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二只羊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他在镜子里与成泉对视,一只手仍旧按着成泉的手,另一只已经探进成泉臀缝里找入口。成泉很主动地抬起屁股,祝就顺利地进了一根手指后,神色微诧,成泉笑着说:“我刚刚弄过了。”
祝就又加了一根,问他:“你和多少人做过?”
成泉不答,其实这一次都还是他猫在浴室里用手机搜出来的注意事项,他不想在祝就面前表现得比刚刚那个男孩差。
还好成泉什么都上手得快,扩张这种事情,也很快就适应了。
祝就等不到成泉的回答,愈发气闷,他抽出手指,换了另一件东西,坚硬滚烫的东西先挤进去一个头部,成泉就痛得抽气。
这跟手指根本不是一个尺寸的巨物,成泉根本吃不消。
祝就知道他疼了,还故意强行往里塞,逼着他回答自己刚刚的问题:“你和多少人做过?”
成泉忍着痛,尽量平静的说:“你很在意这个问题吗?你不是也约了不少人?”
祝就看了眼镜子里映出的成泉的脸,笃定道:“你在吃醋。”
说着,他抽出了一点,成泉还没有松口气,又直挺挺的顶了进去,一下顶进大半根,成泉腿一软,跪了下去,被祝就捞起来,按在洗手台上,成泉哑声道:“柜子里还有些润滑剂,你用一用…”
祝就随口应了一声,长手直接伸到柜子里,摸出了润滑剂,抽出来些,将瓶口插进了成泉入口,挤出一些,用自己的东西搅匀。
成泉之前也和祝就擦枪走火过,但是那时候祝就疼他疼得紧,不愿意让他给自己口,每次都停在祝就给他口,之后祝就自己去冲凉水澡,成泉被祝就弄累了躺在床上休息。
成泉不知道祝就原来这么天赋异禀,光是进来就快去了他半条命。
祝就开始顶弄,成泉咬唇,愣是没吭一声,忍着异物感在自己体内进出,带出些粘稠液体来,也不知道是谁的。
祝就像是知道了自己不能从成泉嘴里得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只卯足了劲干他,将穴口操得松软,才将成泉转过来,把他抱到床上去继续。
祝就带着气,也带着很多复杂的感情,他不喜欢这样狼狈的成泉,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为他心疼,便按着成泉的肚子,戳进去,成泉薄薄的肚皮便被顶出形状来,祝就隔着肚皮按着自己的东西问他,“成泉,我和他们,谁厉害些?”
成泉回答不上来,子虚乌有的事,他又能说出什么。
祝就越到后面动作越快,直到在成泉体内胀大,成泉的叫声也逐渐变了调,祝就持久,成泉射了两次,祝就才抽出来,蹭着成泉股缝射了出来。
成泉被激得有一瞬间的眩晕,下意识地就抱住了祝就脖子,将祝就拉下来跟自己接吻。
祝就僵了一下,紧接着,再自然不过的伸出舌尖,探了进去。
第3章 (三)
六年前。
十六岁的成泉收到了Top俱乐部的青训筛选结果通知,他通过了Top俱乐部St-e板块的线上试训,Top邀请成泉参加他们的线下试训。
这次招募共有三千多人报名,最后留下的只有区区二十位,俱乐部还要从这二十位里选出十个,成泉原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竟然顺利晋级了线下试训。
成泉将这件事告诉他继父的时候,继父正坐在沙发上和别人打电话,成泉开了口,继父就挂了电话看他。
十一岁时他母亲和父亲离婚后就带着成泉住进了继父家,继父财权过人,待母亲很好,却视成泉为空气人。成泉不住在家里,被母亲安排住在另一栋房子,每月按时打来生活费,升了初中成泉上的是国际学校,干脆就住在学校里。成泉从小就没什么朋友,性格孤僻,当室友出去玩时,他就窝在宿舍打游戏。
继父喜欢母亲,但不代表能够爱屋及乌的喜欢他,成泉不想让母亲为难,连电话都没有打去几次。
他父亲刚开始还时不时联系他,带他出去吃饭,渐渐的他听说父亲也组成了新的家庭,联系就少了。
整个青春期,成泉都是一个人度过。好在他也没什么心事,也没有叛逆期。
成泉乐得享受没人管束自己的生活,他游戏越打越猛,先是晋级全区榜,再到榜首,最后慢慢打到大神榜,每个赛季结束后数据都非常不错。他尝试给人打代练或者陪玩,赚了些钱。从母亲那边打来的就让他存起来。
母亲是在成泉十五岁的尾巴走的,车祸,当场死亡,继父派人来接他到殡仪馆的时候,成泉还盯着母亲的灰白照发呆,他很久没见母亲了,照片里雍容华贵的妇人让他感觉很陌生,他甚至没有哭,沉默着走完了流程,继父便把他接回了主宅住。
他跟着继父生活了一段时间,还是安安静静当他的空气人,直到接到Top的邀请,成泉觉得自己应该走了。
他跟继父说完后继父很快就同意了,他能确定继父不明白什么是“青训”、“电竞”、“St-e”,但是他不在意这些,他只在意成泉要走,成泉知道继父松了口气。
继父给他打了很大一笔钱,像是遣散费,成泉真诚的跟他说了谢谢,收拾好自己寥寥无几的行李,离开了继父家。
进到青训营的第一天成泉就注意到了祝就。
和大多数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不一样,祝就很沉静,跟成泉一样打的是狙击位,线下试训结束后,鉴于两人都大放异彩,俱乐部不愿意错过任何遗珠,便将两人都签了下来。
他们被安排住同一间寝室,连号的训练机,成泉这边刚狙掉一人,那边祝就就放下鼠标喝水,瞄准镜还对着一个尸体。
他们俩没有刻意说过话,第一次见面在宿舍里,成泉笑着说多多关照,祝就和他抱了一下,就没有下文。
这样反而让成泉觉得舒服,他不喜欢被人过度关注。
一天十三四个小时的训练量很大,半夜结束后负责人会带着他们出去吃夜宵。成泉坐在祝就旁边,有时候太累了就在路上睡一会儿,成泉脑袋随着车子左摇右晃,经常磕到车窗,清脆的碰撞声,后座的胡放李准就吃吃的笑他,笑声闷在喉咙里,也吵不醒成泉。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泉就靠到了祝就身上去。
也许是不经意的因为车子拐弯,成泉倒在了祝就身上,祝就没有推开他,成泉就顺理成章地靠着他休息,靠着靠着就习惯了,祝就话少,但不拒绝就代表着可以,成泉和他生活了一个多月,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祝就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但是成泉可以随便碰他;祝就喜欢等别人差不多吃完了才去吃饭,成泉也干脆跟他一起;祝就不喜欢加入胡放李准他们的“兄弟会谈”,但是如果成泉说话,他会附和几句。
成泉把这些当作祝就对室友的特殊照顾,沾沾自喜地跟胡放他们炫耀。
吃过夜宵之后成泉更困了,车子回到青训营的时候成泉还迷糊得厉害,祝就推了推他,“起来了。”
成泉半眯着眼跟他撒娇:“好累,你背我回去。”
祝就沉默了一会儿,成泉以为祝就被他恶心到了,哼笑一声,撑着身子坐起来,“走吧。”
祝就却说:“下车再背。”
成泉怔了怔。
车里只剩他们两人,负责人已经先带着那几个进去了,司机正站在外面等剩下这两个出来,成泉弯腰撑着椅背准备出去,听到祝就这句话,扭头看他。祝就坐在原位,黑暗的环境里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成泉能看到他黑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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