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司空见惯
金珊珊女士看到我这样,立马皱着眉训斥道:“你不是说今天要去火车站接同学的吗?妈妈教过你多少次,做人要守时。”
763.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我的脑袋还依旧处于远古混沌状态,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接同学?接同学?同学?哪里来的同学?不是刚让打扰卫生来着的吗?草啊!对了,今天是大年夜,我要接远方的客人——哦不对,近方的客人——豆沙包啊!嗯,近方很合适,毕竟S市离A市很近,远方有些不恰当。
想到这,我不禁被我自己的精益求精的完美品质帅到。
不过,我好像都已经忘了豆沙包是我同学这件事了,否则刚刚我妈说接同学的时候,我怎么会想不起来?764.不对啊,现在想这些重要吗?——“妈!几点了!”我边快速地掀开被子,边问我妈。
金珊珊女士顺了顺鸡毛掸子上的毛,轻飘飘地回道我:“八点了。”
八点啊,听起来还挺早的。
我松了口气,放慢了下床的脚步。
哎!不对等等,豆沙包说他几点到车站来着!我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豆沙包在七点多的时候就发来了“宝宝,我出发了。”
的信息。
我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再往上翻,聊天记录上显示的是我昨晚和豆沙包反复确认的到达信息。
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九点”二字。
765.嘶。
居然只有一个小时了。
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和疯狂跳动的太阳穴。
这意味着我要在这一个小时里刷牙洗脸并冲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再坐车赶到距离我家十五站地铁远的火车站。
这一波操作简直就是在挑战人类极限吉尼斯新纪录啊。
所以,林予明有可能挑战人类极限吉尼斯新纪录成功吗?答案也显然,是不可能的。
766.靠,所以明知如此,那我刚刚在脑子里想那么久乱七八糟的完美品质和豆沙包是不是我同学是在干吗呢?冥想还是打坐啊?难道这样可以回血吗?不啊,什么意义都没有,而且还极有可能让我因为时间不够而掉血啊!“妈,你怎么不早点叫我!”我一个鲤鱼打挺,飞速地从床头柜上拿出昨晚就挑好的帅气干净冬季白搭潮男三件套:印着小兔子印花的粉白色加棉连帽衫、淡蓝色的小腿牛仔裤和淡黄色短款羽绒服。
“嘿!我说你这死小孩,自己怎么不多定几个闹钟?还跑来怪我?”眼看我妈的鸡毛掸子又要伸向了我的屁股,我赶紧捂着它侧身一躲溜进了卫生间。
幸好,幸好。
我妈没再次对我的屁股进行暴击,毕竟目前我的屁股还是非常重要的、能令我获得快乐源泉的工具,所以,受不得伤。
767.刚进卫生间没多久,就听到珊珊女士在外怒吼:“都要迟到了怎么还洗澡?你昨晚不是洗过了吗?林予明,我告诉,你要再这样浪费水,这个月水费你来交了啊。”
我懒得和珊珊女士解释昨晚洗和现在洗的区别,我觉得她不能理解沐浴后的香味是有时效性这一点。
我可是要去接男朋友的,当然得让自己身上持续保持香香的啦。
768.洗完澡吹完头发之后,我看了下时间,已经9:05了,现在就算打辆车过去也已经迟到了。
手机里有豆沙包发来的讯息,他说自己已经到了,问我起了没有。
豆沙包怎么能对我这么没信心,还问我起了没。
我不仅起了,还洗了个澡。
我想了想还是给豆沙包诚实地回了句,“豆沙包,对不起,起晚了,你先找个地方坐一下,我马上就到。”
“妈,我先走了。”
我随意拿起珊珊女士放在桌上的面包,叼在嘴里,穿上鞋就跑出了门。
769.9:45分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火车站。
A市火车站很大,人来人往地络绎不绝,找人简直就像是在大海里捞针。
我先打了个电话给豆沙包,问他在哪里,但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反问我:“你在哪里?”我疑惑地回答道他:“我在火车站。”
“我知道你在火车站。”
他沉吟片刻才又问:“这样吧,你告诉我你周围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回答道:“有一家麦当劳。”
“好,你别动,也别挂电话,我来找你。”
豆沙包对我说。
“嗯。”
等了很久,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剧情好像有点不太像我来接豆沙包,反而像是豆沙包要来接我。
770.我听着听筒里传来豆沙包略带小喘的性感呼吸声静静地站在原地。
大概就这样过了十分钟,正当我想问问他,是不是需要我做点什么的时候,豆沙包突然说话了。
“我好想你。”
我拿着手机的手一僵,因为我听到了两个声音同时发声——听筒里的和我头顶上的。
“别动了,先让我抱一会。”
豆沙包从后面抱住了我,在暖气不那么足的火车站里让我觉得很暖和。
“奶黄包,你好香啊。”
他边说边在我的颈窝里蹭了蹭,有点痒但很舒服。
此时我不禁想让珊珊女士亲眼来看看,让她来品品,细品一下,也许她就能理解我为什么要洗两次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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