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棠墨
日魄之独占神话 作者:北棠墨
赫连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个武林神话会栽在一个臭小子身上。
不但半夜爬他的床,有事没事的来几个小吻,趁人不备扒人衣服,还假扮女人气跑他的未婚妻,这些他都忍了,
可那臭小子居然还给他玩出走!
白亦然笑嘻嘻看着终于追上来的赫连澈:“来,赏你一个小吻,以资鼓励。
以后你还是得这么追着我,否则……唔,赫连澈,你混蛋!是小吻,不是狂吻!唔……”
关键字:武林绝配,白亦然、赫连澈、一个热情腹黑,一个冷淡却不失温柔,日魄之独占神话,北棠墨
日魄之独占神话 楔子 东方落双星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住着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这个故事是这样说的。
话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咳!好吧!山里有座白凤山庄,山庄里住着一对相亲相爱的双胞胎,他们礼貌乖巧……
“又骗人了!”一声稚嫩的童音不客气的打断了坐在桌旁的女人的话。
女子呲着牙,瞪向桌子另一边趴在桌面上,同时鄙夷的看着她的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
这两个小孩不是别人,正是白凤山庄的山庄的少主子,大公子名唤白亦然,小公子名唤白斐然。都长得瓷娃娃似的,格外漂亮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好好蹂躏一把。最重要的是,他们俩还是双胞胎,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无论神态还是动作都惊人的相似。
“亦然!闭上你的嘴!”女子一脸狰狞的对着开口打断他的孩子怒吼。
“我才是亦然!”穿着水红色衣衫的白亦然气呼呼地纠正,“您还说是我们的母亲呢!每次都叫错!老实说吧,我和斐然其实是你捡来的对不对?”
白斐然不屑地看了白亦然一眼:“是捡来的她也不会承认的!你干嘛每次都问这种白痴问题!”
女子嘴角一抽,刚想发飙,不意外的,有人比她先了一步。
“你——我是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和哥哥说话?”白亦然“噌”地站在了椅子上,小手一抬,指向泰然自若坐在小凳子上摆弄着九连环的白斐然。
白斐然眉毛也没抬一下,仍然小大人般说着:“那是你在肚子里的时候太烦人了,被我一脚踹出来的,也就那么几秒钟,神气什么呀!”
“白斐然!”
“听得见!”白斐然夸张的掏掏耳朵,“我又不是你,没聋!”
“你——你——”
白斐然眉毛一挑:“哎呀呀!怎么结巴了!”
白亦然气极,小老虎一样猛的扑了过去,把没有防备的白斐然扑倒在地,九连环从白斐然的手中摔了出去,哐当作响。白亦然骑着他的腰身,憋着一张小脸,喘着气命令:“叫哥哥!”
白斐然不以为然的瞥了他一眼,别过了头。
白亦然伸手硬是把白斐然的头转了过来,让他看着自己,再度气呼呼的命令道:“快!叫哥哥!”
“不叫!”白斐然淡淡的哼了一声。
“快叫!不叫我打你了哦!”不可服气的白斐然威胁道。
“我就不!”
……
沐晚轻抚额,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又一次教育失败!
这俩小魔头,天天都在掐架,理由无非是那些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比如现在。
正无奈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哭声,她着急的抬头,却见被骑在下面的白斐然双手捂着小脸抽噎着:“你是哥哥还欺负人……呜呜……傻瓜才叫你呢!”
白亦然一听弟弟哭了,心里一震,看着白斐然那双被自己揪得紫青的脸,不由得有点心虚,气焰顿时灭了不少,但为了面子,架势还在摆的足足的:“那你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唔……我讨厌你……才不叫你呢……当哥哥的是要保护弟弟的,你却打我,我不叫就不叫!”
白亦然一听,有点心疼了。对啊!做哥哥的是大英雄的角色,是要保护弱小的弟弟。自己欺负斐然,这——似乎,大概,也许有点不太好……想到这里,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拍了拍白斐然的头,语气轻了不少:“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
被手遮住的眼里闪过一道不明所以的光,白斐然眼泪流得更欢了,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哭得更凶了。
白亦然忙从他身上翻了下来,一下子慌了手脚:“斐然!你乖啦!别哭别哭,大不了,大不了我给你当马骑。”
白斐然撇着小嘴,揉着小眼:“唔——抱!”
哎呀呀!斐然要抱抱,应该是表示和好了吧!于是拽拽的伸出双手,做出让他抱的姿势。
白斐然抽噎着坐直了身子,朝白亦然扑了过去,却是一个使劲儿,将人扑倒在地,双腿一张,像刚才白亦然骑在他身上一样骑了上去,双手伸向白亦然俊美的小脸蛋,坏坏的笑了:“我是不会客气的!”
听着白亦然杀猪似的哀号,沐晚轻对这个笨儿子彻底无奈了——
明知道斐然一示弱,自己就离倒霉不远了,他还是每次都会上当。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打是亲骂是爱?不管怎么样,他们是她的生活的全部,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骄傲。看着双胞胎一天天的长大,当年受的苦真的不算什么。
山中无岁月,转眼间,白亦然和白斐然都十岁了。
七月十六日,是两人的生日。白亦然和白斐然乖乖巧巧的穿着同样的新衣服,梳着一样的发髻,手拉着手,坐在小苑的桌子旁,难得的没有掐架。
这一天,沐晚轻遣散了奴仆,三人坐在一处说着话儿。沐晚轻望着眼前明显长大的孩子,正感慨着时光荏苒,就听门外有人高声的唱起了歌谣。
“东西路,南北走,顶头碰上人咬狗。拾起狗来砸砖头,又被砖头咬了手。老鼠叼着狸猫跑,口袋驮着驴子走。江里骆驼会下蛋,山上鲤鱼搭成窝。嗨!你说稀奇不稀奇?”
能不为人察觉的走入白凤山庄,必定有深厚的内力,感觉来人没有恶意,沐晚轻眼睛一亮,道:“莫不是遇上高人了!”
白亦然不屑:“切!什么高人啊!娘要是想听,我也会!”说着就站了起来,对着外面喊:“公鸡下蛋了,母鸡来报晓,兔子吃狼啦,老虎要吃草!少见多怪才稀奇!”说罢,扯了扯忍笑不禁的白斐然,要他也来一个。
虽然经常和白亦然掐架,但在外人面前还是相当护短的,于是忍了笑,道:“如今世上怪事多,太阳从西往东落。天上打雷没有响,地下石头滚上坡;腊月酷热直淌汗,六月寒冷打哆嗦;姐在房中头梳手,门外口袋把驴驮。咸鱼下饭淡如水,油煎豆腐骨头多。”
门外人听了轰然大笑,只见眼前黑影一晃,对面的石凳上坐了一个吊儿郎当的老道,口里嚼着一根草,翘着二郎腿晃啊晃的,笑|眯|眯的看着兄弟两。双胞胎心里同时闪过一个念头:这么邋遢的人,绝对不要靠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