追问他:“你真的认定……我是你这一生唯一的真爱了?以前的那些人……你都不在意了?”
煜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借著虞湛的搂抱,顺势滑进他的怀里,认真地答道:“在没跟你之前,以为自己这一生不会跟哪个人相守到老,也以为自己会这样孤独到终老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