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妮妮的心
抽搐不止,陆旗英深怕会因此咬断舌头,陆旗英无力的把手握成拳头,凑近唇齿啃咬。
感到虚弱与无助,陆旗英没想到接踵而来,一群小混混嬉皮笑脸的围着陆旗英吹口哨,看情形是想要讹诈他。
濒临崩溃,陆旗英抬起头来,感到从没有过的懊悔,吃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陆旗英摇摇欲坠的向前走了几步,一条身影蹦的跳到陆旗英面前,甩了甩拳头。
陆旗英气愤地瞪了眼瘦的像只猴子似的,最多就十五六岁模样的小混混,嘶哑的道:“走开,不要惹我。”
不想瘦猴噗的棒腹大笑,冲的同伴道:“快看,他好凶啊,哈哈~~”
恼!!陆旗英转身又走了几步,瘦猴与他的同伴同时把路堵了,眼看就要惨遭围打,陆旗英一个趔趄,身后忽然传来一把声音:“到别处去。”
“你谁啊,算老几啊,凭什么叫我们到别处去!!”
陆旗英还没弄清什么状况,瘦猴已拉开嗓门,陆旗英吃疑又愕然的看着身后走出来一位充满英伦风格,自然、优雅、含蓄、高贵的家伙。
怎么有人穿简约的白色休闲衬衫,可以那么好看,陆旗英打量从身后冒出来的家伙,心神一愣,这家伙身手不凡,两下功夫把一群刚才还哇哇叫嚣的小混混打跑了,陆旗英刹那间被一股帅气秒到。
“你是?”瞧着转回身的家伙,陆旗英猛地认出这不正是救起失足落海的李海臣,让陆旗英得以重生的莫楚云。
“嗯。”认出了陆旗英,莫楚云一顿,默然的嗯了声。
陆旗英发现莫楚云认出他后,态度有些冷淡,不以为然,陆旗英却对莫楚云的再次解救感激涕零,正道道谢,不想,身体忽然猛的一阵抽搐,陆旗英忍不住,也控制不住的走上前,抓过莫楚云的手臂,狠狠的咬了口。
再次邂逅李海臣,再次出手相救,莫楚云再次大失所望,不但没有得到一声谢谢,反而被莫明其妙的咬了一口。
陆旗英尴尬又窘迫的抬头看向冷默的莫楚云,正想道歉,不想莫楚云破天荒的先开了口:“应该不会再见面了,今晚也当没见过我。”
愕然,陆旗英道:“什么意思?你。。。你瞧不起我?”
闻言,莫楚云下意识的瞥陆旗英一眼:“我没有瞧不起你,难道,你有让人瞧不起的地方?”
再次愕然,陆旗英发现莫楚云冷默平静的表情让他十分恼火,陆旗英万万没想他竟然就这样与莫楚云扛上了,两人就这样面对面,斗了一轮嘴。
明明毒瘾发作的利害,陆旗英却浑然不觉,伶牙俐齿的与莫楚云斗了一轮嘴后,莫楚云忽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发觉他竟然会跟陆旗英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像个小孩子般斗嘴,莫楚云闭上了嘴。
莫楚云闭上嘴,陆旗英下意识的一笑,忽见莫楚云转身离去,陆旗英拉不下脸开口让莫楚云送他回李家,却忍不住移动脚步紧跟在莫楚云的屁股后面。
缓缓地停下来,莫楚云转过身看向陆旗英,两人相视,怔了怔,噗哧一笑。
“我送你回去?” 莫楚云道。
陆旗英连忙点头。
于是,莫楚云开车送陆旗英回李家,一路安静,忽然,莫楚云目光一闪,毒瘾过去后的陆旗英终于疲惫不堪的倒靠在莫楚云的肩头,熟睡过去。
——
第7章 第 7 章
竖日,阳光照射进青花镂空的窗台,陆旗英皱着脸,睁开了眼。
默默的坐起身,只觉全身跟散架了般,酸痛无比。陆旗英呆坐了一会,下了床,向沐浴房走入,一双白净的手,十指微颤,陆旗英曲着身子坐进浴池中,温水中放入了另人心神安定的薰衣草,陆旗英把头靠在枕穴的流动的软水袋上,回想起重生后的这些日子,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敏感又脆弱,李海臣生前与李家关系处的一团糟,陆旗英若想借李海臣的身份对李雍华进行报复,首先就要彻底抛弃以前的李海臣,否则陆旗英实在难以用李海臣这个身份进行报复。
从充满水雾气浴池里走出来,陆旗英静静的立镜子前,朦胧的脸庞渐渐清晰起来,自从重生为李海臣,陆旗英还没好好的看过这张脸孔,抬手摸拭脸上的水珠,陆旗英缓缓的舒展眉目。
