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起个名那么难
谢泽渊用余光看见晏靡脸上一闪而过的轻蔑,随后,那张艳丽的过分的脸庞又摆上了让人看得十分舒服的乖顺微笑。
“主人。”晏靡从坐姿,改成了一条腿跪在后座的姿势,他身体前倾,单手撑在胸前,另一手试探性地拉住了谢泽渊随意搭在膝头的手。“我乞求您的垂怜,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其他人好不好?”
谢泽渊被牵引的手在晏靡的引导下逐渐抬高,晏靡顺势低下头,用额头抵着他的之间。
谢泽渊感觉到指尖微微一热,晏靡忽然浑身一抖,他勉强控制住自己打颤的身体,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能做的,比她更多。”
谢泽渊抽出手,放到晏靡的后颈出,轻轻捏了捏。晏靡一个踉跄,直挺挺地摔在谢泽渊膝盖上。
前座的孙野:“哇偶——”感叹到一半,徐一培就把他的嘴给捂上了:“闭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顺带给车墙后之间具象化了一堵墙。
孙野的探查异能遇到相同级别或是级别更高的异能防御措施是穿透不了的。他抓着徐一培的手道:“这也不算18x啊,怎么就不能看呢。”
车窗外,丽丽还在说着什么。谢泽渊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晏靡新搞出来的把戏吸引过去:“这是什么?”说话间,他提了提前座,徐一培得到示意,开着车就走:“小姐姐,有缘再见啊。告辞。”
越野车呼啸而去,被留在原地的女人浑身发抖,周围响起窃窃私语,听在她的耳朵里,满满都是别人对她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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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靡耳尖绯红,他能感受到谢泽渊从衣领处伸入的手在他后背上游走。那手掌的温度很热,窄小的衣领让手掌和肌肤贴的很紧。
“是,暂时性的通感。”晏靡道:“我身体上或是精神上的快乐都能传递给您,给您带去加倍的愉悦。”
“哦?”谢泽渊忽然抽出手,把晏靡在膝头翻了个身。他的手,搭到了晏靡的腰上。
“唔——主人。”晏靡突然夹紧双了腿,红晕从耳尖弥漫到脸颊和脖颈。太刺激了,晏靡有点后悔,他到底是为什么想不开,要用这么刺激的招数。
“你对自己做了什么?”谢泽渊又不傻,当然察觉到了晏靡的不对劲。无论是变得更加浓郁香甜的气味还是这一碰就颤抖的身体,不过,他还挺喜欢这个反应。
晏靡抓着谢泽渊的衣服,把自己埋进对方腰腹处:“我,嗯,我解开了一点项圈的压制。请主人,主人帮我重新加固项圈上的魔纹。”
谢泽渊将晏靡的马尾辫拨到一边,低下头仔细看了看项圈。乍一眼,这只是个做工精致的皮质项圈,但动用魔素仔细观察的话,就会看见项圈上其实密密麻麻都刻满了魔纹。
这些魔纹就是赋予项圈特殊功能的关键。
现在,项圈上的一部分魔纹变得暗淡,和其他魔素饱满的魔纹形成强烈对比。
谢泽渊试着调动魔素将那些暗淡的纹路填满,他的动作很慢,不知道是单纯的在研究魔纹本身还是想让晏靡这幅迷人的样子多保持一会儿。
晏靡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这只强大的高等魔族在补足魔纹的同时撩拨他,那只手仿佛有魔力,让他的身体都火热起来。
浓郁的魇的气息,像晨间的玫瑰,也像甘甜的美酒。它能是任何一种高等魔族喜爱的味道。
直到回了幼儿园驻地,晏靡仍然手软脚软的趴在谢泽渊膝头。他双目放空,整张脸都写满了茫然。
谢泽渊心情不错,下了车折身将晏靡打横抱起,一路回了房间。
金子衿目送着他走上楼,连忙跑到门外,拉着孙野卦:“你们出趟门发生了什么?怎么老大看起来神采飞扬。”
孙野正在搬装猪肉的蛇皮袋:“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神、采、飞、扬这四个字的?”
金子衿:“满脸都这么写的呀?”
孙野:“明明面无表情。”
金子衿挥了挥手:“嗐,你眼神不好。再说了,心情差还能把刚认识的那个小美人亲自抱上去?打死我都不信。”
“哦,这么分析有点道理。”孙野点点头,继续拖蛇皮袋。
金子衿嫌他动作太慢,开了空间把蛇皮袋往里一扔:“你倒是说呀,出去碰着什么事了?看着也不像受伤啊,怎么就开开心心的把人抱回来了呢?”一边说,金子衿一边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孙野看见她表情:“你不是都想好了吗?还要我说什么。”
金子衿:“想归想,又不妨碍我听。”
孙野于是平铺直叙地把碰到一个叫丽丽的女人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这样那样,就突然修罗场了嘛。”
金子衿走到厨房,把蛇皮袋从空间里扔出来:“不不不,这不叫修罗场。我们小美人碾压呀。”
谢泽渊把晏靡放下后,下楼和孙野等人研究明天委托的路线地图去了。晏靡倒在床上,卷着被子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黄昏时分,他被两个小孩儿叫醒。
天天今天换了个小熊玩偶抱在手里,之前抱着的兔子站在晏靡床头,正用力扯着晏靡的被子。
“我们为什么不过去叫醒他?”天天疑惑地问。
彤彤噘着嘴道:“他身上都是谢叔叔的味道,好可怕。”
天天:“谢叔叔是什么味道?”
彤彤:“有时候是太阳的味道,有时候像医院里打针时候的味道。我讨厌打针。”
晏靡是被交谈声和被子的拉力吵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一只微笑着的兔子偶玩站在他眼前。吓了一跳的魇下意识弹出尖锐的指甲,刺啦一声,划开了玩偶的肚子。
“兔兔!”天天看见自己的兔子被开膛破肚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孩子的哭声很快惊动了大人们。谢泽渊等人三步并两步跑到房间,就看见天天在使劲哭,彤彤安慰他:“别哭了,棉花漏出来缝一下就好了嘛。”
晏靡拉着被子,一脸无措。地上躺着只被开了膛的兔子,棉花从玩偶肚子里跑了出来。
“我看看是怎么了。”老院长姗姗来迟,最后一个上了楼,他拨开人群,看到地上的兔子,转头问天天:“你是不是又顽皮,用兔子叫哥哥起床啊。”
天天哭声一顿,变成抽泣:“我不是故意的。”
彤彤开口道:“是我让天天用小兔子叫哥哥的,他身上味道好可怕,我不敢过去。”
这就涉及到比较专业的问题了,老院长看向谢泽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