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辰
小四红着脸瞪了小战一眼,什么都没说。
一人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出屋开始收拾小战带来的那些聘礼,那近百箱的东西什么都有,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只要是能想到的,几乎都有,据诺言说这些东西,都是这几天从五国各个地方找回来的,每一样都是最好的,对于夏家来说也都是必备的,没有什么是多余的,所以很快的一院子的东西就各归各位,只剩下一些被替换下来的旧东西和红漆的箱子架子。
夏家整个焕然一新,从墙上挂的到地上铺的每一样都是性的,夏家的每个人都添置了不少新东西,只有一个人除外……
日落时分因为贾昕在小四退居二线,不用做饭现了下来,拧着小战手臂的肉把小战拖到了一边,不悦的叉腰问:“说,为什么我只有一箱书,连小夏暖都有十多样礼物,就我只有一箱书,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你讨厌!”
小战看着小四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笑着伸手轻拍小四的肩膀,“我怎么会忘了你的那份,给你的都会搬到咱们的新家去,等到房子建好了,你就能看到了!你想要什么,你就跟我说,我马上就给你买?”
小四盯着小战狐疑的挑挑眉,“你说的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小战一脸认真的抱住小四的肩膀。
小四撇撇嘴,挣开小战的手臂,威胁道:“没有就好,你要是骗我,我就把你的骨头拆了!”
小战耸耸肩勾起嘴角看着小四倔强的脸,眼中闪过一抹光亮,“我还真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
“什么东西不好我可不要!”小四挑眉不屑的道。
小战笑着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拉出一个银色的链子,小战把把项链从自己脖子上摘了下来,递道小四面前,“这个送给你!”
小四低下头去看,那银色的项链上还有两个两厘米长的柱体白色吊坠上面似乎还有一些不规则雕刻,小四伸手拿起一个仔细看,吊坠是白玉的,上面的雕刻十一条栩栩如生的龙,这么小却纹理清晰,在古代这样工艺已经是极品了,拿起另外一个形状几乎一模一样,小四似乎猜到了一点什么,抬起头看向小战,“这是,什么?”
小战的眼里闪过一丝悲意,“你看看下面!”
“下面!”小四听话的把吊坠翻过来,吊坠下面各有一个字,一个是黎,一个是翔,小四抬起头看着小战,“小战这是宋叔叔……”
小战点头,“对,是我爹的,这是皇家的东西!”
小四抬起头看着小战,小战勾起嘴角,伸手把项链给小四戴好,娓娓道来,“这两个东西是皇室的象征,每一个皇家男子成年就会由父辈赠与一个,在成亲的时候交给夫郞!这两个就是当初我爹和父皇交给我阿爸的,阿爸死后一直都由父皇保管,我回京城之后,父皇就把这东西交给了我,现在我把他送给你!”
小四听了伸手想要摘下来,“这东西这么贵重小战你应该待在身边!”
小战抓住小四的手,“这东西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你替我好好保存。我要让爹和阿爸,看到咱们两个生活的幸福……”
小四见小战坚持,只好把东西戴好,看着小战脸上透着惆怅,不禁心思一转,板起脸道:“你只给我这两块,你的那块呢,是不是已经送给别人了?”
“我没有!我怎么会!”小战被小四的话吓了一跳,大声辩解,“我哪块还没有到我手上!要是在我手上我早就给你了,我……”
“呵呵……”小四看着小战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似的,忍不住发出轻笑。
小战看着小四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知道自己被耍了,不禁竖起眉,就要抓小四。
小四见状向后一躲,朝着小战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跑。
“别跑!”小战又好气又好笑的叫嚷着,追了上去。
小四绕着院子跑,也不回头出声大嚷道:“你追啊,追到我,我给你钱买红枣!”
小战勾勾嘴角,他要是想抓住小四一点都不费劲,看小四有兴致,便放慢脚步追着他玩。
夏家人开着这两个大孩子在院子里,又跑又闹都勾起了嘴角,小夏暖站在堂屋门口又跳又叫的给小四加油,大声叫着,“舅舅快跑,舅舅快跑!”
身体欠佳的某人跑了几圈,就开始上气不接下气,脚下虚浮,轻喘了几口气,没注意到脚下绊到刚才捆聘礼用的绳子上,失去控制的向前倾倒,幸好小战眼疾手快,向前猛冲了几步,把小四抱进怀里。
小四住着小战的衣襟,喘息着道:“呼,你抓,呼……住到我了,想要呼什么奖励?”
