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司空见惯
“奶黄包。”
等我坐下来之后,臭脚才严肃地问我:“你怕不怕老鼠?”靠,作为一个柔弱无力的标准小0怎么能够不怕老鼠,就算不怕也要说怕好吗?因为这样才能激起我老攻豆沙包的保护欲。
我偷瞟了一眼豆沙包,斩钉截铁地说道:“怕啊,我超怕的,都快怕死了。”
“我以为你不怕的。”
臭脚低头扒拉了两下他手上的土豆丝饼,说:“我上次还见到你徒手抓了只蟑螂。”
222.我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住了,这绝对不是静止画面,而是我真的被臭脚的诚实冻住了,就像被臭脚施了魔法一样冻住了。
很久我才无语地抬手嫌弃地捏住他的嘴说:“可以了,脚脚,闭麦。”
“豆沙包你怕吗?”臭脚甩开我的手,转头问豆沙包。
豆沙包耸了耸肩,坦然自若地说:“不怎么怕,怎么了?”豆沙包,不愧是我老攻,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胆大如斗,孔武有力,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总结下来就一个字,妙!“我和你们说。”
臭脚做了做手势,把我们三个凑近他,聚在一块说:“昨晚我听到卫生间附近有老鼠的声音,悉悉嗦嗦的,像在偷吃。”
223.卫生间?那不就是我和豆沙包嘛,臭脚不至于吧,呼噜打那么大声还能听得见别的声音?不过我和豆沙包在“偷吃”倒是真的。
“聪明,我觉得你认为老鼠在偷吃的想法不可取。”
豆沙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厕所间里唯一可食用的只有粪便,而粪便一般只有屎壳郎才会食用。”
“对哦,所以说昨晚是屎壳郎?”臭脚皱了皱眉,发自肺腑地问道。
224.有的时候,我真的会怀疑臭脚是如何考进这所双一流重点学府的。
他也不想想,我们寝室难道还会有人上完厕所不冲马桶嘛?“我觉得是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屎壳郎无毒,他吃饱了会自己走的。”
我震惊地看着镇定的豆沙包,努力托住就快离家出走的下巴,在内心里不断感叹道:天哪,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豆沙包,您才是真影帝啊。
“奶黄包,你的奶黄包掉地上了。”
臭脚指了指桌上的奶黄包。
我低头看了眼桌上的奶黄包,瘪嘴哭喊道:“我的包子啊!我才吃了一口!”都怪豆沙包,一波操作让我目瞪口呆,一时拿不稳。
当然,这句话我没敢说出来。
225.“你吃我的吧。”
豆沙包把他的奶黄包给了我,又说:“我吃饱了。”
我看着他递给我的奶黄包,不好意思地说:“可你明明才吃了一口。”
“我真的抱了,你吃吧。”
豆沙包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掌安抚道。
我把包子又塞回了他的手里,坚决地说:“不行,你吃。”
“你……”豆沙包还没说完话,就被臭脚打断了。
“够了,你们两个人!”臭脚怨恨地看着我们,又说,“有对象了不起嘛!就不能再去买一个?”对哦,一个奶黄包才一块五,我奶黄包还缺那点钱吗?“我去买。”
豆沙包说着就起身去排队了。
豆沙包刚起身没多久,登登才像恍然大悟般惊叹道:“啊!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脱单的?和谁啊?”登登信息闭塞得就像是个不属于我们寝室的人,后知后觉地问着一个大概全校都已经知道了的事实。
而且,还理解错了意思。
我竟一时不知道该夸他训练刻苦,还是该问他是不是村里刚通网?226.“吃,吃,吃,登登你快吃饭,再不吃要迟到了。”
臭脚适时地出来解围。
“臭脚今天有哪些课啊?”我问。
臭脚把吃完的土豆丝饼塑料袋揉成了一个团,回到我:“都上半学期了,你怎么连什么课都不记得啊?等会两节是马老师的形策,下午有刘教授的计量经济学。”
“怎么又有刘教授的课啊,见到他我就头大。”
我边说边绝望地闭眼向后仰头,猛地撞到一个结实的硬物。
我刚想说对不起,睁眼却看到豆沙包提着个奶黄包神情复杂地俯视着我。
多浪漫的一个对视,多浪漫的一个场景,而我却怕得要死。
我完蛋了,豆沙包肯定又觉得我是个不爱学习的坏孩子!可我明明从昨天已经决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啊。
227.豆沙包递给了我一个热腾腾的包子,说:“奶黄包,快吃吧,吃完了去上课。”
先抑后扬,豆沙包一定憋着大招等我呢。
但我没想到豆沙包居然没有生气,不仅如此,他还问我:“奶黄包,今天计量经济学我们坐后面吧?”“啊?”我眨巴了两下眼睛疑惑地问他。
“你不是不喜欢前面嘛?”豆沙包把歪在他身上的我扶正了说。
完了完了,不是没生气,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豆沙包已经被我气傻了。
228.“不不不,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坐前面,我要坐在前面感受刘教授爱的滋养,我们一定要坐前面。”
我亡羊补牢般改口道。
豆沙包狐疑地眯起了眼问我说:“真的?”“真的。”
我肯定地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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