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退婚边恋爱 第88章

作者:戏子祭酒 标签: 欢喜冤家 强强 阴差阳错 古代架空

  管家呆住了,确定没听错,一时居然不知道怎么办,江熙沉兀自走过来,直接从他手里抢过:“你走吧。”

  管家又往头顶看了眼,这才茫然地出去了,临出去盯着那汤盅还要提醒少爷,被江熙沉一个眼神制止了。

  江熙沉用唇语道:“门锁好,守好。”

  管家迷迷糊糊地出去了。

  萧景闲见管家出去了,才跳了下来。

  “有没有想我?”他已经好些日不敢来看江熙沉了,风口浪尖,怕一个不慎连累他,今日实在是想得耐不住,才再三小心地出来。

  “嗯。”江熙沉坐在那儿,面前放着一个汤盅。

  萧景闲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听他承认,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好几秒,才压下那丝难以抑制的雀跃,拽过椅子就坐到了他对面:“今儿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莫非他这么久没来,小狐狸终于学会了冲他摇尾巴可怜巴巴地讨好他?

  小别胜新婚?虽然他们没婚……但这无疑是做梦才会有的场景。

  江熙沉居然光明正大地戴着那块红玉,就穿个里衣,坐在他面前,含笑望着他,红烛摇曳,他白皙的肌肤在烛火的映衬下,光泽更鲜润。

  “我很想你。”

  “你……”萧景闲狐疑地望着他,“今天怎么了?是干了什么错事要向我坦白?”

  “……”江熙沉面不改色,冷脸道,“你不喜欢那算了。”

  萧景闲立马把椅子拖地离他更近,就要去拉他的手,把他抱过来,江熙沉却按住了他的手。

  萧景闲低头看了眼腿上制止自己的那只手。

  好嘛,又来,让又不让。

  还是他那个江熙沉,没生病。

  萧景闲握住他手腕,就要不顾他意愿抱他,小半个月没抱过了,总得抱抱看看瘦了还是胖了,江熙沉忽然端着东西凑到跟前:“……我刚在吃夜宵,还是热的,你饿不饿,要不吃两口?”

  萧景闲又狐疑看他。

  江熙沉瞬间冷脸:“不吃算了,我喊人倒了。”他就要出去。

  萧景闲心下一松,还是那个江熙沉,立刻从他手里抢过:“我饿一晚上了……”

  他瞥了眼江熙沉,唇角笑意稍纵即逝:“你喂我。”

  江熙沉:“你幼稚不幼稚?”

  说是这么说,却还是端了过来,拿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

  萧景闲望着眼前人就心头直跳,视野仿佛都明亮起来,他觉得屋里很暖很热,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样子,当然梦里是他喂江熙沉,现实是江熙沉喂他,比梦里还好上一些。

  “张嘴。”江熙沉淡淡道。

  他稀里糊涂地就听话张嘴,吃了进去,不知为何那瞬江熙沉唇角扬了一下,萧景闲正要思忖,江熙沉抬起手就拿指尖替他擦了擦嘴角,萧景闲脑子里瞬间什么都忘光了,像个听话至极的孩子,被温柔漂亮的天仙喂着。

  江熙沉:“味道怎么样?”

  “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萧景闲愣了愣,“你不是喝过吗怎么不知道?”

  回应他的是一阵莫名蹿起的热意,从下而上,叫他想解开外袍散散热气,若是旁人或许不会注意到身体细微的变化,可萧景闲精通药理,他一下子反应过来不对,脸色骤变:“有毒!”

  他瞬间打翻了江熙沉手里的那个碗,打完才发现,江熙沉淡定地坐在对面,打眼淡瞅他,眨巴眨巴地。

  “…………江熙沉,你个毒夫!!!”

第69章 萧景闲等一下!

  江熙沉一下子起来,捂住了他的嘴,没几句话功夫,萧景闲已经浑身热起来了,一阵一阵邪火往上窜,萧景闲瞪大眼睛,脸色难看至极,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春药?”

  “萧承尧叫人给我下的,之前就想,但估计是我身边人盯得紧,没机会,今儿巧了。”江熙沉歪头一笑。

  “那你喂我???”

  “你不是精通药理吗?我以为你一下子就能发现的。”眼前人语气十分无辜,他歪头立在那里,笑意盈盈的,不知为何眼底却有一丝冷漠。

  萧承尧似乎是知晓他聪慧,所以挑的药物也都是无色无味效果极佳的,防止中途除了变故,这才一会儿,萧景闲已经浑身燥热起来了,理智被涌起的热意逐渐包裹起来,让他眼睛有些烧红,他手背上青筋都起来了:“江熙沉,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回来收拾你!!”

  他就要施展轻功,江熙沉却先一步拽住了他的手:“走什么走,不走。”

  江熙沉白玉般的手搭在他手背上,一点点滑了下来,落到他食指上,握着他食指就牵着他往床榻走。

  萧景闲满脸难以置信:“……江熙沉?”

