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珊漫
齐锐低头一看,更是头皮发麻,怒不可遏。他深知以孟然的身手,若非非常手段,根本就不会被俞宁所困。齐锐没多废话,两步上前,单手就扣住了俞宁的后颈,拖着他,直接给摁进了喷泉池里。
俞宁都来不及反应,冰冷的池水就一下涌进了他的眼耳喉鼻,顿时被剥夺了五感。他想要挣扎,脖子却被齐锐牢牢摁着,连头都抬不起来。
呛水外加窒息,让俞宁尝到了死亡的味道。齐锐忽又把他拽出了水面,厉声问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俞宁哪里还答得上话,只顾着不停咳嗽,可还没等他平稳气息,半个人又被齐锐摁进了玻璃池里。
齐锐想到了孟然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整颗心就像快要炸开一样,他一手摁着俞宁,一手捡起了地下的电警棍,拨了开关,向后一抛,直接扔进了水池里。电流和着池水一下就电晕了俞宁,他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池水还在一个劲地往肺里灌,人却已经没了知觉。
孟然走来,拽住齐锐手臂,摇了摇头。这时的齐锐已经杀红了眼,他必须给俞宁一个惨重的教训,让他这辈子都牢牢记住不能再碰孟然。
“算了,他已经染上了毒瘾,让他自生自灭吧。”孟然绕到齐锐面前,“我不是在帮他,我是在帮我们自己……”
齐锐牢牢盯着孟然,好像视线一旦移开,他就会彻底消失一样。他突然扣住了孟然的脸颊,带到面前,狠狠吻了一下:“我让你再不听我的话!”
那个怀抱实在温暖,暖得孟然一下就浑身无力了,他靠在齐锐肩上,感受着对方的胸膛里,那一下一下炙热有力的心跳。
“你还敢离开我吗?”
齐锐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孟然听得都有些醉了。
外头风雨交加,前路艰险,猛兽横行。
世上那么多人却惟有你,惟有你无时无刻不心系于我,给我无微不至的安全感……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齐锐单手搂着疲惫至极的孟然,抄起一张椅子,重重砸在了喷泉池上。玻璃池的外围“哗”一下裂了开来,池水顿时大量涌出,冲散了那些曾被投入池中的许愿币。
池水很快流干,昏迷的俞宁跌在了许愿池底部,不自觉地吐出了肺里的积水。齐锐拨打了120和110,告知两方,有人在Souvenir餐厅注射毒品,人已昏迷,抢救后需要收监。
挂了电话,齐锐横抱起孟然,一起走出了餐厅。
回去那一路,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齐锐抱了我上车,抱了我回家,可他的脑袋上环绕着一圈副热带高压,始终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进了家门,我伺机装死,可怜巴巴道:“政委啊,人家这手臂还疼着呢。”
齐锐小心地帮我脱下外套,看了看那已经凝血的伤口,甩给我一句:“那就再多疼一会儿吧,不疼不长记性。”
“我这可是为您挡的枪啊!”
“老实坐着去。”
齐锐不鸟我的声辩,把我发配去了餐桌旁,拿来了双氧水帮我擦拭伤口。
“你说,我这手臂里头会不会还有弹片啊?”我无病呻吟。
“子弹不是嵌在门框上了么?”齐锐一针见血。
我不甘心,歪着头看他:“你看完了我这条胳膊,能不能再帮我看看眼睛啊?我怎么就看不清你呢,好像进了沙子了,有点儿疼……”
我照着齐锐的脸颊凑了过去,他却眼也没眨,抬手撑着我的半边脸,硬是掰去了一边,不解风情道:“自己拿水去冲。”
齐锐去厨房炒了一盆饭,端来我面前,命令我吃。等我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问我:“你吃完了吗?”
我放下勺,连连点头:“嗯嗯,好评!”
“吃完了就回房里去,我没让你出来就不许出来。”
我赶忙打起了哈哈:“这……这多不合适啊!做错事的人是我,怎么能让领导您睡外头呢?你看,要不咱们就一起……”
我话没说完,齐锐就上了手,他拽了我就往房间拖,硬把我给推了进去,“砰”一下关上门,直接反锁。南仔在外头听到了动静,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冲齐锐吠了几声。
好闺女!还知道为爸爸鸣不平,吠啊!可劲儿地吠,吠到你主子心软为止!
再然后,房门开了,南仔也被抛了进来。对于我这回闯下的祸,齐锐真的生气了,他依然关心我,却不肯给我好脸色看,要关我禁闭。他不想和我说话,并向我扔来了一条狗。
我当下就懵了,抱着南仔蜷缩到飘窗上,认真反省,内容大致是如何讨好齐锐。
天快亮的时候,齐锐终于进了卧室。我立即从浅眠中醒了过来,先把狗放到地上,赶了出去,又靠坐在飘窗上,手捂腹部,咿咿吖吖地呻吟。
“你怎么了,这就怀上了?”
齐锐说的虽是玩笑话,但语气仍旧僵硬。我委屈地点头:“嗯,是你的,你得负责啊!”
“少给我来这一套,你都反省深刻了吗?”
“嘴上说没用,还不得看实际行动么?”我说罢,抬起了齐锐的一只手,把唇落在了他手背上,轻柔地亲吻了一下。
第82章 与子同袍 29
齐锐没有抽回手,让我得以继续。他的手很有魅力,指节颀长,骨节分明。我强行和他十指相扣,手掌相合,缠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就像两只手正在进行缠绵的交媾。
我大着胆子把齐锐的食指含进嘴里,绕着指腹吮吸,再用舌尖勾扫着他的指尖,推吐出来,沿着指缝自左朝右,又舔去了边上最修长的中指。
齐锐的手指进出在我温热的嘴里,他想要避开我的舌头,却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任我为所欲为。我半跪到地上,拉下他的裤链。
齐锐并没有硬,我直接把脸贴到他毛发下还未醒来的性器上,来回摩挲。
“你在干嘛?”齐锐俯瞰我问。
我从下往上仰望他,我想求得他的原谅,可他却不给反应。我再接再厉,侧过半边脸蹭在他的性器上,转了一圈,落去了唇上。
齐锐终于有些动情了,我鼻尖和嘴唇下,那个被欲望充满的海绵体正一点点膨胀起来,从最初的温和柔软,转为坚硬饱满,像甩耳刮子似的朝着我脸颊,就是一下。
齐锐的态度依旧暧昧,但他的手却出卖了他,插进了我的头发里,摁着我的后脑勺往他的两腿间送了送。我把握机会,张嘴含住了他半边的阴囊,拿唇舌和它共舞,转着、绕着,舔了又吸,爱不释口。
阴囊上的唾液糊了我半张脸,我探出舌头,延着那两个鼓胀小球间的沟壑,一路向上舔,吮吻过阴茎上那些凸起的血管。
我的嘴唇攀上了齐锐的高挺的铃口,印下一个吻在那铃口顶端,露了一个笑:“政委,它叫您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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