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廿乱
此时刚到早上,余隽刚系好安全带,一抬头看到宽敞的停车场居然能看到太阳从山边冒了个头。
余隽抓住司茂南还没握上方向盘的手:“你看,日出。”
“像半个糖心蛋。”司茂南看着还没有从山顶上露全脸的太阳轻笑道,“我们是第一次一起看日出吧。”
这颗糖心蛋慢慢散发出金色的光芒,浅浅淡淡的薄雾也无法遮档耀眼的它。
“嗯,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余隽问他,“不然怎么早不出门,非要买晚上的机票。”
司茂南笑了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倒是侧身勾手把扔在后座的包取出来,将一台单反递给余隽:“给。”
沉甸甸地相机拿在手上,余隽心底却满满是糖味儿,带着点微酸,下一刻他开了相机,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拍下难得一见的晨光,入镜的还有坐在车看眼底温柔几乎快溢出来的司茂南。
这一次,他们不会再分开了。
日出的过程很短,余隽争分夺秒地拍了好些照片,回到车上后,两人四目相对,笑了起来。
“笑什么?”司茂南边启动车子边问他。
“不知道,就想笑。”余隽心想,他就是开心,“相机是送我的吗?”
“嗯,送你的,喜欢吗?”
余隽突然靠上前他的侧脸亲了下:“喜欢。”
司茂南心想要不是现在在外面,他就把余隽按在车里这样那样了。
两人开车到市里一家小店吃了个当地的早饭,然后又买了点路上需要用的东西才出发。
出游是他们的临时决定,余隽又是个细致的人,大大小小的物品都购置齐全,反正他们有车,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准备好车油,这一路上也不容易遇到个加油站。
一切准备就绪,出发!
两人轮流开车,幅员辽阔的地域,就算看到的只是草也心情舒畅。
傍晚,他们终于抵达今晚人入住的客栈。
开店的是一对从台湾来的夫妻,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笑容满面,和和气气的,办入住的前台墙上还挂着两把吉他。
老板给他们办理好入住,还特意问他们:“我们客栈今晚办个烧烤活动,两位有兴趣的话可以过来玩玩。”
余隽说:“好啊。”
两人进了房间,住的二楼,后边能看到远处的不高的山。
余隽趴在阳台上:“原来平原上也有山啊。”
司茂南贴过来:“嗯。”
两人开了一天的车,挺累的,上午的兴奋感过去后,现在降了少许。
他们的行程并没有定得很死,时间很自由,自驾游,想玩几天就玩几天,也不一定要去逛景区,只要他们想去的地方,能去就去。
两人稍稍梳洗一下后下楼找吃的,老板热情的邀请他们参加家庭烧烤聚会,还有几位今天刚入住的客人,余隽和司茂南也坐下了。
客栈老板走南闯北,很会聊天,前来的客人也都是不同的职业,两男两女,四个相约好请年假出来玩的年轻人,女孩子们也活泼大方,男孩们则风趣幽默,至于那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可以忽略。
司茂南全程戴着棒球帽,好几回几位年轻人都想问他是不是司茂南,都被余隽找借口糊弄过去了,老板看过司茂南的身份证,但他懂得保护客人的私隐,自然没多说,一晚上相安无事,没人再怀疑司茂南大明星的身份。
相谈甚欢。
晚上十点,大家就回了房间。
余隽靠在司茂南的腿上转着电视台,听着本地台主持人用当地语言播报夜间新闻。
司茂南手指滑过余隽的发,余隽调小电视机的声音,问他:“问你个事儿啊。”
司茂南靠着枕头,正犯着困:“嗯。”
“你那个病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他和司茂南分开几年后才得这个病,应该不是他的原因,工作压力应该也不是,肯定有个导火线。
被问到这个,司茂南:“想知道?”
“嗯,不能说吗?”
“能说,我想想怎么跟你说,怕污你的耳朵,一直没告诉你起因。”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一次聚会,当时在剧组认识一个制片人,他非要请我们几个主演出去玩,我不胜其烦,当时心情可能也不是那么好,就去了,只当却喝点酒,应付一下就回来。谁知道那个制片人比我想象的恶心,他带我们的是高级俱乐部,但是干的都是下充的勾当,一开始他请来的那些大大小小演员和陪客都还挺正常,到后面就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了。”
说到这个儿,司茂南顿一下。
余隽:“怎么个奇怪法?”
“我去外头上了个厕所回来,包间就变成了个欲场,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我被恶心到了,从那天开始就落下这个病根。”
具体的过程比司茂南所描述的还要夸张,他也不想说太多。
余隽坐直,吻了吻司茂南唇:“辛苦男朋友,没想到你这么不容易。”比起他这些年在外头吃的些苦,成天遇到这种事反而更毁三观,精神打击比□□上的累更可怕,它能毁掉一个人,也不怪近些年娱乐圈这么多明星得抑郁症,都是有原因的。
司茂南趁机咬住他下唇:“那就安慰我一下。”
余隽也心疼他,轻声说:“好。”
第二天,两人起得晚了些。
早饭过后继续他们接下来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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