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unta15
此人委实下流,徐小平每日被迫与其厮混,被做的脚下虚浮,眼底发青。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
具信流却仍是那样,淡淡的,穿上衣服又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
徐小平虚晃地跟着梁荥和具信流走至长亭,梁府是当官的祖辈传下的府院,卧在山头,府外林木丛生,府内凉亭水榭都有,逛在其间,便心旷神怡。
只徐小平没有那份心思,他一步踩空向前跌去,梁荥伸出手要捞,另一人揽过徐小平,看着便是徐小平倚在那人怀里。
梁荥收回手,看这二人。
徐小平推开具信流站起来,却依旧是若有若无地贴着具信流,他站不动了。
具信流任他无意中的亲昵动作。
梁荥道:“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具信流微微点头。
梁荥收回目光道:“徐小平身上的药性如何。”
“已无大碍。”
“嗯。”梁荥拉过徐小平:“你近日没有精神,夜间还在失眠?”
徐小平道:“没有。”
具信流忽而对梁荥道:“后日大婚,可准备妥当。”
徐小平抬起头。
梁荥慢慢松开手:“都好了。”
徐小平亦冷了神色。
在大婚日,府外自喧闹又渐渐转为平静,徐小平在屋内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具信流从屋外走近。
徐小平抓住他,打了个酒嗝,道:“我宁愿,宁愿是你和他。”
具信流摸着他的脸,道:“为什么?”
徐小平轻声道:“我争不过女人。”
“他不爱你。”
“是。”徐小平眯起眼睛道:“他爱你,爱徐素敏,爱林淼,就是不爱我,他妈的就是看不上我。”
具信流道:“你爱他么?”
徐小平抓住他的手:“他折磨我,我要让他后悔,让他生不如死。”
“我帮你。”
徐小平疑惑地看向具信流,末了笑出来,站起来双手搂过具信流的脖子:“对,你帮我。”
把具信流攥紧自己手心里,然后给梁荥看,慢慢欣赏他不可置信的表情。
抓住一个具信流,就是抓住大半个梁荥。
梁荥说他已经放下具信流,呸,他徐小平才不信。
徐小平喝醉了,他蹬掉自己的靴子第一次主动吻上具信流。
自己正在啃的唇极红,徐小平被酒催的亦起了欲念。
具信流将徐小平抱到桌子上,徐小平将桌子上的杯盏扫到地上,解开衣衫。
具信流拿过他的上衣扔在地上。
徐小平解开自己的,去解具信流的,具信流止住他的手,从徐小平的唇一直吻到颈窝,在前几日烙下的痕迹上覆上新的。
徐小平按着他的头。
具信流抱着他从桌子边一直走到床边。
比之另一头的喜房火热的多。
梁荥挑开红盖头,他与新娘喜袍相对,两相无言。
林淼抬头羞怯地一笑,烛火映的人比花娇。
梁荥坐在她一旁,林淼搅着手帕,怯怯地看着他。
梁荥静了一会儿,突然道:“你在这里,我一会儿回来。”
林淼微疑:“现在……你要去哪里?”
“只出去片刻”梁荥站起身,道:“你先睡吧。”
林淼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走了。
梁荥穿着喜袍,穿过月洞门,走过长廊,绕过不大的小湖,这一段路比往日更长。
最后他停在徐小平的屋门,听不得屋内的半点动静。
他犹豫片刻轻轻扣响门,沉声道:“平平。”
上一篇:所有人都在觊觎朕的美色
下一篇:江湖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