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斫染
“你回来。”向寒欲哭无泪,忙叫住它:“除了那什么,还有别的办法解决吗?”
据说这果子不仅可使男子怀孕,而且一击必中!他是决定走爱情路线了,可没打算生孩子啊。
“笨,反攻啊!”大A恨铁不成钢。
小B:“……”
向寒急的满头是汗,听到这眼睛一亮,瞬间朝许延泽看去。反正要走爱情路线,先做后爱,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许延泽正端着酒杯细品,被盯上后,手不由一抖,泼出少许酒水
转头见向寒面色潮红、呼吸渐重,他不由皱眉,这傻小子磕spring药了?
向寒这时已经摇晃着走到他面前,壮起胆子扑上去乱蹭,假装痴傻道:“娘、娘子,凉凉,舒服……”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许延泽曾经是冰系异能者的缘故,向寒抱住他时,确实感到一阵凉意。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然后学起沈泽,在对方颈间、耳侧轻吻细吮,手也四处乱摸。
许延泽脸色青黑,杯中酒水泼了一身。在他看来,这小傻子就跟小狗一样,抱着他又啃又舔,简直当他是排骨。
许延泽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但奈何身体不济,只被扑了一下,就眼前开始发黑,哪还有精力踹人?更不妙的是,被小傻子这一通胡啃乱咬,他渐渐竟也有了感觉。
真是末世熬两年,母猪赛貂蝉。刚开始只觉小傻子白胖,此时再看,竟变的眉清目秀了。
向寒啃了一会儿又转移目标,先咬住薄唇,然后将艳红的小舌伸进去搅弄。许延泽疼的闷哼一声,暗骂一句,到底是傻子,什么都不会。
向寒却觉的自己技术极好,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于是手又悄悄往下探。
许延泽有些受不了,忽然反客为主,含住胡搅蛮缠的小舌,一阵吸吮舔弄。向寒顿觉头皮发麻,舌尖也被吸的痛麻,手不由改变方向,按着许延泽的肩想要闪躲。
许延泽却觉的不够,一边追着小舌反亲回去,一边按住向寒的头,不让他有几会闪躲。
一吻结束,向寒气喘吁吁,却还不服输,费劲将对方推倒在地,直接去扒衣服,想来个直入主题。
许延泽体力虽然不行,但在末世活了两年,哪能没个保命手段?趁向寒不备,他忽然抬起手,在对方后颈某处用力一按。
向寒周身一麻,顿时没了力气,软软倒下。
许延泽喘息片刻,才扯过红绸,将向寒五花大绑,然后拖到床上。
向寒下身早就支起,受神果影响,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竟也黏腻湿滑,阵阵麻痒。被绑住后,他忍不住蹭了蹭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许延泽。
许延泽对上他湿漉漉的目光,呼吸不由也重几分。
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末世活下来,许延泽早就将所谓的良善、道德抛弃。这小傻子长的是胖了点,但却白嫩可爱,何况还是自己送上门的,没有不吃的道理。
但他这个身体实在不济,也不知饿了多久,稍微用点力气,就头晕眼花。要是真扑上去,万一做到一半晕了,那就丢人了。而且,刚才一阵狼吞虎咽,现在胃也有点不舒服,实在力不从心。
许延泽有些惋惜,戳了戳小傻子白嫩的脸,说:“别哭了,忍忍就过去了。”
“呜呜……”向寒嘴里咬着红绸,闻言只能拼命摇头。他觉得浑身酥酥麻麻,像有电流在流窜,某处更是涨得发疼,再不疏解恐怕就废了。
许延泽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不由伸出手。但他刚隔着亵裤握住,对方就抖了抖,颤巍巍的吐露。
许延泽也有些燥热,忍不住将向寒揽入怀中,紧紧抱住磨蹭。他无意间低头,发现对方身下的锦被竟有些湿,不由惊讶:“你尿床了?”
向寒满脸羞红,呜呜咽咽着摇头。
许延泽忍不住将手探入,却触到一片湿滑,眼底一片震惊,忍不住想,身娇体软还……简直极品。他自己也涨得难受,忍不住将两人握在一起。
挊完后,他头有些晕,眼前一阵阵发黑。但缓过劲后,回味一番,只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又将向寒捞回来,按住蹭了一回。
再次满足后,他眼前又有些黑,干脆闭着眼将向寒腕间的红绸解了,含糊道:“自己先撸,我缓缓……”
他这一缓,就直接睡着了。向寒神智都被烧迷糊了,双手刚被释放,就动了起来。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热意才渐渐退去,然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半夜两人嫌冷,各自扯过被子盖。但被子底下都是花生、核桃,硌的人腰疼。许延泽睡到一半时有些受不了,直接抱着被子滚到地上去睡。
向寒被硌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只觉腰酸背痛,股间还有些黏腻,顿时生无可恋。
许延泽这时正好从地上坐起,有些不舒服的揉按肩膀。
向寒转头看向他,幽幽道:“娘子,为夫怕是要有了。”
许延泽动作一僵,黑着脸说:“你又不是草履虫,还能有丝分裂?”
他昨晚是蹭了蹭,但又没进去。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男子想怀孕得先吃神果……嗯?
他忽然回头,问:“你吃了神果?”
“嗯嗯。”向寒一脸沮丧的点头,他后来烧迷糊了,不记得具体情形。
许延泽愣了半晌,然后轻咳一声,想说自己只用手指……没真进去,但他忽然后知觉的察觉另一件事,不觉惊讶:“你不傻了?”
“呃……”忘记装了。
向寒有些愣住,但很快就回神,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就清醒了,大概……是冲喜的缘故。”
他本就有意借这个理由清醒,帮许延泽避过跪罚,所以没打算装太久。此时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
听到‘冲喜’二字,许延泽嘴角微抽,黑着脸说:“我看是神果的力量。”
提到神果,向寒心里就郁闷,伸出胖乎乎的手,惆怅道:“娘子,快帮为夫更衣,马上要去敬茶呢。”
许延泽直接将他的手打落,然后问:“你真是金宝晗?”
金宝晗从小就傻,怎么可能刚清醒,就什么都懂?
向寒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娘子,你在说什么?为夫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