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火 第24章

作者:六月八日双子 标签: 近代现代

低下头,他很清楚不屑指示的是什么,可以说是熟悉。美人似的眼珠在他全身搜索个遍,最终落在那只腿上。

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男子的目光太过毒辣,从那双眼睛中迸发的每一条光线,都足够切断这只腿!害怕吗?是吗?当做就是这样。以为男子会立刻羞辱他一番,然后赶自己走,没想到,翁凯森竟然放行了——的31

类似于劫后余生的感受,天真的他,以为终于开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然后才慢慢知道,原来,这个人,是想把他留下一点一点的羞辱。

其实,他真的很想和这个人好好相处——因为——

猛的,身子腾空,有人抱起他,他也从那巨物的封堵中解脱出来,正庆幸着脱险,另一只巨物从身后直灌入底,与此同时另一只尺寸不相上下的硬挺也挤进甬道。两只巨大一起钻进男人的狭小中。另一双手环上男人的腰。

龙珏和赵瑾瑜一并把毕良抱在怀中,一并的插入。

翁士博搬过毕良的头,俯下身,吻着那张嘴,舌头入侵。

而中途被打扰的翁凯森更是不满到极点,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他的任何空隙和座位了——。

弑火 正文 第49章 群狼

翁凯森终于挤入中间的位置,在瘸子的胸口处找到嘴巴下脚的位置。

迷香的气味越来越浓,深深刺激了四个野兽,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处于白热化的火山口,只差一点就会迸发。

毕良咬破嘴唇,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血流出嘴角直达下巴,流淌途中被男孩的舌头半截腰舔了去,破裂的疼痛还是起了作用,除了身体还在燥热以外,意识的确开始清晰起来。

就算没在非洲草原停留过,如果看过《动物世界》也会见识过这种场面——群狼撕扯猎物,电视上那些小鹿、小兔丝毫的挣扎都会被大力压制,而毕良的一点挣扎反而会提高狼们的兴致,起到催情作用。

深知这个道理的他,一动不动,像是躺进棺材里等着瞻仰的尸体。

看到葬礼上有的人在哭,你会不会想笑?!自己被一群男人轮奸,他真的就是想笑,想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出眼泪的那种。

刚才被翁凯森凶器撑破的嘴唇无法再作大笑那类的剧烈运动,否则,他真的要大声笑出声,他们一定会吓一大跳的,很好玩,对吧?——会以为轮奸的是一个疯癫的傻子吧?——任凭你们这样骑乘的人,又怎么不会是傻子?!苦涩从心底攀升,直至嗓尖,炸裂成一块一块。

是上天的历练,可总要有结束的一天,为什么他的一直一直在排演,没有停止的迹象?人生反反复复在这样的折磨中过活有什么意思?!不,它也给你意思,给你一丁点的希望,每每想要放弃,它都会亮出那些希望作为撒手锏,而他每每都会毫不犹豫的重蹈覆辙。

停吧!停吧!如果你们能听见我的声音,会罢手吗?!想这样的问,却怕那样的答案。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身价,他是清楚的,单就那只被龙珏抓住不放的右腿,在龙珏粗壮的手臂映衬下显得薄削,人常说胳膊别不过大腿,他的呢,别说和胳膊了,和一根手指的较量都是脆弱的。可他不想被人肆意玩弄已经很可怜的腿,肌肉挛缩在骨头上的这条腿既是他最屈辱的标志、也是他不屈的坚持。想要挣脱出,突出龙珏臂膀的重围,却被他拉得更紧,看出毕良的意图,龙珏牙根一紧,腰板儿一拱,***长驱直入。

同时存在于毕良体内的另一根发条,被同伙的速度一刺激,更加大动作力度。两只***一上一下,一起一落,交替进行。

两只硕大在他最难言的部位无限膨胀,几乎撕裂他的身体,破茧而出。男人被两人夹击在中间,也不知道到底依靠在哪个人身上,而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灵魂从中分离,跳脱而出,跃出病房,不知在哪里飘忽。唯有那条腿还在屡败屡战的试图从卸制中脱逃,唯有那条腿还承载着少数的灵魂——

你还挣扎什么呢!享受吧!享受我恨你!阴森的笑,遍及龙珏的面部。

他从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更没有被别人踩在头上的经历,而那天,对他龙珏来说黑色的订婚宴,他把以上所有的味道尝个遍!那天之前他是整个龙氏帝国的神,那天以后他是整个世界的虫!被当成傻瓜一样的欺骗,被当成可怜虫一样的同情。最恨的是,他让父母亲饱受嘲弄,向来孝顺的他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发生?!——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人!