李海臣的脸,白皙如雪,一双流露出讶异神色的眼睛,陆旗英很难想象是这么一双迷醉动人的眼睛,微微轻扬的嘴唇,红润性感,傲慢狂野。
只是,陆旗英对李海臣染的一头红发实在难以接受,转身打开一旁的澡柜,陆旗英发现里面有一堆的染发剂,从里面一阵找寻,陆旗英好不容易找到了黑色的染发剂,抬头冲着镜子里李海臣的脸说了句抱歉,陆旗英重新把头发染回了黑色。
吹干头发换好衣裳,焕然一新的陆旗英似乎这才有了新生的感觉,走出房门,下楼,踱步到餐厅用早餐。
来晚了,餐厅静悄悄的,陆旗英本就想独自一人安安静静的用餐,正当他以为餐厅里一个人都没有的走进去时,头发凌乱,表情慵懒的李雍华印入眼底。
李雍华昨夜醉酒也才醒来用餐,听见脚步声霍地消失,李雍华侧过半边脸,抬眼,陆旗英一身穿简约休闲衣,一头柔顺的黑发,清纯温驯的让李雍华把嘴里的吃着东西险些喷了出来。
“李海臣,你确定你没有受什么刺激?” 李雍华抽过餐巾擦拭嘴角,慵懒的往椅背靠去,充满兴致,好整以暇的把整张俊脸朝向陆旗英。
每每看见李雍华那张脸,陆旗英就想狠狠地甩李雍华几个耳光,陆旗英握过水杯,喝了口清水,平息内心的火,陆旗英若无其事的接过女仆端上来的燕窝粥,低头喝粥。
陆旗英眼里瞬间即逝的怨气,李雍华看在眼里,无动于衷。
喝过粥,陆旗英只觉对着李雍华完全没有了胃口,用过早餐后,陆旗英向客厅里走去,李家人都在,陆旗英过去请安。李父李隆基坐在按摩椅上看报纸,继母王珊打着电话,只有李姥姥一眼便看见了一头黑发的陆旗英,惊呼大喜,李父一怔,继母愕然的挂了电话,猛然的同时露出欢悦的神情,代李父对陆旗英开了口。
“海臣,来,到我这儿坐。”王珊笑眯眯的道。
陆旗英却是一屁股坐在了李姥姥的身旁,搂着李姥姥瘦削的肩膀,撒娇的亲了口。
李姥姥受宠若惊,眉开眼笑。陆旗英与李姥姥聊了一会话,李父起身走开了,王珊继续接听电话,说了一会也走开了,陆旗英这才缓缓的放下戒备,轻松的换了口气。
此时满心欢喜看着孙子的李姥姥忽然也站了起身,拉着孙子往她的房里走入。
陆旗英真没有想到,李姥姥竟然把家传的一只宝石戒子给他。
“姥姥,我不要,你留着就好,况且这款式太老土了,我才不要戴着。”陆旗英找借口推说,陆旗英并不是李姥姥真正的孙子,他不能得了人家孙子的身体,还要占有人家留给孙子的东西。
李姥姥却不依,拉着孙子的手,心酸的说:“这是你的母亲生前戴过的,她临死就有嘱托我,你才不到三岁,她就要离你而去,她除了把占有李氏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统统留给你,她还想把这枚属于你外祖母的宝石戒子留给你。如今,我觉得正是时候,我相信一定是你天堂的母亲正在庇佑你,才让你逃过一劫,并变得乖巧懂事,姥姥感到很欣慰啊。”
陆旗英听了李姥姥的这一番话,心中不禁想到李海臣这么小就失去了母亲的疼爱,蛮横任性,傲慢无理似乎也变得情有可原。
看着眼睛红红的李姥姥,陆旗英同时心生感伤,想到了躺在医院晕迷未醒,自己的母亲,陆旗英缓缓的接过了宝石戒子。
李家上下终于对李海臣决心改好都有了真正的肯定,李父在傍晚用餐时,破天荒的对陆旗英开了口:
“记得你先前好像跟我提过,想在万海湾别墅举办晚会,现在还想吗?”
原来李父一直担心二儿子与他对着干,变本加厉的做出让李家失面子的事情,所以不曾把李家被誉为世界最顶级奢华的万海湾别墅对外开放过,如今,李父却对儿子要把所有一切不良事好都改掉,做回一个真正的豪门少爷有了真正的认可,所以作为鼓励,李父竟有意许了儿子在万海湾别墅举办晚会愿望。
李父的话让李家无不吃惊,王珊听了更是一脸的震惊,她还想在结婚周年日千方百计撒娇让李隆基开放万海湾别墅,让她可以风风光光的登上名流周刊头条,不想此时要被继子抢了彩头,她一顿,不得不开口从中阻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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