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欠兄
古辰焕的声音让时天触电般的回神,他再次握住原轩的那只手,心痛的发现,原轩的这只手已骨折。
取下了戒指,时天颤颤巍巍的起身。
古辰焕朝时天伸出手,“替我戴上。”
时天两眼失神,恍恍惚惚的将戒指戴在古辰焕的手指上,最后,双膝一软再次跪了下去,只是这次,双膝还未着地,被古辰焕从伸出双臂托住了。
“救他”时天双手抓住古辰焕的衣服,用尽全力低声哀求,“他快死了”
古辰焕不为所动,很显然,戒指的事对他刺激很大,因为他下意识的觉得,时天在很早以前就对原轩动了感情。
时天努力恢复絮乱的呼吸,他想着刚才自己是如何逆转氛围的。
其实,他的有些话,是可以轻易支配古辰焕。
时天抬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古辰焕的脸,声音很轻,“辰焕”
话音刚落,时天看到古辰焕眼底一闪过而的异动。
于是
“辰焕,就算是为我以后活的心安理得些,放过他好不好。”时天温柔的注视着古辰焕,“辰焕辰。唔。”
话未说完,古辰焕粗暴的吻上了时天的唇。
他托着时天的腰部,几乎将时天抱了起来,像头失控野兽疯狂的索取着。
“继续这么叫我”古辰焕含糊不清的说道。
“辰焕……辰……唔……焕……”
古辰焕突然将时天抱了起来,大步朝门口走去。
周坎为古辰焕打开房门。
古辰焕看到守在门口的许域,面无表情的命令道,“把那个男人送医院去。”
许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古辰焕抱着时天到了另一间房,里面的装饰像是一件休息室,靠窗的地方放了一张很大的床。
急躁的,难耐的,古辰焕将时天压在了床上。
第129章 咳!
古辰焕粗喘着,腹部火烧一般,下身涨痛难忍,那是种和任何人上床都体会不到的急躁。
古辰焕已经褪掉了时天上身的衣物,但他的嘴唇却至始至终没有离开时天的嘴,他一手死死的摁住时天的后脑,让他的嘴唇与自己做着紧密的交缠,湿热的舌尖在时天嘴里疯狂的索取着,时天发出痛苦的呜声,却听的古辰焕更为癫狂,嘴上的动作也逐渐粗暴起来,透明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古辰焕依旧忘情吻着时天。
时天从未经历如此长久而又疯狂的热吻,他感觉自己的口腔内已被古辰焕当作他独属的一块领土,任由他兴风。
终于停止了嘴唇的蹂躏,时天如获大释的喘着粗气,古辰焕将吻从时天的嘴唇流连至时天线条优美的下颔再到光滑的脖颈,痴迷的舔舐吮吸着。
胸前的突起被古辰焕用力的吮吸着,甚至带着点牙齿的磨咬,时天吃痛的蹙起眉。
古辰焕一边亲吻着,一边单手解开时天的腰带,手指急躁的拉下时天长裤的拉链,然后快速将手伸进时天的内裤里握住温服的伏在腿间的阳物,快速的套弄起来。
古辰焕抬起眼帘,他能看到时天强忍欲望的模样,心中一笑,同时也为自己能让时天感到快感而激动着。
古辰焕并不粗暴,相比前几次温柔太多,他亲了亲时天平坦的小腹,嘴唇向下,毫不犹豫的将时天腿间伏着温软物含进了嘴中。
“……唔”时天抓住古辰焕的头发,紧闭着双眼,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从小腹间燃起的快意交融,令时天感觉无比难堪,他能感觉到古辰焕舌尖的恶意挑逗,那种带着的湿热的包容感令时天全身颤栗的紧绷着,本该一直毫无生气的阳物,却在古辰焕嘴里不受控制的坚硬起来。
古辰焕第一次做这种事,其实也没想到有一天他能如此心甘情愿不带厌恶,甚至有几分着迷的为人做这种事。
感觉到时天身体的变化,古辰焕越发兴奋,动作更为快速起来,他微微弯折时天的身体,以便自己能看到时天脸上的表情。
时天还在努力压抑着滚滚而来的快潮,一向清冷的双眼此刻脆弱到了几点,那张刚才被蹂躏的,带着点红肿性感的嘴唇开合着,节奏急促的喘息着。
这样的时天古辰焕从未见过,一下子,他便感觉自己的脑子跟要炸开一样……
他为自己前几次不识情趣,只知匍匐在时天身上为求满足肆意冲撞感到后悔,他明明可以,明明可以更早的发现时天这不同以往的勾魂一面。
古辰焕越来越兴奋,原来还可以这样……
原来还能看到这个男人如此激人的一面。
那个清冷的,总是对自己带着无数疏离感的骄傲男人,这样的 时天控制不住,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哭意,他推着古辰焕的头,“松我快嗯”
释放的一瞬间,时天漆黑的双眼像是失去焦距,迷茫的,找不到方向一样的虚弱着。
这一刻时天的模样,像被古辰焕刻在眼球上一样。
古辰焕微起身,他抬手抹起时天额前汗淋淋的碎发,不断亲吻着,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时天我离不开你了你是我古辰焕的”
又是一次疯狂而又热切的激吻,带着情欲的气息,时天感觉自己的大脑像附着了块高温熔化的黄油不受控制。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何为性潮的快感。
古辰焕借助刚才精液的润滑,将两根手指探进时天的穴内,手指尖传递来的,内部的紧热感,令古辰焕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继续看着时天的表情,那种充满羞耻感的脸上泛起的细微快意依旧被他捕捉到了。
“不。不要搞那么多”被这么看着,时天感觉自己快疯了,他宁愿古辰焕像平时那样直接,“我不行直接嗯”
弯曲的手指恶意的刮弄,时天手撑着床面想将身体像上缩弄出古辰焕的手指,却被古辰焕故意似的刺的更深。
古辰焕的状态不比时天好哪去,他为多欣赏时天脸上的表情,已经忍的够久了。
其实,他已经忍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