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欠扁之包子
“小獠在,要让他接电话么。”
“不用了,让他三跪九叩,五体投地的来雕栏玉砌,负荆给我请罪。”
“只是没接电话,丫头有点小题大做了。”
苏九天皱了一下眉头,隐隐的有些怒意。
女人是苏九天的小姨子,苏九天因前妻的事儿有愧于女人,所以这几年任女人为所欲为,甚至把雕栏玉砌当赔礼,拱手送给了女人,但并不意味着苏九天会允许女人对他的亲人嚣张跋扈。
女人察觉到苏九天的怒意,却没多做解释,只是在电话这头也挑了一下眉,三分嗔三分媚,妖艳的脸上说不出的倾城。
“让你家败类麻溜儿的,每过五分钟,我切他一个小喽啰的子孙根,切完了红烧,爆炒,淋汁,清蒸,半小时内你家败类没到,我亲自摆盘了,请他吃大宴。”
女人一边说,一边微翘兰花指,肆无忌惮的挑过四眼和小白龙,以及喝的烂醉,被糊里糊涂从吧台里株连拉过来的红毛党的人,妩媚的杏眼里冷意和娇柔并存,抖遍了在场人的腿。
“这样,好。”
苏九天的怒意散了。
女人没说前因后果,但苏九天已经洞若观火。
丫头其实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丫头要切小獠底下的人的老二,一定是因为那些人没长眼,跑去雕栏玉砌骚扰人,不顾死活的乱要强去了。
霸王硬上弓……
那可是丫头的逆鳞呢,顺拂逆拂都是一片血肉模糊,难怪丫头气势汹汹。
苏九天拍了拍苏獠的肩,可怜小獠被无辜牵连,就要去接丫头的盛怒了。
“小獠,快去雕栏玉砌,你手下的人在雕栏玉砌闹事儿了,丫头正在气头上。”
“什么!”
苏獠一蹦三尺高,面目狰狞,旋即又苦了脸。
苏獠匆匆赶到雕栏玉砌的时候,一楼歇业,挂了一个血色的牌子:血光之灾,生人勿近。
苏獠额头上颤巍巍的就是一把冷汗。
苏獠摸黑进了门,拐过大堂,一楼的酒吧里静悄悄的,红红的一片森森灯光,舞池里跪了七八个人,五花大绑,舞池边儿的座位上,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坐着,手里拿着惯常的血腥玛丽,一口一口抿的悠然。
听到动静,女人转过头,嘴角轻扬。
“哟,败类,来的真快。”
女人推了推手边的一盘热气腾腾的红烧肉,一盘香辣爆炒,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
“唉,十分钟,只切了两个,败类你没口福了。”
“……”
苏獠干干的笑了一声,惊惊的看向舞池,其中两个被绑着的人,裆下已经红了一片儿,触目惊心的血色一滴一滴,从舞池一路蔓延向后面的厨房,两人的面色惨白的像是死人。
“老板娘说哪里话。”
当面儿的,苏獠还是正色的叫着‘老板娘’的,虽然‘女王’似乎更合女人的性子。
女人嘴角的笑意渐而入深,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苏獠坐下。
“败类,你怎么来这么快,我说的三跪九叩,负荆请罪,你当耳边风吗?”
“……”
苏獠脸色更白,暗自腹诽,他要是真三跪九叩着来,到这儿铁定超过半个小时了,女王说话算话,到时候他还真的得吃自家兄弟的老二了,恶心的慌。
“老板娘,底下的人不懂事,老板娘还请见谅,他们做错了什么,我代他们道个歉,老板娘就高抬贵手,卖我个面子,怎么样?”
苏獠看似是交涉,实则是低声下气,软语哀求。
女人一扬脖子喝光了杯子里的血腥玛丽,细长的脖颈在红色的灯光下皎然生辉,女人优雅的抬起下颌,一边示意苏獠看她的身侧,一边温声和气的说了一句。
“要道歉啊,你给他道歉,看他卖不卖给你面子。”
苏獠这才看到女人身边还坐了一个人,裹着大衣,柔顺的长直黑发披散着,身量娇小,面目清秀,两眼闪闪的还带着些微的楚楚可怜。
自然就是白小忍了。
白小忍见了老板娘吩咐人阉了四眼和小白龙,见了老板娘让大厨洗净红烧了那长条的肉,也见了老板娘微翘的鼻子一抽,细细嗅了嗅菜香,纤纤素手拈起筷子,一边看着舞池里面无人色的,待宰羔羊一样的人,一边拨弄着那两盘菜。
白小忍个睚眦必报的阴毒小流氓,没觉的血腥,没觉的恶心,只砸吧了砸吧小嘴,意犹未尽的笑笑。
果然,最毒妇人心,老板娘是他学习的对象。
白小忍这会儿听着老板娘让他想阴很久了的苏獠给他道歉,乐颠颠的就心花怒放,以至于白小忍根本没有想到,老板娘话里的TA,早已是‘他’而非‘她’。
女人的眼,没保安那么瞎,女人也还记得,上次白小忍被红毛党的人揍的挂彩的事儿。
但女人乐的陪白小忍演戏,耍耍红毛党的人。
就算是小忍别有用心,假借她的手报复红毛党,就算这霸王硬上弓是被算计的,但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红毛党的人没有贼心,小忍再怎么算计也是没用的。
有贼心,精虫上脑的人,就该阉了。
女人水润的杏眼里闪过一道血光,要不是世上有这些精虫上脑的人,姐姐也不会死。
——————————以下非正文————————————————————————————————
小人继续打滚,冬天到咧,风萧萧的冷的慌,小人求包养,求收藏,求票票的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