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竹子学派/儿皿色
宫泽竹探进两根手指头搅拌着,一边还不忘戏弄虞洛:“昨天晚上是谁要跟我拼命来着的?现在这里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虞洛脸一红,他皮肤不如宫泽竹一般白/皙嫩滑,稍微偏棕,满是肌肉却不显得虬结,是副做1的好身材,而在他仅有的一段感情经历里,他也的确是1。哪想碰见宫泽竹。
他俩昨天晚上就谁在上面这件事差点打起来,虽然是他有求于宫泽竹,但是宫泽竹却很大方,说要是他能打赢自己,就能在上面。
虞洛信心慢慢。却没想到宫泽竹看起来笑得无邪,却生生压制住了他。认赌服输,他就做了下面那个。
做都做过了,而且做得还挺爽。虞洛不是个纠结的人,调整姿势朝向宫泽竹。
宫泽竹嘴里骚话不断:“你为什么不叫/床呢?”
虞洛闭麦,表示这方面自己也骚不过这个男人,才不和你比。
“哦~”宫泽竹猛地抽出手指,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溅出了后/穴,发出滋滋声响,“我知道了,你想听我日狗的声音,是不是?”
“水声好听吗?”宫泽竹的脸又蹭一蹭虞洛的肩窝,睫毛扫在他的皮肤上,勾得虞洛心痒痒。
虞洛骂道:“你妈的。”
没见过说自己日狗的。不就是想骂我是狗吗。
“嗯?是只会咬人的疯狗?”宫泽竹一口咬住虞洛的肩膀,他最喜欢的一处地方,圆滑饱满,皮肤细腻。
虞洛还没来得及感受痛楚,后/穴就被人猛地捅了进去。
“嘶。”最开始的那一阵贯穿的痛感很快过去,逐渐在宫泽竹巧妙的攻势下变成了享受。
“啊…啊!”虞洛咬唇不愿发声,却奈何不了自己愈发情动的身子。
宫泽竹环住虞洛的腰,开始猛烈地抽/插,脸依旧埋在虞洛颈见:“可是姐姐不喜欢咬人的疯狗,姐姐喜欢浪叫的小母狗,姐姐的小母狗。”
“啊啊啊——”虞洛没抵得住身体内部电击一样的快感,疯狂地叫了出来,嘴里却不肯告饶,“你妈的!”
“宫泽雪我/操/你大爷!”
“还有心思操我大爷?姐姐先操死你去!”宫泽竹冷笑一声,被散发遮住的眸子透出凶光,伸手在虞洛的乳/头上揪了一把。虞洛猝不及防,又疼又爽,后/穴猛地收缩。
“你有种…别…啊啊~”
语调依然变成了欢愉的呻吟。
宫泽竹也不好受,刚刚那一次缩紧差点没把他夹射:“姐姐的小母狗还挺会,看看是姐姐先射还是你的嘴巴先求饶。”
他的手摸上虞洛前面勃/起的分身,手法娴熟地拨弄了几下,在前后夹击下,那里很快就溢出了精/液,到了要射的边缘。宫泽竹却伸出一根指头坏心眼地堵住那个小孔,死命往里一挤。
“操!”虞洛严重怀疑自己那里会被玩坏,他急忙伸手去扯,却在宫泽竹的撞击下疲软了身子,轻易被他空余的另外一只手制住。
“和姐姐一起射。”宫泽竹舔舔虞洛的后脖子处,这人推了一个寸头,那里还有些青色的硬茬,勾得他的舌头酥酥的,“你放心,姐姐还要好久,不会让你失望。”
虞洛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前后两处来回沸腾着,再不射真的会出问题。他又被宫泽竹干得有些失神,脑子都给荡上了天,嘴里软下来,声音低哑:“让我射出来…求你了。”
“求谁?”宫泽竹手上不放松,下/身又狠狠冲撞过去。穴/口的淫肉仅仅绞住他的性/器,难分难舍。
“求、求你。”虞洛显然在这方面还没怎么开窍。
宫泽竹没在意,他早看出来了虞洛疏于此道,不过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教。况且,他瞄了一眼虞洛前方看上去随时要爆发的地方,决定还是先放他一马。
这疯狗脾气硬,肯让自己做已经很不容易了,可不能逼急了。
向来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宫泽竹闷着笑了几声,松开手指,随着自己的又一次抽/插,虞洛立即射了出来。白花花一片的精/液正好被宫泽竹的手接住,他也丝毫不嫌弃,一把捂住虞洛的嘴:“叫不出来姐姐想听的,就把姐姐的手舔干净。”
一场疯狂的性/事结束,加之昨夜的旖旎,两人都有些疲倦。宫泽竹决定好好继续睡一觉,翻个身想搂住虞洛一起躺着,他觉得这人身上总是暖乎乎的,特别舒服,抱着睡更香甜。
虞洛却躲过他的手,强打起精神来起床,霍地拉开床帘,让外面的阳光照进来。
宫泽竹伸手遮住刺眼的光芒:“你干什么呢?又没工作,不多睡一会?”
虞洛懒得搭理他,在美国的时候习惯了的严格生活作息对他来说很难改的过来,这会到了要起来的时候,就得起来。想到这里,虞洛的眼睛暗了暗,他之所以遵循这么紧张的作息时间表,全部都是因为骆听雪。
他和骆听雪私奔到美国。骆听雪聪明,拿到了当地一所著名艺术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可惜学费昂贵,骆听雪自己家里是断然出不起这个钱的,而虞洛又被家里切断经济来源。
望着自己小情人着急的眼神,虞大少爷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打工这条路。而且什么工作他都做,摸爬滚打,受尽白眼。他甚至还去黑市打过拳,只为了给骆听雪买一套不菲的画具。
他还记得当时骆听雪惊喜的眼神,尖叫了一声就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他们就开始做/爱,只不过做得不尽如人意。骆听雪和他都是属于比较羞涩的人,在性/事放不太开,于是磨合得也很差,每次都让他筋疲力尽,最后还要靠自/慰彻底解决需求。
况且他工作实在是累,每天一回到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就想倒头就睡。骆听雪不一样,他每天在艺术学院优哉游哉,不是画画就是画画,根本不需要做什么消耗体力的活,顶多帮老师搬搬雕像,晚上精力旺盛,求欢求得特别厉害。
虞洛只好当作没看见。久而久之,两人就产生了很大的矛盾。
他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心虚,愈发宠爱骆听雪。直到前两个月,骆听雪满脸怒气地回来说要分手。他当场愣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死缠烂打下才知道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被发现,刚巧骆听雪心仪的那个导师是个死古板,特别看不起同性恋。
骆听雪哭着喊着说他毁了自己的前程,毁了自己一生热爱。
虞洛不难过吗?他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他想说,你还毁了我和我爷爷血脉相连的关系呢。但他什么也没说。
骆听雪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责任。他不能够。
但他为骆听雪着实付出太多,以至于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问可不可以假装分手。
骆听雪开始同意,结果到最后又开始闹幺蛾子,一定要分手。虞洛趁着放假买了回来的机票,希望故地重游能够缓解最近两人心头的压力。
结果就是,还是没用。
宫泽竹透过手指的缝隙瞧见虞洛皱起来的眉头,随便猜猜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之前刚把虞洛怪拐上床的时候他就立马找人查了这两人的资料,对虞洛是知根知底,更对他的小前男友知根知底。就这种人,名字里也配有“雪”字?宫泽竹不屑。
真不知道这人知晓骆听雪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之后的表情会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