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浅无心
既然如此,他就不用客气了。
靳北起身,把桌子上的扁长木盒打开,江向笛看了一眼,面色顿时白了。
靳北在床上从来都是个实干派,几乎不搞这种花样,因而他除了重.域一些,也没让江向笛受过别的苦。
“我也没玩过这些小玩意儿,”靳北随手挑了个合适的,过来俯下,看着面前的俊美苍白的年轻男人仿佛害怕的有些颤抖。
江向笛连眼神都变了,这个场景好似猎人逮住了受伤的小东西,靳北眯眼说,“所以你多配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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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深。
江向笛全身都在发抖,他整个人都很抗拒,靳北不得不忍着手里的动作,额头青筋都出来了,却不敢真下重手:“别那么紧张,放松点。”
江向笛狠狠在他手臂上挠了一下,划出一道破皮了的红痕,靳北吃痛:“怕什么,我知道你在这方面可以。”
江向笛又挣开了点,靳北伸手抓着他的黑发,咬牙切齿道:“不好玩儿吗?还是要换个地方,你要在沙发上还是窗户上?”
江向笛睫毛颤了颤,显然心情并不平静。
这些地方其实他们都厮混过,原因无他,结婚的时候关系顺理成章,两人都年轻,难免要追求些刺激。
不过靳北不会愿意一丁点儿让动.情了的江向笛让人看到。
但此刻的江向笛的挣扎让他烦躁极了,江向笛不是喜欢跟他这幅模样这样吗?
江向笛摇头:“疼。”
靳北皱起眉,江向笛看着身上都是红印,实际上他没做的那么过分,没血也没伤口,他也不敢真的伤了江向笛的根本。
至于江向笛一直在挂的那些所谓营养剂,都是他好不容易从国外加急送来的安胎用的。
如果靳北不是靳氏集团的总裁,可能也没有机会拿到这么珍贵的药物,因而珍贵的不止在于钱。
这几日江向笛的情况,也一直由褚医生给他一一报备,即便他不在也都知道。
所以靳北认为,江向笛只是不想跟他做。
这个想法让靳北不太好受,他半步不让,问:“哪里疼。”
江向笛不住往后退,他头侧着埋在枕头里,求饶的语气如同撒娇:“真的很疼,靳北……”
靳北冷声道:“江向笛,你这么多次撒娇,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借口?”
“你从来没喜欢我,亏我以为离婚是你伤心了,其实你当时应该是快乐的。”
“所以我追你的时候,你或许会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啊。”
靳北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这么心狠和疯魔,一个又一个本该在他生命里的人都没有回头地离开了他,不怀好意的人都找上他,他最信任也最喜欢的江向笛,竟然也只是把他当别人的替身而已。
靳北没那么多耐心了,他伸手环过江向笛的腰,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江向笛一晃神,顿时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整个人都傻了。
他真的会死在这东西上的。
靳北目光滑过他的肚子,摸了摸,道:“离婚后,你为什么要把孩子留下来呢?”
江向笛沉默。
靳北没得到回应,江向笛挣扎的动作也停止了,靳北折腾了会儿,抬头去看他,顿时愣住了。
江向笛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眼尾发红,睫毛湿漉漉的。
他哭的无声无息,像是委屈极了的样子,如果不回头,可能无法发现。
靳北觉得自己的心也都揪了起来,比他发现真相还要疼,明明是江向笛在哭,却像是他的心脏被挖掉了一块,疼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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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上风华这一晚没有任何人在这幢房子附近。
褚医生第二天怀着忐忑又担忧的心情过来,对来做早饭的吴阿姨喃喃道:“好不容易退烧了,再来这么一招,再好再年轻的底子都遭不住啊。”
吴阿姨也叹了口气,心里也为楼上那个男孩子惋惜。
而睡梦中的江向笛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他做了个噩梦,半晌才清醒了些。
昨晚上靳北似乎很生气,一句话没说便走了。至于那个盒子,被他拿走扔了。
江向笛心里有个预感,靳北应该不会再来了。
门外传来重物搬动的声音,这边以前都很安静的。
褚医生进来,看了看江向笛的气色,感觉昨晚应该没怎么折腾,他委婉问了几句,说:“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心情愉快。”
江向笛点点头,他在这方面总是格外配合,问:“外头在干什么?”
其实是靳北给湾上风华配置了一屋子产检设备,今天送过来安装和调试,都是给江向笛准备的。
江向笛听了,却没有喜色。
这不是一件好事。
靳北特意把他的画稿搬过来,江向笛的画是美协代理的,并不需要他亲自出面。
杂志社的工作更不提了,那里已经是靳北的一言堂,现在湾上风华还配置了设备,很显然不想让江向笛离开湾上风华一步。
靳北的这些决定,谁也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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