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竹马的崽后我方了 第55章

作者:猫花 标签: 豪门世家 生子 爽文 甜文 近代现代

  没过多久,陆瑾川也搂着李言蹊睡着了。

  当天空出现鱼肚白的时候,窗外传来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李言蹊也悠悠转醒,慢慢地睁开眼睛,结果旁边还在熟睡中的陆瑾川,便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战争,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

  李言蹊悔不当初地咬紧牙关,然后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把身体慢慢地往被子里挪,结果却看到了恨不和谐的画面。

  “陆瑾川,你给老子醒来。”李言蹊直接踢了陆瑾川一脚。

  陆瑾川睁开眼睛,刚想跟李言蹊来个早安吻,结果却被对方无情地推开了,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李言蹊,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李言蹊透着大气,胸口大起大伏着,几秒之后,他才扯着陆瑾川的脸说道:“昨晚上为什么没有帮我穿睡衣,万一我踢被子不小心感冒了怎么办?还是你故意这么做的,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占我便宜?”

  “没有,我只是想跟你毫无隔阂地相拥而眠,而且你只要有一点动静我就会醒起来,不会让你有踢被子的机会。”陆瑾川很认真地回答了李言蹊的问题,“而且你睡着的时候,我舍不得把你吵醒,又怎么可能趁机占你便宜。”这根本就不存在的。

  “就算这样,那你也不能不帮我穿衣服,你这样,我……我……”我了两次,李言蹊还是没我出什么来。

  陆瑾川:“……你怎么?”他勾了勾唇,继续说道:“其实我习惯裸睡,而且裸睡有很多好处,比如……”于是,陆瑾川便向李言蹊科普了裸睡的各种好处。

  李言蹊听得一愣一愣的,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等陆瑾川说完哪些好处之后,李言蹊才将信将疑地说了两个字:“真的?”

  陆瑾川十分肯定的点点头:“千真万确,这些网上都可以查得到,要不要我查看你看?”

  李言蹊连忙摇摇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对方的好意,说:“还是别了,光听你这么说我就觉得尴尬,还想让我去查资料,你是像让我变成鸵鸟吗?”没错,他现在就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但是这里没有沙子,只有杯子,只是被子里有和谐的画面,不能钻。

  听了李言蹊的话,陆瑾川失笑着摇了摇头,他觉得李言蹊现在这样已经是鸵鸟了,明明两人都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为什么看到这种画面的时候,李言蹊还会觉得尴尬呢,而且两个都是大男人。

  这时,陆瑾川又被李言蹊踢了一脚,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李言蹊说话的声音:“你刚刚是不是在嘲笑我?”

  陆瑾川:“……没有!”他怎么可能会嘲笑李言蹊。

  然而李言蹊并不相信:“你就是在嘲笑我。”

  “真的没有。”陆瑾川表示很无奈。

  “你刚刚笑了,我也听到了,你就是嘲笑我……唔……”

  陆瑾川用一个吻,结束了这个极有可能会没完没了的话题。

  不过陆瑾川想错了,像李言蹊这么记仇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吻而结束刚才那个话题呢?

  所以,当李言蹊被陆瑾川放开的时候,后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道:“便宜都被你占尽了,那么我们现在就来说说,你刚刚嘲笑我的事情吧。”

  陆瑾川表情微针,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看着李言蹊的表情,看来这件事情不好翻篇啊。

  见陆瑾川久久不说话,李言蹊不屑地笑了一声,继续说:“怎么?你可是老师眼里品学兼优的学生,家长心目中别人家的孩子,敢嘲笑我还不敢承认?”