所有的错都是这个人的缘故!是他当众宣布柴敏思是男人来羞辱自己!是他让柴敏思男扮女装来羞辱全世界!不允许!决不允许这样的混蛋继续作恶!继续活着!

今天,他一定要狠狠的讨要回来!狠狠的践踏的讨要回来!

思维时清时浊,清楚的时候就是在传达恨意,浑浊的时候就是在这种恨意上添加了情欲。

弑火 正文 第50章 冰棍

三十六岁的年纪,三十六岁的身体,三十六岁的残腿,再也禁不住任何年轻的折腾、年轻人的折腾。

磨人的燥热,一波未平一波又袭来,到他这样的年纪早已学会该如何控制欲望的尺度,不想泻,不想在他们的面前泻,无论怎样,他都想保留些——可笑的——。

用咬烂的嘴唇和噬人的迷香斗争着,意志上的脚力,精神上的倔强。体力早已降到零点,双腿垂落在龙珏的臂弯中,后背紧靠在身后的赵瑾瑜胸膛上,想要再次直起身板已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只靠几根线支撑不倒的傀儡娃娃,没有自己的意志没有自己的未来,只有主人的控制和命令,在简陋的舞台上演着自己的诺曼底,现在的他就有这种感觉,仅存的,傀儡的残酷知觉告诉他快逃!他却无处可逃,无力可逃。

肉体上的疼痛对他来说早已习惯,没什么是他不能习惯的,习惯的被打,习惯的被骂,甚至习惯的被强奸——呵呵,什么?!还有什么是不能习惯的?!

现在的他能说些什么?!想让他呻吟两声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他能说的只有‘轻点!轻点!’就算说了谁又能理睬呢?!而这种话是哀求还是求救?!不管结论给了哪种,他都不会让这类可耻的话出口。还是,像一只乖顺的傀儡一样,不言不语不动。

突然,倚靠的胸膛撤走,身体毫无预警的下落,血气倒流,后脑的枪伤最后一根线崩断,红渲染了雪白纱布——像一朵没了刺的玫瑰,依然绽放——

梦——

乘坐长途汽车的梦——

车里有妈妈和敏思,还有自己。敏思一直吵着要冰棍,他下车去买冰棍。回头,那辆载着妈妈和敏思的汽车开走了。

在现实中失去所有的他,在梦里也是一无所有。

在梦里,他还记得自己不断不断的追赶着汽车,冰棍在手里化成一滩水,喊着‘请停下!请停下!’就和现实中没人理睬过他的请求一样,梦里的司机也没为他踩下刹车,远远的抛离了他。

是不是说,他注定要一个人永远的孤单?!这个梦就是想说的这些?!是不是?!

耳边很多人在嘶吼。

不要吵!不要吵!让我再睡一下,也许在这个梦里,我就可以追上那辆车了。

弑火 正文 第51章 敬佩

房间里突然多了很多人,或站的,或坐的,还有蹲的。师兄在做什么?在推开谁?!又是在冲谁大吼?!他不记得有这么多的亲友啊!这些人是谁?!是谁?!

毕良在屋子里的人各自郁卒时,悄然睁开眼睛,因为视线前的纱布限制了景象清晰度,他只能隐约间看到人影,在动,有的在重叠。

最先发现他的人惊叫一声:“老头!”

忽然间,许多呼吸扑面而来,在毕良的四周筑起一座堡垒。就算忘记那些声音,他也不会忘记那些喘息,曾压在他身上,连续的、粗热的、绯糜的——掠夺式的喘息。

他突然明白遮住眼睛的纱布,不是为了治疗,而是阻隔他尴尬,或是他的恐惧,粗线条的师兄总是有细心的手笔。他应该感激,相对的是难堪的窘境。都知道了吧?!师兄,还有老师——,你们曾经为之骄傲的人,现在被一群男人骑在身下予取予求,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作呕的?!已经再也没有脸面在你们的面前挺直胸膛了。

人遭到重大创伤,本能的会启动薄弱的保护机制,毕良的保护机制就是手紧紧抓着右腿,因为那条腿正因恐惧在低频率的痉挛着。它已经和毕良一样再也没有力气面对那些伤害它的人。

当我没醒过来吧,从没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