小战看着小四酡红的脸,心里一阵激荡,慢慢的向前靠近吻住了小四的唇,轻轻的啃咬着小四的唇瓣,小四挣了一下,挣不开小战的铁壁,也就乖乖的闭上眼睛被动着,享受接吻的感觉……
两个人亲的很投入,院子里的林松贾昕都看着没有打扰两个人甜蜜的一刻,直到很不合时宜的两声咳嗽声出现……
“咳咳!”小四和小战迅速分开,转过头堂屋门口夏勇黑着脸站在那。
小战心虚的抓抓后脑,小四咽了口口水,两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等着聆听夏勇的教诲。夏勇却只是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堂屋。小四和小战都松了口气,他们两个可不敢挑战夏勇的权威……
时间飞逝转眼三天小四的聘礼事件热度还没退,夏家就又爆出了一件大事,不是别的是夏林茂状元及第的喜报,来到了青云城,报喜官,来到了夏家报喜,这个大事件再度让夏家成为了众人议论的中心点,当天下午,夏家准备了酒席,整个村子的人都来凑热闹,李家阿爸这几天做的四十几坛米酒,被喝的一干二净,李佳和贾昕小四三个人准备的十桌酒席,根本就没够用来的人太多了不光是本村的连周边邻村的人都来了好多,幸好有萧杨送来的几桌酒席救了急,才免去了尴尬……
一场酒席办下来,比前几年林松婚礼的那次还要盛大,夏家人人累的呜呼哀哉叫苦连天,没过几天,暗一便送回了林茂的家书,林茂说今年要留在京城,帮忙恩师教导要考下次恩科的学子,等到明年春暖花开后回家,夏季人都表示理解,反正林茂已经离开那么久了,不在乎这一点时间,而且有暗一帮忙一个月能收到两次林茂书信,夏家人也就不担心林茂的近况了……
两次大事件之后,夏家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季节更换,秋天过去,寒冷的冬天正式降临,小四也开始了猫冬生活,刚开始不是很冷的时候,小四就整天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屋,白天小战陪着他教小夏暖识字,每天出了晚餐都拿到屋子里吃。
但是这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到了三九的时候在屋子里都冻得直打哆嗦,小四跟小战提议把那边盖房子的工程停下来,反正不着急住,何必让那些工人天寒地冻的时候赶工,等到过年天暖了在重新开始建房子,不是更好,小战人为小四的提议有道理,便应允了停止了那边的工程。
由于天气太冷,大家都怕小四着凉,小四屋子里的火炕就成天都保持着热度,夏家人白天也就不生其他屋子的炉子了,大家都待在了小四的屋子里取暖,还热闹些。
夏勇和林松在一起下棋或者是闲聊,贾昕和李佳就在一起做衣服,小战觉小夏暖学习,小四有的时候会跟着小战一切教小夏暖,有的时候乐的清闲,就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林柏因为要顾着店,有的时候忙的晚了,就干脆住在店里。
这天店里的生意格外的火,东西早早的就卖光了,林柏便早早的回了家,林茂带着一声的寒气,先回自己的房间脱了大衣跟在做饭的阿爸和贾昕打了声招呼,就进了小四的屋子暖和暖和,小四看见林茂回来了,连忙从炕上跳下来凑到林茂的身边,把他拉到一边耳边,耳语了几句。
林茂点头把小四说的话记在心里,不动声色的笑笑,走到夏勇和林松身边,看两个人下棋。
小四爬上床早就注意到小四异动的小战侧过头疑惑的问小四,“怎么?有事?”
小四点头,咧嘴一笑,凑到小战身边,躺在小战的腿上,道:“我嘴馋了,想吃奶油蛋糕不想自己做,就让二哥明天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一个!”
小战点点头伸手理了理小四散乱的刘海,转头继续教小夏暖识字。
小四见小战没在询问,就安静的躺在小战的腿上,拿起放在一边的书继续看。第二天,林茂带着一堆东西回了夏家,里面有两个小四要的奶油蛋糕,还有一些东西,被送进了夏家的杂物间,没有谁留意只有诺言注意到,但是诺言保持沉默,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又过了几天,小四让林柏从城里,买了一整只熟鸡,一块腊肉,一些当季的水果,诺言就差不多猜到,小四要干什么……
第58章 祭奠.留宿山林
深冬里天还没有大亮,但是看得出应该是个的一个好天气,夏家的厨房里有一个小身影在灶台前忙碌着,这人不是别人正式小四,这是应该是入冬以来,小四第一次起的这么早,也是第一次进厨房……
穿着小战特意买回来的皮袄,小四站在灶台前面揉面,呼吸之间白色的热气萦绕,小脸被冷风激的通红,好一会面揉好了,小四用刀把面切成小块,整齐的摆在蒸锅里,看着蒸锅开始冒热气,小四把冻得通红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哈气,温热的暖气吹在手上,有一点小小的缓解,伸手拿起灶台边的米瓢,转身去拿盆子,打算淘米煮粥,却被另一只手,抢先拿了起来,小四抬起头愣住,“阿爸,你怎么起来?”