  最后,陆瑾川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拿出一支钢笔递给李言蹊,说:“那就家法伺候吧。”

  李言蹊看着黑色的钢笔,显示愣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好啊,那就家法伺候。”

  说完,李言蹊就拿着钢笔,在陆瑾川的额头上写了几个字——陆瑾川是李言蹊身下受,写完了还不忘拍照留念,这真不失为一个好家法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个人,真的是越来越好了,真高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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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羽墨安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5章 家务

  李氏建材的年会,李言蹊也带着陆瑾川去了。

  毕竟陆氏房产是李氏建材最大的客户, 所以李氏建材的那些高层, 在见到陆瑾川之后,纷纷过来打招呼, 导致李言蹊被挤到一旁,只能站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陆瑾川被那些高层围着。

  李言蹊:“……”到底谁才是李氏建材的太子?他们巴结的对象不应该是他么?所以这个画风,似乎不对。

  然而, 不在商场呆过的李言蹊并不知道,在太子爷面前,甲方爸爸才是太上皇。

  不止是这些高层,就连旁边的小姑娘也在对着陆瑾川放电。

  李言蹊看着那些对陆瑾川暗送秋波的女员工, 他瞪了那些人一眼, 觉得这些女的一点矜持都没有,居然想勾引有夫之夫,简直天理不容, 就应该让家里的老佛爷都把这些不懂矜持的女员工都开除了。

  李言蹊看了一眼正在跟那些高层侃侃而谈的陆瑾川,正巧这时对方抬眸,两人四目相对,陆瑾川对他微笑点头,然后无声地说了一句什么,反正李言蹊不懂唇语, 所以自然不知道陆瑾川想要对他表达什么。

  所以,陆瑾川今天过来到底是来陪他的,还是来陪这些高层的, 又还是来沾花惹草的?

  李言蹊闷闷不乐的将头转过一遍,决定在五分钟……不,在一分钟之内不理陆瑾川了,他要跟陆瑾川绝交一……半分钟,不然这个男人就不知道他的厉害。

  陆瑾川看得出来李言蹊不高兴了,可是这些个人又在缠着自己,导致他没办法脱身,他刚刚用口型对李言蹊说,让李言蹊等他一会儿,看这样子,李言蹊大概没看懂他所表达的意思。

  所以现在,李言蹊不高兴了。

  “覃总,陈总,韦总,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今天是来陪言蹊的,有什么话我们等下次见面再聊。”顿了顿,对这几个高层莞尔一笑,又说:“忘了跟大家自我介绍了,我现在除了是陆氏房产的继承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你们李氏建材继承人的先生。”

  说完这句话之后,陆瑾川便绕道走到李言蹊身边,留下几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中年老男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等他们反应过来,还想说些道喜的话时,这哪儿还有陆瑾川和太子爷的影儿,那两个年轻人,早就走远了。

  到了人少的地方时,李言蹊甩开了陆瑾川的手,然后双手环胸,一语不发地看着陆瑾川。

  发现这里没人注意到他们,陆瑾川快速地亲吻了一下李言蹊柔软饱满的唇瓣,而后笑道:“抱歉刚刚让你等我这么久,要不你惩罚我一会儿回到家后,让我请你吃大餐?”

  陆瑾川话音刚落,就遭到了李言蹊一记白眼,觉得陆瑾川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明明是自己想吃大餐,结果说要请他吃,但是不管谁吃谁的大餐现在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有这么多人在觊觎他的老婆。

  “她们都在看你。”说完这句话,李言蹊正好看到有个女员工看着他们这边,只是当他瞪了那个女员工一眼之后,对方又快速的把视线收回去了。

  陆瑾川不知道李言蹊在看什么,他有些好奇侧着身体往后看了一眼,结果还没看清楚后面有什么,身体就被李言蹊给掰正过来了。

  “刚刚那些女的都在看你,还对你抛媚眼,你刚才转过头去是不是想确认谁对你有意思啊?”李言蹊倒抽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就知道,你以前都是骗我的,说什么眼里只有我一个人,现在看着我肚子大了,人也胖了,就始乱终弃,你这个渣男。”

  听了李言蹊一字一句的控诉,陆瑾川心里有苦说不出,他连那些女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结果就被李言蹊戴上了“渣男”这个帽子,你说冤不冤?没有谁比他更怨了。

  陆瑾川哭笑不得地看着李言蹊,正想开口解释,结果李言蹊的控诉又从耳边传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心虚了,我就知道,还说这辈子都不会让我难过,这才好上几天啊,三个月的热恋期都没过,七个月之痒都没到,我们的婚姻太失败了。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报复我,以前你对我好的时候我对你不理不睬,现在我喜欢上你了,你就把我抛之弃之,其实你心里早就没有我了,你就是……”李言蹊越说越小声,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伤心,最后什么都听不见了,但是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地动着,像在自说自话一样。

