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此渊
我含住了他,他却忽然摆动起来,我吓了一跳,以为他要直接在我嘴里抽插,他的这么大,我嘴根本容纳不了,我退出去时不禁吸了口气,便舌头卷着,猛地吸了他顶端。
他闷哼一声,马上就把我推开,但还是晚了,我被他喷了满嘴的精水,他两指夹着我脸颊,让我张嘴,然后拿了出来,却不停地射到我脸上。
这阵势太吓人了,我都忘了避开,只闭着眼睛,感觉浓精一股一股地打在我脸上。
他马上跪坐下来,我微微睁开眼,眼前都是浓白。微明柔辉下,我见他红着脸,呼吸急促,又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鼻间竟流出两行血来。
我吓了一跳,他又马上抹去我脸上的东西,叫我吐出来,我也马上把他鼻子上的血给擦了,叫他去洗洗。
他结巴说:“我,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对不住……”
我倒是挺开心,欣喜他终于释放了,即使我嘴里有些难受和不适,但也不是太让人接受不了,他给我擦了擦嘴,又下床拿过茶水让我漱口。
宫人得了他的令拿些热水过来,他拿着帕子给我擦,我拿着帕子给他擦,擦着擦着难免又起了火,下身又直直翘起,他压了压我物事,像是调笑,我撇着嘴,轻轻打了一下他的……
然后又是一番折腾,我便连手指都软了。
我们收拾完后,他从后面抱着我,我没说话,也没动,我好像知道他有话与我说,只是有些犹豫。
他将我带过去一点,胸膛紧紧贴着我后背,因说话而微微颤动,他开口说:“假死一事是我的主意……”
“以宫宴为引,牵出贪腐,门阀氏族根脉深深,需以大罪论处,直取命脉,谋害朝廷命官之罪无人可逃,依我往日作风,还有官职身份,我便是最合适的人。”
“宫宴过后,我只跟萧常世说了假死一事,可父亲后来又看出来了,之后我远离上京,藏在杨家数月,才寄信告知平安,也就是那时,父亲寄信给我,我未看,他断断续续又寄两封,我始终未回……”
他向前摸着,碰到我的手,紧紧握着,犹豫说道:“我说了你可别气……我假死……也是不想再看到你,想从此再也不见,干脆自己逍遥自在,我,我本来就心无庙堂,觉得做官也没什么意思……就想画遍天下山水……”
他说的为我而做官是真的……
我心里细细麻麻地疼。
他见我不说话,开始缓缓地蹭,却不是为了求欢,像是在撒着娇。
“你可是气了?”他小声说,“我不愿骗你,那时我确实很恨你……”
他抱着我一摇一摇,说:“不过后来肯定没有了!不然怎会想着来找你呢……”
我听他声音紧张不安,连忙转过身去抱他,我红着耳根,说:“我没有气。”
我埋在他胸膛,难得剖白心扉,瓮声道:“那都过去了,我没有怪你……更是十分欢喜你来找我,也很,很心疼你……”
我说完最后一句,他却没有说话,我也并不在意他回不回我,我刚刚本就是自言自语。
夜色渐深,我眼皮愈来愈重,我闭上眼,任他胸前火热怀抱着我,我像抱着一个小火炉,烘得我整个身体都暖乎乎的。
他忽然开口,声音微弱,像是怕我听见,更像是怕吵醒我,连胸腔都未颤,他悄声说:“其实回来找你前我就决定了……”
“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
他抱紧了我。
“幸好你都喜欢。”
//
程与:你怎又流鼻血,是不是太虚……
屈尧(扑过去):我不是!我没有!
程与:啊唔……没有……哈……我,我知道了……你没有……
//
完结倒计时
第55章 互见长辈
三日假一过,我自然要回府上。
因我身体不适,他最开始是很收敛,直到我欢喜地说要与他一起拜见我老师,他万分激动,又好像有些怅然,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他便拉着我翻来覆去做了好几遍。
我是等脖子上的红痕消尽才与他去山上寺庙的,他知道我待老师如父,又因种种复杂缘由,便有些紧张,我与他坐在马车里,一路上都未说话。
其实我也不自在,我不知道老师会不会觉得我打扰他清修,毕竟他说过不用寻他,只让我每年给庙里捐上香火钱,就当是孝敬他,也是为师娘祈福。
老师常与古佛相伴,我一踏进他房门,木鱼声响,几尊古佛,我仿佛心都静了不少。
我跪坐在蒲团上,看着老师闭眼敲着木鱼,从我与屈尧进门来,他就一直未睁眼。
熏香袅袅,我结结巴巴说明来意。
屋内敲击木鱼的声音一下就停了,我的心也停了一瞬。
他缓缓睁眼,多年来的清净苦修让他眉眼平和,但此刻他却眼神严厉,直直看向屈尧。
他没有问屈尧为何未死,也没有问我与屈尧怎么走到得一起,更没有与我叙旧。
老师声音沉闷,看着屈尧说:“我记得你成过亲,有妻有女。”
他连忙说:“那是假的,情急之下,万不得已,”他急得咳了几声,又着急忙慌地说,“咳咳……我没碰过新娘,孩子更不是我的,我,我只有过墨伴一个人。”
老师听了,深深看他一眼,说:“那墨伴当年可是哭错了,还喝了这么多酒,撕心裂肺地哭了一夜。”
我没想到老师知道这事,更没想到老师会说出来,直接就愣了。
我感觉他身体一僵,也说不出话:“我,我……”
老师没有问我,我此时作答,便是无礼,我不敢插嘴,但我见他脸色十分苍白,嘴唇瓮瓮,说不出半个字。
上一篇:农门挖宝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