李佳笑笑,伸手拿过小四手里的米瓢,道:“这里交给阿爸,你去收拾东西吧!一会我和你爹跟着你们一起去!”
“阿爸不用了吧!我和小战去就可以了!”小四皱着眉道,现在山里路不好走,他不怎么想让爹和阿爸跟着进山。
“这是也算是礼数,我和你爹应该去一趟!”李佳转身打开米袋,把米舀进盆里,“你和小战现在过完了聘礼,只要等到小战年后回京述职之后再回来,你们就正式成亲了,我和你爹去一次,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咱们跟你宋叔叔交情匪浅,去看一看也是应该。”
小四听李佳这么说,只得点头应了,转身走到杂物房,把前几天让林茂买回来的香烛纸钱,拿出来放在门口,有拿过一个食盒把昨天林茂,带回来的整鸡,水果,装进去,还装了一小坛子酒,东西都装好了,就放在一边,洗完手去帮李佳摆碗筷,等到馒头蒸好了,又放了几个馒头进食盒。
李佳炒了两个小菜,留出来一份给林松夫夫,把昨天的剩菜热了热都送上桌子,一切妥当便让小四去叫小战起来,自己也回了房间叫夏勇……
小四站在林茂的旧屋门口敲了敲门,叫小战起床。
小战听见小四的声音便醒了过来,打着哈气坐起来,冲小四喊了一声,伸手拿衣服正要往身上套,却看见白尧和诺言已经已经穿戴整齐,白尧起的早小战不奇怪,但是一向喜欢睡懒觉的诺言,也起的这么早,小战就觉得很有趣了,打着哈气调侃道:“阿言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哈,怎么起的这么早!”
诺言看着小战,勾起嘴角走到小战身边道:“将军大人,今天还真是个大日子,你好好想想!”
“今天,大日子!”小战皱着眉想了一会,不禁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天呢我怎么给忘了,今天是冬月二十四!”
诺言走到小战身边,“你忘了没关系,反正有人帮你想着呢,快起来穿衣服吧!小四哥儿肯定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东西了,天气冷别让他在门口等太久!”
小战一听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诺言整整衣领和白尧一起打开门走了出去,两人跟站在门口的小四说了声早,酒径自走向了堂屋,吃早饭去了。小战看着小四站在门口搓手,套上袍子也没顾得上系扣子,就走了出去,伸手把小四冰凉的手,抓在手里皱着眉道:“怎么不先进堂屋里去等我,小心受寒!”
小四摇摇头,“不挨的我哪有那么娇贵。”
小四把手从小战手里抽出来帮着小战把扣子系好,轻声道:“今天是宋叔叔的忌日,一会咱们就进山去祭宋叔叔,我阿爸和爹也要跟着一起去!”
小战点头,“多亏了你记得,我差一点都把这事给忘了!”
小四摇摇头,“这没什么,我都已经习惯了,这几年你不在,我也是年年进山祭拜宋叔叔!”
小四一句理所应当的一句话,听的小战好感动,正要说什么,小四却拉着小战往堂屋走,李佳夫夫,小四小战和诺言白尧六个人吃了早饭的时候,贾昕起来了听说要去拜祭宋黎,也想要和林松一起跟去,却被一众人给否了,贾昕夫夫和小夏暖只得留在了家里。
深冬山里积雪,路不是很好走,六个人走到宋黎的坟前,足足用了半个时辰,小四跟李佳把极品摆放在宋黎的坟前,众人逐个上前祭拜,小四和小战给宋黎磕了头,白尧和诺言给宋黎敬了香,夏家夫夫把小战和小四的婚事说了一遍,让宋黎能在天上守护着他们云云。
小战磕过头之后,一直跪在雪地上给宋黎烧冥纸,嘴唇一直在动像是在说什么,小四见状便让其他几人先离开,见着众人都走了。
小四知道小战有很多话要跟宋黎讲,也不吵他就静静的站在一边陪着他。
小战的眼角湿湿的,却倔强的一滴眼泪都没掉,小四站在一边看着,心里隐隐的范疼。
那个像小兽一样对着众人咆哮的他,那个脆弱的泪流满面的他,和现在这个长大了倔强的把悲伤满载心里的他,几个身影在脑海里重叠,小四的鼻子开始泛酸,滚热的眼泪一滴滴的从眼眶滑下来,掉在雪上融化了一点点雪,却把自己沉在了雪里不能分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战手里的冥纸都烧没了,唇边的喃喃自语也停了下来,只是眼神定定的看着宋黎的墓碑出神,眼前闪过太多曾经的画面。
站在一边的某人抱着胳膊发抖,小战的嘴是停下了没在动,但是这边却已经上下牙齿开始打颤了。
小四已经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了,但是就是觉得冷,其实也不怪小四,这山里积雪终日不见阳光,就算是在夏天最热的时候,也是十分阴凉,何况是在三九的冬天,不冷才怪……
小四一会把两只手互叉在袖子里,一会环抱住自己,一手搓搓手,搓搓脸,身上还是一点热气都没有,小四不忍心打搅小战,却还是鼻尖一酸,“啊丘!”