  当李言蹊把嘴巴闭上的时候,他便伸手从陆瑾川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着没有流出一滴眼泪的眼睛,然后又不顾形象地擤鼻涕,最后看着白色手帕上的污秽,他嫌恶心的别过脸,翘着兰花指将弄脏的手帕塞进陆瑾川的西装口袋里。

  “言蹊,我对那些女人硬不起来,对除了你之外的男人也硬不起来,不管你胖了还是瘦了,在我看来你才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人,所以这辈子我除了你之外,不可能会爱上别人。不管是三年之痛,五年之冷,七年之痒还是十年之伤,我都不会让它们有机会在我们身上萌芽。”说着,陆瑾川温柔地把李言蹊搂在怀中,让李言蹊的下巴搭在自己的肩上,感受着李言蹊呼吸时洒在他颈窝温热的气息。

  突然被陆瑾川搂着,李言蹊先是微微错愕了一下,然后伸出了手,同样搂着陆瑾川,他已经不在乎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不在乎前面有多少人在看着他们,他喜欢陆瑾川身上若有似无的木质香,他喜欢看那些女人吃惊的表情,然后失落的模样。

  陆瑾川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走,也不给抢走。

  “那条手帕被我弄脏了,你不扔掉么?”李言蹊在陆瑾川耳边小声地说道,他们的右边,就有一个垃圾篓。

  “不扔,上面有你为我流泪的证据,我要为它买一个保险柜,好好的保存起来。”

  李言蹊:“……我刚才没有哭,那是骗你的。”他顿了一下,又说:“还有,上面是鼻涕,不是眼泪,你还要保存起来,不恶心么?”反正他觉得挺恶心的,结果陆瑾川居然还想把这脏东西特地买个保险柜存起来。

  于是,李言蹊又说:“我记得你不是有洁癖症么?这东西还是扔了吧,到时候我再送你一个新手帕,让你好好保存。”他送的,总比他用过的有意义吧。

  结果,当他想要把手帕从陆瑾川西装口袋里拿出来扔掉的时候,被后者手疾眼快的制止了。

  “你的东西,一点都不脏。”

  “……可是我觉得你现在很脏,你不扔的话以后就不要抱我。”李言蹊很嫌弃地说道。

  陆瑾川是那种为了想要得到李言蹊的拥抱就把自己想要保存的东西扔掉的人么?

  没错,他就是这种人。

  一条手帕怎么比得上李言蹊的拥抱重要,就算是李言蹊用过的手帕允许,他也不允许。

  所以,再见了,手帕,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老公会送我一条新的,你就拜拜了你。

  “大家都在看着我们,你怕么?”李言蹊问道。

  “怕什么?怕他们看到我抱着你么?”沉默了片刻,陆瑾川又说:“刚刚我跟那些高层坦白了你是我老公的事情,所以你觉得我会怕么?”

  “那老婆,我们走吧,年会快要开始了。”说着,李言蹊便松开陆瑾川,然后牵着陆瑾川的手往宴会厅的主桌走去。

  ……

  一个星期之后,全国各地迎来了一个重要的节日——除夕节。

  家家户户为了迎接新年的到来张灯结彩,目所能及的地方一片喜庆,热闹非凡。

  因为陆瑾川和李言蹊已经结婚了,在两人商讨之下,便决定请家里的四位长辈来柳提春晓一起吃年夜饭,毕竟两个男人结婚,并没有谁嫁给谁,谁又娶谁进门的说法,而且人多吃饭也热闹。

  年三十一大清早,陆瑾川就起来了,因为今天要大扫除,以前这种事情他都是请小时工来做的,不过因为李言蹊怀孕的缘故,这些事情都由他来操劳。

  李言蹊手里捧着一个苹果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看陆瑾川进进出出,后者身上明明只穿一件打底衣,却已经满头大汗了。

  李言蹊将苹果核扔进垃圾篓里,随即从沙发上站起来,对陆瑾川说:“要不我也来帮帮你好了。”

  陆瑾川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李言蹊的好意,说:“你就坐着玩手机,这里我一个人收拾就可以了。”

  “哪有这么矫情的,不就是怀孕么?又不是生病了,而且荣山也说了,怀孕的时候多走动对大人和孩子都好,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没办法出去走动的,所以左右没事情做,你就让我帮你忙吧。”说罢,李言蹊直接向前搂着陆瑾川的腰,抬首看着对方,请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撒娇:“好不好?”

