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大
我当他要拿什么话损我呢!
笑笑,边吃边招呼他,别跟我客气,多吃点。
李英明闷头吃饭,多大的火发不出来。
吃完了饭,我把东西收拾收拾,拿出个小薄毯子来,给他盖上。
他就躺沙发上。
我坐桌子上干活。
没半个小时,他就不耐烦了,坐起身来,嘀咕:“别做了,跟我出去转转,我来这好几天了,光这么闷着,都神经了。”
我抬了头安抚他,“一下就好,等我忙完了。”
他一来就有事。
他又躺了半小时,又坐起来,这次直接走我面前,趴桌子那,盯着我,撅着嘴。
“路爱国。”他瞪着眼,眉毛都拧到一边去了,“警告你,今儿我可不高兴。”
我把手里的笔放下,摸他脸下,“马上就好。”
他搬了椅子坐我边上,把腿压我腿上,手放我肚子上摸着肚脐。
我叹口气。
“你干你的,别理我。”他说,顺着我肚脐在我肚子上划拉。
我忍着看案卷。
他就划到老二那了,拉开拉链,手探进去,舌头在我耳朵那打圈。
我也就那点分量,一闹腾就不行了。把他手拽出来,赶紧把拉链拉上。
他盯着我看。
“亲个嘴。”他小声抵着我鼻子说。
跟他亲了几口,哈喇子都流嘴角那了。
他跟着舔干净,跟小狗似的。
也不闹腾了。
我接着看我的案卷。他手又重放我肚子上。
时间一长就真忘了他还在屋里,猛的抬起头来,居然晚上六点了。
“哎,走吧!”我忙着收拾东西,他手已经从我肚脐改放在我腿上了。
他揉揉眼,打个哈欠。
“去哪吃啊?”他问我。
“你看着吧!”我知道他开车来的,哪都成。
回去的路上找了个中型餐馆吃了点饭,不是很有胃口,中午吃的不少,到晚上不太饿。把剩的打了包,要是晚上饿了再吃点。
出去的时候,李英明坐驾驶坐上不开车。
我看着路面,没催促他。
他那干坐着,也不说话。
过了十多分钟,餐厅里看车的都过来瞧三四次了,我才开口:“回去吧!”
李英明笑了下,比哭还难看。
踩了油门出去,我看着他,把手放他肚脐上,学着他那么揉。
他松开一只手,按在我的手上,紧紧攥住。
**
林丰早回来了,坐在沙发那。
我跟李英明进去的时候,手是拉在一起的,李英明还把脑袋挂我肩膀上,李英明比我要高半个头,这么一靠着我,怎么看怎么别扭。
李英明拉了我进浴室,嘴里还说:“洗个澡。”
门被关上,李英明从那脱衣服,边脱边催我:“快点,给你洗巴干净了,我好干你。”
“我可有毛病。”我说。
“那做点别的。”他拉我进浴缸里,水才放了一半,倒很暖和,我舒服的眯上了眼。
李英明帮我洗头,我也帮他洗。
这主特难伺候,洗头跟杀猪似的,边洗边叫:别弄我眼里!
“弄不了。”我给他拿手揉。
第38章
冲了水出去。
林丰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眼没有看我们。
李英明半拉半抱着我上了床。我们就滚一块先啃了会。
床是标准的双人床,三个人睡本来就窄,李英明动作又大,好几次碰着林丰,林丰一动不动就跟个尸体似的。
我脸上沾满了李英明的吐沫星子。
李英明现在喜欢伸出舌头的那种亲法,我跟他亲了好几次,他还那么赖着亲。下边硬了,我翻过身,正面朝上躺着,把他抱怀里,他比我高,抱着不太舒服,有点压的晃。
我搂住他肩膀,摸他。
他侧了脑袋看我一眼,闭上眼,嘴张个小缝,喘着。
我一下一下给他撸。
他手抓着我大腿,有点痛。
“松开点。”我贴他耳边说。
李英明含糊不清的叫:“继续,继续。”
我接着。
他真挺舒服的,我都能感觉出来,好不容易给他弄完了。
他转过身把我抱住,紧紧压在身子下边,手摸着我那。
我知道他要给我弄,我就那么老实躺着。
他没用手,他直接拿的嘴。
边舔边看我,我把手插他头发里抓着他头发,他的眼睛跟进了水似的。
干完了,我们都有点累,身上粘粘的,可还是粘在一起睡盖着一条被子睡觉,跟个联体婴似的。
我刚有点迷糊着了。
就有人推推我。
林丰拄着床头,低了头,“还没擦药呢!”
他说,手里拿着小白药瓶子。
我打了个哈欠,把搂着李英明的手松开。
“英明。”我叫,“起来给我擦药。”
李英明揉揉眼,嘴里嘀咕着:“事真多。”
我翻过身去,李英明笑着接过林丰手里的药,我脸是冲着李英明的,看不到林丰的表情。
床动了下,我左边一下空荡荡的。
李英明抹药不如林丰小心,可还是都抹到了。
抹完了,李英明把药放一边就要睡。
我推他,“洗洗手去,都脏啊!”
他掀开眼皮:“不嫌你脏。”他说,转了身抱住我,接着睡。
睡到半夜的时候,床有动了下,身子贴过来,凉凉的。
双人床躺三个人,是有点窄。
第二天,家里就搬来个超大的床,足够躺五六个人的,小卧室占了个满当。
和李英明回去的时候正有几个穿着西装的人帮着搬东西。
林丰坐沙发里喝着茶,看了我们也不说话,眼只扫一个没有任何东西的角落,好象那里有什么宝贝似的。
那几个人搬好了东西,特恭敬的问林丰还有什么吩咐。
林丰摇都跟轰苍蝇似的把那几个轰走了。
床有了,枕头被子都成套的好东西。我拿手摸了摸,真舒服,忍不住坐上去试了试还挺有弹力,李英明不用拉就躺边上了,舒服的眯着小眼看我。
林丰坐客厅那,从门口能看见个后脑袋勺。
李英明提议出去玩去,我说:好啊。
我们又拉了小手出去,出去的时候林丰还坐沙发上,手里握着杯子,我关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他侧了头斜着我们,眼带着刺似的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