听见声音,小战猛地抬起头看向小四,只见小四一手遮着口鼻,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小四放下手,不好意思的勾勾嘴角,一脸无辜的看着小战。
小战看着小四冻得满脸通红,还不停的吸鼻子,忙站起身道:“是不是冻着了,你怎么不跟阿爸他们一起回去。”
小四笑笑搓搓手,“我想在这陪着你啊!没关系的我不冷,你要是想多陪陪宋叔叔,我们就再在这呆一……阿气,阿丘……”
小战看着小四那样子,哪里还会说要留下来,走到小四身边,伸手把小四冻得通红的手握在手心,“收拾东西,咱们回去!再呆下去你该生病了……”
小四点点头,走到宋黎坟前,帮小战收拾东西,把吃的东西和酒都收到食盒里。小四伸手去拿馒头,一片雪花正好掉在手上,小四抬起头看着树枝中间露出的一小块天,有些阴沉沉的,不禁转头冲小战道:“好像要下雪了,咱们快走吧!”
小战抬起头望了一眼,点点头。
小战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拥着小战按着原路往回走,没走多远,鹅毛大雪便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两个人眼前好像,多了一层门帘似的,根本看不到两米外的事物,两个人没走几步三次差点撞到树上,小四知道在这么走下去肯定会辨别了方向,在森林里迷路,只得伸手扯扯小战的手臂,道:“木屋就在那边,不远咱们先到那儿避避,等雪停了再走吧?”
小战到时不在意会不会迷路他在这山里长大,就不逼着眼睛都能摸出去,但是小四一直在发抖,担心他受寒,小战便点头答应了,带着小四转了个方向,朝着原先自己的居住的那个木屋走去。两个人毫不费力的走到了木屋,两个人进到屋子里,互相把身上血拍掉,小四实在是冷的不行了,也顾不了什么,脱下身上被雪水弄湿的皮袄,走到小战的床前,脱鞋上床,围上被子坐在床上取暖。
小战笑着嘲笑小四,怎么怕冷怕成这样,小四张开嘴想要反驳,却连着又打了几个喷嚏。小战无奈只得让小四一个人现在屋子里带着,自己拿起放在门边的斧子,准备到外面劈点柴回来生火。
小四提醒小战不要走太远,小战大声音回了小四一声知道了,就关门离开了。
小四坐在床上等着,过了很久小战还没有回来,不禁担心小战会不会走的太远了,正想起身出去看看,门却被打开来,那个家伙已经回来了。
小四围着被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小战身边,一手抓着被,一手去拍小战伸手的雪,“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这周围我还熟得很不会那么容易迷路的,”小战笑笑伸手挥掉头发上的雪,“我是去给你找了点吃的!”说着抬起另一只手,手上有一个有点脏的布包。
小四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小战笑笑,“地瓜,我想着你应该饿了,就挖了几个回来!”
小四点点头,“我确实饿了!还是你聪明!”
小战走到道桌子边把布包放在桌子上,“暖和一点没有!”
小四点头笑着道:“暖和多了!”
小战回身开门把砍好的柴拿了进来,点燃了屋里的炉子,和宋黎睡的火炕,屋子里顿时就暖了起来,小四把地瓜上面的泥扣掉,放在炉子上面烤,不一会地瓜就熟了,小四和小战坐在宋黎的床上一边吃地瓜,一边闲聊……
不知不觉的一天过去了,窗外的光线暗了下来,天已经黑了,小战跑到门口看了一眼,雪没停反而比下午的时候更大了,小四凑到小战身边,看着外面漫天的大雪道:“算了,今天咱们酒晚上就住这好了,反正这什么都有,阿爸他们知道咱们在一起,也不会太担心!”
小战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
回到屋子里,小四和小战把食盒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放在炉子旁边熏热,这也就算是晚饭了,过了一会菜都热了,小四酒一样样的,把东西挪到桌子上,又把食盒里的那壶酒和酒杯也拿了出来,刚想动手吃菜,却发现似乎少了一个东西很重要的东西,小四看了眼自己还算干净的手,干脆直接上手撕了一块鸡肉扔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