  纵使陆瑾川的定力再好,在看到李言蹊撩人的目光,陆瑾川顿住了,虽然李言蹊说得很有道理,不过轻活他在昨天之前都做完了,现在剩下的都是一些重活累活,他怎么可能让李言蹊去做那些。

  再低头看看李言蹊,对方依旧是哪个撩人的目光,期许的眼神,所以,如果今天不找点什么事情给李言蹊做的话,估计李言蹊会不依不饶地缠着他。

  陆瑾川扫视了屋内的情况,看着不远处的桌子,心里也有了注意,便说道:“要不你擦擦桌子椅子?”

  陆瑾川话音刚落,李言蹊就松手了,笑眯眯的对着陆瑾川点点头。

  不过陆瑾川知道李言蹊从来没有做过家务活儿,有些不放心,多问了一句:“你会做么?”

  李言蹊十分鄙视地看了陆瑾川一眼,嗤笑了一声,说:“我怕你是把我当成傻子了吧,擦桌子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会,你一会儿给我看好了,到时候我要让桌子椅子散发出bilingbiling的闪光,亮瞎你的24K钛合金眼。”

  李言蹊越说越嘚瑟,然后捞起衣袖,大摇大摆地往浴室走去,看得陆瑾川发笑摇了摇头,等李言蹊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和半桶水,环顾了四周,便往茶几走去。

  几秒钟之后,一个水杯掉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瓣,而在李言蹊的脚下,是一滩水泽,抹布湿淋淋的放在茶几上。

  陆瑾川闻声而来,看到茶几上和地上的一片狼藉,又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捡玻璃的李言蹊,他本想说让他来的,结果还没等他出手,李言蹊就先开口说话了。

  “陆瑾川,我看电视上和小说里,那些女主角在捡玻璃的时候,都会被玻璃渣子扎到手,你说我为什么就不会被扎呢?”说完,李言蹊就将收集起来的玻璃随便和细小的渣子扔进垃圾篓里,然后还张开了双手前后翻了面给陆瑾川看,说道:“你看,真的没有被扎。”

  “人家是为了剧情需要,难不成你真的想被玻璃扎到手才高兴?”陆瑾川觉得,得想个办法,让李言蹊少看点电视剧,不然三天两头从李言蹊嘴里标出一个剧情,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陆瑾川看了一下,被打碎的是一个高档骨瓷茶杯,跟桌上的那几个茶杯和茶壶茶托是一套的,这碎了一个就不完整了,好在家里有新的备用,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到时候还要买一套新的回来放着。

  “这么漂亮的茶杯,真是可惜了。”李言蹊感叹道,然后抬眸看了陆瑾川一眼,瘪了瘪嘴唇,又说:“看来真的被你说对了,我连这么简单的活儿都不会。可是看到你忙前忙后,我就想帮帮忙,结果现在越帮越忙。”

  “没关系,我现在来教你怎么做。”说着,陆瑾川蹲下身体,然后将茶几上的毛巾多余的水分拧到水桶中,再用湿毛巾擦拭着钢化玻璃,有碍手的东西,他便拿起来,擦干净之后又放回原处,没一会儿功夫,茶几擦干净了,“如果在水里加些玻璃清洗剂的话,会擦得更干净,不过我没有买,这样看上去也可以了。”

  李言蹊啧啧了两声,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要把抹布拧干水分再擦啊,那我学会了,你先去忙你的吧,我保证这次不会出错了。”

  虽然陆瑾川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将手里的抹布还给李言蹊。

  李言蹊乐呵呵地擦着桌子椅子,而这次他学聪明了,先把所有的桌子擦了一遍之后,再来擦椅子,因为在李言蹊看来,桌子是用来吃放放东西的,而椅子是拿来坐的,屁股贴着椅子,所以,如果先擦椅子再擦桌子的话,以后吃饭的时候他大概会想到桌子会不会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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