  这是他理智全存前最后一幕。

  江熙沉喂得实在是太多了。

  萧景闲热得厉害,无数火从下往上涌,让他急需找人发泄,热意从他身体散发,连手心都滚烫,江熙沉拉着他,那只手一向温软,这会儿却显得冰凉舒服,萧景闲扯着他,从后扑上去,江熙沉也不躲,萧景闲一把就把人扑倒在床上,江熙沉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抗拒挣扎,反倒抬眸望他,眼神清明含笑,却带着一丝冷漠。

  “江、熙、沉……你搞什么鬼?”残存的理智总算战胜了本能的欲望,对别人或许这药不会让他这么快失控沦陷,但这是江熙沉,是他这些日子看春宫图日日想着怎么摆弄的人,更何况如果不是江熙沉亲手喂,他也绝不会中春药。

  萧景闲在他身上,掐着他脖子,但下一秒,又开始不受控地吻他,手往下探去,去找他腰间的绳结。

  江熙沉也没抗拒,就这么任由他动作着,萧景闲本来还有一点理智,望着眼前大片干净莹白的肌肤,脑袋霎时仿佛遭到了重创,糊成了一团,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本能的念头。

  身上人在肩上啃着,江熙沉忍着声响,他从床铺下翻出一根绳子,拉过萧景闲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就一圈一圈绕上了,动作极其有条理,丝毫不乱,等他把两只手都捆上,他翻了个身,也没管自己已经没多少衣裳在身上,就伏在了萧景闲身上。

  萧景闲挣扎着,他武艺高强,明明被下了药散去了很多力气,依然弄得床板直摇,江熙沉压着他,趴在他胸口,打眼淡瞅他。

  “江、熙、沉……你真的完了,你完了,你听见没?你死定了……”萧景闲望着自己手上的绳结,没想到他有一天会栽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公子手上。

  血液滚烫,他要从内里燃烧殆尽了,偏偏身上的人还不知问题的严重,手指玩着他的头发。

  江熙沉的发随起身簌簌而下:“萧景闲,我问你,姚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萧景闲要疯掉了,这要不是江熙沉,他早不管不顾扑上去了,好容易才听清他问了什么:“我觉得没说的必要啊!你不会为这点小事就谋杀亲夫吧?”

  “下去,快,松绑!!”

  “说。”江熙沉又从床铺下摸出了一把匕首,抵上了萧景闲的脖颈。

  这些都是他防着萧承尧的人藏在床铺下的。

  萧景闲不敢动了,有些弄不清楚状况,却真的有点伤心了,怒道:“你就有这么喜欢我爹吗?一个两个,你有完没完啊?!”

  江熙沉愣了下:“我没有喜欢你爹!”

  “你放屁,老不死是我爹,老骗子也是我爹,这不是一个两个吗,江熙沉你要不要脸,老不死快七十了,姚世敏都六十了……”

  江熙沉忍住了拿布塞住萧景闲的嘴的欲望。

  “你就为这俩老头跟我闹这一出?”

  “……”江熙沉又羞又怒,“别转移话题,为什么不告诉我?”

  萧景闲心冷了,硬气了起来,誓死也不想让他了,冷笑一声:“不想告诉就不告诉了呗,不就认识一个丑老头吗,这也要告诉你?”

  “不是一个老头的事情!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还没那个老头俊吗?”

  “不是老头的事情!”江熙沉羞怒难当,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了,“你知不知道姚世敏把你当替身?”

  萧景闲忍得额上都起筋了,闻言眼底忽然一清,脸色微沉:“你知道什么了?”

  “你知不知道?”江熙沉虽是这么问,可看萧景闲这个神情,就知晓他什么都知道,心里扪清。

  萧景闲别过脸。

  “说话。”江熙沉的匕首又靠近了点他的脖颈。

  萧景闲哼笑一声,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有本事真杀了我。

  他抿紧唇,似乎打定主意死也不会开口了。

  江熙沉见威胁他丝毫不起作用,忽然笑了,丢了匕首,手就往被子里探去。

  萧景闲本来还一脸不以为意,下一秒却脸色骤变,倒吸一口凉气:“江熙沉!!!”

  “说。”

  这毫无疑问是火上浇油,萧景闲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雪上加霜。

  “你不说我松手了。”

  “……”一阵一阵的邪火还往上窜,萧景闲眉头皱得死紧,抗拒着,嘴却松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江熙沉一字一字道:“你知不知道?”

  感受着铺天盖地的快感,萧景闲自暴自弃地歪过头:“我知道啊,我这么聪明,你觉得我能不知道?”

  江熙沉皱眉不解:“你知道你还把人当爹?”

  “他养我,他对我好,他教我读书识字,他就是我爹啊,至于初衷,重要吗?”

  江熙沉眼底怅然,是啊,那些对萧景闲的好也是真的:“那你就甘心为人棋子?被人摆布?”

  萧景闲呆了下:“什么叫为人棋子,他这不是助我达成所愿么?我巴不得被他摆布呢。”

  江熙沉心头一沉:“你想当皇帝?”

  “啊?”萧景闲彻底呆住了,眼也不眨地望着身上衣衫不整的绝色美人,正要问,江熙沉暗吸了口气,“那你当上皇帝了想怎么安顿我?”

  萧景闲有点不太明白,这阵茫然弄得他连现在什么处境都忘了,他不是为江熙沉才去夺什么烂嫡的吗?这要不是江熙沉莫名其妙被迫改嫁了,他夺什么嫡?

  安顿?

  这是什么意思。

  “说话!”

  萧景闲又倒抽一口凉气:“那你想我怎么安顿你?”

  江熙沉见他没第一时间回答,心头就是一痛,脸上还是笑吟吟的:“萧景闲,你别给我装傻,你不肯说明白,那我就说明白了,我今儿就把话放在这儿,第一,你不能动我家,第二,你不能圈禁我,第三,你不能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其他你随便。”

  “这是我的底线,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杀了你,以绝后患。”江熙沉又从床铺下摸出了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脖颈。

  萧景闲好像有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眼底一深,抬眸问:“我要后宫佳丽三千呢?”

  江熙沉心头一钝痛,心道他果然如此,冷冷道:“我不介意。”

  萧景闲霎时握紧了拳头,眼底郁色一片,他居然连这都不介意。

  “那我要立别人为皇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