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皮乌骨
嗯,我懂的。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好好在一起,毕竟也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而且沈警官人很好对你也很上心,所以好好珍惜吧小朋友。
抖着手指打完这几个字还没发过去,沈悦清一瞬间就莫名泪崩了,头埋在被子上,抱着手机哭得很压抑,只觉胸口堵得特别慌,仿佛下一秒就能立马窒息而亡。
肝部又是一阵阵刺痛,沈悦清一手捂住这病变器官一手压住脑袋逼迫自己不要哭……
头发,没带任何力却从脑袋上抓了一大把自然脱落的头发,还有口腔里慢慢上涌而出的铁锈味……
“啊——”
沈悦清终于冲破刻意压制住的哭声,歇斯底里的哭吼着。
肝疼,但是心更疼,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小朋友主动牵了另一个大朋友的手?
如果是这样,难道这不是应该为小朋友感到高兴的事吗,为什么还会感觉心脏会特别特别的疼……
窗外风雪飞旋着飘洒在半空中纷纷扬扬结伴撒下,整片整片融在泥土之上,堆砌成一片雪白。
沈邪迷糊着脑子悠悠转醒时,已经看见蒋易趴书桌上奋笔疾书了,手肘边堆着一摞卷子和几本资料书。
抓过来刚充好电的手机开机一看,才早晨七点零一分。
元旦假期哎,果然爱学习的好孩纸自觉性都非常强,真正正的做到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精髓……
沈邪躺下又眯了几分钟才重新爬起来把衣服穿上。
“不睡了?”蒋易听到声响,别过头来说:“时间还早呢,而且也不值班,要不再躺会儿吧,我做完手里这张卷子再叫你。”
蒋易知道他昨天也忙了一整天了,完了晚上还说什么都要守着自己做作业,差不多一点才睡的觉,整个人精力上肯定有些吃不消,想着让他多休息会儿。
沈邪找了一条纯棉秋裤穿上,挑眉坏笑了一下:“男朋友休想哄我钻进这埋葬青春的坟墓,而且如此大好年华用来睡觉,简直是在自己拿刀扼杀自己的生命。”
蒋易:“……”
看这货侃侃而谈这状态,估计也不会累到哪去了。
“随便你。”蒋易说完,转过头去继续写着手里数学卷。
沈邪穿好衣服裤子,趿拉着拖鞋懒懒散散走近他,偏头在他唇角啄了一口,问:“还去顾奶奶那过早?”
蒋易嗯了一声,眼睛还是盯着试卷继续写着题目,睫毛又弯又长像是能兜住星星点点的日光,认真审读题目时嘴唇一翕一动的特别诱人,面庞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皙俊郎,因为头发留得比以前寸头稍微长了些,看上去很柔顺,还有几挑比较有想法的呆毛软软弯曲在期间,使得他整个人特别特别的乖和奶。
还有粉嫩粉嫩的耳垂,高领毛衣中露出来的半截白皙脖颈,透过窗户外的白光,沈邪甚至还能看见他皮肤上的细细毛绒以及埋在皮肤里的血管……
皮肤不但白,而且状态也太他妈好了。
还有那双微微分开的笔直大长腿,虽然昨晚撸的时候沈邪只是摸了几把没能得看,但是光从手感来说……
就像一块奶酪!摸起来贼舒服!
哎这奶狗小妖精,大早上的就开始勾/引人了!
沈流氓自己老色/批的肉眼看了人半天,居然还给看得有些硬了……
再没彻底哼哼哈哈之前,他连忙闪进卫生间里洗脸刷牙,脑海里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色即是……
念到第三遍时,沈邪还在磨磨蹭蹭的刷着牙,牙膏泡沫撒得洗漱台上到处都是。
“听阿姨说你中学时候学习很牛逼,”蒋易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抱手靠在门边道:“尤其是数学,还拿过全国奥数比赛一等奖。”
“千万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沈邪接着水:“顺便补充一句,不是中学时候,是整个学生生涯,但凡老沈说要拿第一,那就没人敢质疑。”
“瞧你那样,一点也不知道低调做人。”蒋易笑道:“弄好了来帮我看一道函数题,我感觉出的有些超纲了,想了半天没思路。”
沈邪几下冲净口里泡沫擦了把脸,上前去手肘撑在门沿上和他平视会儿,挑眉笑了一下:“补课费呢小弟弟。”
蒋易有些哭笑不得:“靠,就让你帮我看一个题目,又不是上一节课,要什么补课费,没钱,而且有钱我也不给。”
“谁要收你钱了。”沈邪宠溺的滑了一下他的鼻头,不正经的笑着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操。”蒋易面部有些发烫,磨蹭会儿,仰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沈邪撇嘴摇了摇头:“no。”
蒋易:“……”你他妈羞死我就算了!
羞归羞,蒋易还是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顺从他的意思亲了嘴唇。
很轻很快。
沈邪还是不满意,不愿挪动步子:“敷衍我,你昨晚和我接吻时都不是这样的。”
“你!真的是服了你。”蒋易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了上去。
沈邪一记得逞,得意的勾了勾唇角,一把揽过他的腰,软舌直驱而入。
过完早随便到处走了会儿后,蒋易和沈邪便去理发店接丽姐了。
去的时候丽姐正睡得很香,蒋易也没敢把她叫醒,替她把被子掖紧后,走出里屋和沈邪倪姐他们一块窝在电烤炉前闲聊。
“清姐呢?”蒋易问。
倪姐支支吾吾道:“有一批货快到了,清姐去亲自盯梢了。”
“哦。”蒋易没再多问,只说沈悦清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让倪姐劝着让她别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