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司空见惯
豆沙包嘴里吸着他一边的奶头,另一只手挑逗着另一边的。
有的时候豆沙包觉得自己是挺聪明的,比如无师自通。
“奶黄包,你这是奶黄包味的。”
他勾着嘴笑,点着他被欺负成水红色的奶头,“我还想尝尝你别的地方是不是奶黄味的。”
他拉着奶黄包的手,移到了自己身下早已滚烫的肉棒,“我这刚刚告诉我,它也想尝尝你是什么味道的。”
“你干嘛啊……”奶黄包涨红了脸别开眼不敢看他,像颗烂熟的草莓,一掐就是一汪甜滋滋的汁水。
“我想干你啊,我的奶黄包给不给。”
他边说还边不老实地握着奶黄包的下面,挑着他的欲望。
奶黄包被摸得神魂颠倒,双腿本能地缠着他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索吻。
奶黄包像罐胶水,又像个粘人的兔子精,此刻贴在他身上撩得他只想狠狠操干他。
“宝贝,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豆沙包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低沉的声音里添了一分情欲。
豆沙包再上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套套和润滑剂。
奶黄包瞪圆了眼,抬起手指着他,“你你你你,为什么有这些东西?”豆沙包细致地替他把上衣和裤子都扒光,回他:“想追你的第一天就买了。”
奶黄包沉默了很久,突然很皱着眉很认真地看着他,“那么久没过期吗?”他的奶黄包皱眉的样子也太可爱了点吧,怎么说什么都相信。
这润滑剂其实是新的,他也的确在刚喜欢上奶黄包的时候就买了,只不过定期都换,每次买的时候是带着不良的目的,也算自己留着给自己点念想,万一有一天就能用到了呢。
“嗯,过期了。
那我们不用了,让我直接进去好不好?”他一边吸着他的凸起的锁骨,一边问他。
“啊,那也行吧。
我忍忍吧,你稍微轻点,我保证不哭。”
奶黄包被他吸得轻喘,话里却说得坚定又诚恳。
“草……”这是豆沙包第一次在奶黄包面前说脏话,他实在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他以为奶黄包会拒绝他的,可他没想到奶黄包说要忍。
但这这一下他还怎么忍得了。
他翻过奶黄包,偷偷把润滑液挤在手心里,“奶黄包,那我要进去了,你忍忍好不好。”
奶黄包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自己泛白的骨节。
他两指并拢,想先塞了一根中指进去,奶黄包毕竟是第一次,没有被开拓过,后穴紧涩得很,他艰难地探进去一个头,润滑液顺着手指流进了奶黄包的后穴里,像要急切地往里浇灌似的,刺激得他头皮发麻,用力往里一推。
“啊。”
奶黄包喘着气大声惊呼,“豆沙包,怎么凉凉的!你塞什么了啊。”
“过会就暖了。”
他手下的动作不停,用力地抽插着,“宝贝,我骗你的。
润滑剂我刚买的,我想操你很久了,日日夜夜都想操你。”
“豆沙包!不准说了!”奶黄包红着脸,想转过身堵上他的嘴,被豆沙包强势地按住。
“宝贝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你就睡在我旁边,我恨不得每晚都把你抓过来,抱在怀里操到你哭。
但我没办法,我只能每晚想着你的样子偷偷去卫生间里解决。
所以,我每个月都买瓶新的,就等着有天能像今天这样一样干死你。”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把这么长时间以来晦涩不明的秘密大白于天下。
他以前把秘密装在酱菜罐头里,让他闷着。
他成夜地亵渎他纯洁无瑕的天使,他觉得自己肮脏、阴险、猥琐。
现在他才知道,一直以来都不是酱菜罐头,而是一瓶蜂蜜,一壶陈酒,越藏越甜,越藏越香。
而他的秘密到底是被装在酱菜罐头里,还是蜂蜜罐子或者一坛佳酿里都由奶黄包做主由不得他。
“豆沙包,你好讨厌啊!”奶黄包带着哭腔骂他。
他感觉润滑液渐渐热了起来,奶黄包也好像渐渐适应了,他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蜷起剐蹭着穴肉,他的手指上有茧,粗糙地磨着肠壁。
奶黄包被刺激得扭着腰,豆沙包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我还有更讨厌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不尝。”
奶黄包眼尾含着泪水,眼角微红,像冬日里一片素白下的梅花,梨花带雨不过如此。
说着他把他的臀抬了起来,重新塞进了两根手指,细细摸索着他的敏感点,直到碰到一处软肉时,奶黄包浑身一哆嗦,娇媚地“啊”了出来。
“原来是这啊,奶黄包叫得可真好听啊。”
他掐着他饱满的臀肉,加快了冲撞那一点的速度。
“啊……慢点,慢啊,豆沙包求求你了……嗯……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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