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半弯
“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后悔。”陆凌远坦诚的说道。
“可是之前一心要赶我走的人也是你,陆少帅好大的权利,是不是所有人都要服从你的掌控。”季博衍抬眸打量着他,眼底情绪不明。
“是我的错,我那么做,只是不想你因为我再次受到伤害,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只要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其他的还有什么重要的呢?”陆凌远无比深情的说着。季博衍的眸子泛起了雾气,许久许久之后,在他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陆凌远被拍的一愣,显然没能理解他是什么意思。“你…你愿意留下来吗?”他从没有这么紧张过。
“还真是个呆子。”季博衍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住他的唇。
陆凌远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不过很快,他便像是明白了什么,收紧了手臂,把季博衍抱的死死的,另一只手压着他的后颈,好让自己的吻可以更加深入,这一次的吻没有之前的温柔和小心翼翼十分的充满侵略性,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他知道,在周南山折磨季博衍的时候,季博衍也是拼命的隐忍着,所以才会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们这种人就是这样,宁愿死也绝对不会在对手面前露怯。他们太像了,走到一起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周围的吃瓜群众早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渐渐适应了这一切,一个个痴痴的看着他们俩,竟然觉得眼前的画面无比的唯美。
许久之后,陆凌远不舍的松开他,像是不放心一般,又问了一遍。“你不会离开了对吧。”
“傻子!”季博衍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就没打算要走。”
“那你刚才…”陆凌远的话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又被算计了。
“我要是真想离开,干嘛不叫上周叔。”季博衍发现他这个人,平日里看着挺精明的,一遇上感情的事,就会变得无比迟钝活像一头牛,也真对得起蛮子这两个字。“你想的是什么,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不这么做,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开口说这些话。”
“对不起是我太懦弱了,在感情上,我一向没有什么自信,更害怕你会说讨厌我。”陆凌远垂下眸子,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情绪,片刻之后抬起头,眸子里带着几分戏谑。“不过你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把本少帅玩弄在股掌之间,这笔账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有些时候,玩大了就是要付出代价的,这点某人应该深有体会。
季博衍听了他的话,当时脸色就变了,他可还没有忘记上次被陆凌远搞的下不来床,那场面是何等的惨烈。“你…你不能乱来,我,我身上有伤。”此话一出,周围的人一阵唏嘘,似乎在一瞬间窥探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那就先欠着,等你伤好了,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陆凌远满脸笑意的说道。
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季博衍忽然觉得有些窘迫,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板起了脸摆出一脸严肃的样子。“咳咳,那个,戏也演完了,大家都散了吧。”
周围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片刻之后一拥而散,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陆凌远直接把他打横抱起,重新放回了床上,为他盖上被子。
这时季博衍才发现,他的腰间缠着厚厚的纱布,想起之前在周南山那里的时候,就看他的伤势不轻,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躺在床上,伸手抚摸着陆凌远腰间的伤口处,有些心疼。
陆凌远坐在床边,却是突然抓住他的手,掌心一片滚烫。
季博衍对上他的目光,发现他的眸子变得幽深无比,喉结可疑的上下动了动。“别乱摸。”
“你!”季博衍是男人自然明白这样的反应代表的是什么,顿时,他的两颊开始发烫。“流氓!”他淬了一句,干脆抽回手,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再搭理他。
这时陆凌远一个翻身越上了床,干脆躺在里侧,伸手揽住他的腰。
“你干什么,我…我身上真的有伤!”感觉到他炙热的胸膛,季博衍当真有些害怕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把自己折磨个半死。
第93章 我什么也不做
“你放心,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干。”陆凌远说着又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
“我去你大爷的,鬼才相信你的话。”季博衍压根就不相信他。
“你这样我真的有点伤心。”陆凌远可怜巴巴的说着。嘴上这么说,一只手还是不规矩的伸到了被窝里。
“你要不要脸!”季博衍甩开他的手。
“不要。”陆凌远算是彻底把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底。
“你!”季博衍真的没有见过他这么不要厚脸皮的样子。
“让我抱抱你。”陆凌远的手越发的不规矩了。
季博衍汗颜,怎么听怎么感觉这丫的突然变成这样,像极了在大街上猥亵小女孩的老流氓,而自己,显然成为了那个被猥亵的小女孩儿。“老流氓!”他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我才二十几岁,哪儿老,你是不是对我某些方面不太满足。”陆凌远故意把话说的极其暧昧,在他的后颈上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季博衍的身子一阵战栗。“你,你不要脸。”他的语气有些不稳,也是第一次在陆凌远露出这么慌张的样子。
陆凌远的嘴角越扬越高,直接低下头,把头埋在他的后颈上。“我想你。”
季博衍沉默了,这三个字像是一颗石子,投进他平静的心湖,泛起丝丝涟漪,他想起了在周南山那里,陆凌远对着周南山求饶的样子,他从来没看过陆凌远对谁低头,唯一那一次,竟也是为了自己,那么卑微,撇去他所有的骄傲,不管未来会怎样,起码这一刻,他不后悔。
“陆凌远…”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无比认真的叫着他的名字。
“嗯?”陆凌远轻轻的应了一声,满足的呼吸着专属于他的味道。
“你顶到我了。”他悠悠的说道。
噶,噶,噶…天空中顿时飞过三只乌鸦。
眼看着陆凌远就这么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周南山回去以后,就像是丧失了理智,胡乱的砸了一通,周围的官兵站在那里,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
左廉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的一切,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将军这是在干什么?”
“我竟然让他们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周南山气的一拍桌子。头顶青筋暴起。
“我看将军气的不是这个。”左廉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别摆出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周南山对于左廉的反应。有些反感。
“将军是在恼怒,没有杀了陆凌远和出卖你的周言,一解心头之恨,刚才你对周言做的事,你并不是要报复陆凌远。你只是想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不让自己后悔,可以心安理得的杀了周言的理由。”
“是他出卖我在先,我又何必去寻什么理由。”周南山冷哼一声,目光看向别处。
“您虽然想杀了他,却还顾虑着你们之间的交情,如此犹豫不定,自然不能让自己后悔。”左廉依旧缓缓地说着。
“我从来都不会后悔。”周南山不承认他的说法。“!山!与!氵!夕!”
“不,如果您今天真的杀了周言,您就一定会后悔的。”左廉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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