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饼
原文对两个人儿时的描写并不很多,着重点全在宋望、夜凌寒、林风眠三个人的三角关系上,所以宋望无从获悉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相知相恋的,也搞不懂宋望明明还爱夜凌寒爱得死去活来,怎么转头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和林风眠走到大结局。
不过现在这种结局是不可能出现了,宋望既做不到对夜凌寒死去活来,又做不到和林风眠恩恩爱爱,要不是还有系统约束着,恐怕早就离了婚毁了约远走高飞了。
思绪走得有点远,电脑“滴滴”响了两声宋望才回过神来,原来是班长私敲了他,问问他带不带家属出席,参不参加夜场,需不需要安排住宿之类的问题。
宋望考虑了一下,他们夜总连他都不很待见,更别说陪他去同学聚会了。至于后两个问题,他现在毕竟是有“家室”的人,参加夜场的可能性估计不大,而且按照夜凌寒那个每天准时准点就要找他打游戏的习惯,他可能也不会待到很晚。
宋望敲字回了班长的信息:不带,不参加,不需要。麻烦了。
班长好像和宋望并不熟悉,没觉得他这么冷漠的回信有什么问题,回了一个“OK”的表情包,然后说道:客气了。
最后敲定的时间是元旦的后一天,也就是一月二日,毕竟很多人已经有家室了,更夸张的已经孕育了人类的幼崽,他们是要把跨年和元旦的重要日子留给家人。
第二天就是三十一号,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大街小巷圣诞元素的装饰还没收拾干净呢,又开始张灯结彩的准备过元旦了。新的一年即将来到,大家忙碌了一年,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假期,都在等着最后的倒计时,守着最重要的人想要一起跨年。
眼见着马上就要十二点了,夜凌寒还没回来,大概是被年会什么的绊住了脚,又或者是回了父母家里欢聚一堂。手机的消息栏里空空的,夜凌寒什么都没说,宋望也乐得不操这个闲心。
但是,干什么都兴致缺缺的,大概是自己懒癌又犯了,宋望早早躺在了床上,却迟迟睡不着,翻了个身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浓的抹不开。
还是睡不着。
宋望难得失了眠,倒也不为难自己,一骨碌翻身起来拧开了台灯。
昏黄的光填满了房间的一角,宋望呆坐在床上一时间有些茫然。不太想睡觉,却又找不到什么事情可以干。
以前跨年的时候他都在干些什么呢。小些时候的事情记不得了,稍大些的时候倒是记着孤儿院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一次晚会,大家能吃到平时吃不到的零嘴,玩一些游戏。宋望呢要帮老院长照顾更小一点的孩子们,还要表演节目。
再大些,就是一个人了。宋望又记不清他在跨年这天夜里都干些什么了,大概是什么都干吧。
宋望一骨碌翻身起来,光着脚跑到了客厅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还有阳台和门外台阶下的一盏路灯。
然后打开了电视机,里面正放着某个地方台的晚会,载歌载舞很是热闹。宋望翻出了两罐啤酒和一包瓜子,打算今天熬个夜。
偶尔一天,下不为例,跨年夜通个宵问题应当是不大的。
拉开了啤酒易拉罐,小小嘬了一口,苦的他五官纠缠成了一团。这个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酒太苦了,苦得他不再想尝第二口。
电视节目里的主持人和嘉宾开始一起数着倒计时,宋望磕下了一堆瓜子皮,小山似的堆在他面前,他突然举起那罐苦到骨子里的啤酒,大声跟着电视机里的人们一起倒数:“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
……
宋望笑了笑觉得自己有点幼稚,垂下了高举着的手臂,将手里的啤酒放在了桌子上。
晚会进入了尾声,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宋望索性关上了电视机,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他将自己制造的垃圾一点一点收进了垃圾桶,把桌子擦干净。
门口传来了“咔哒咔哒”转动钥匙的声音,宋望一手握着抹布一手端着只喝了一口的啤酒,小跑着去玄关查看情况。
门开了,是夜凌寒。
夜大总裁带着一身霜寒和酒气将门上的钥匙拔了下来,扔在了玄关的柜子上,踉跄着往里走了两步,看到玄关口有人停住了脚步。
宋望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他身上铺天盖地的酒气,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抹布和啤酒,上前两步去扶他。
宋望也是佩服,已经这样了夜凌寒还紧紧绷着腰背,明明站都站不稳了,摇摇欲坠也不肯弯一点点腰。
这孩子偶像包袱怎滴这么重呢,宋望哭笑不得,要是今天他像往常一样早早的睡着了,是不是夜凌寒要一个人凄凄惨惨的上楼去。
夜凌寒看清了来人,松了口气,拨开了宋望伸过来要扶他的手,沙着嗓子说道:“不用,我没事。就是有点晕。”
“哦。”宋望闻言道,收回了手,拿着抹布和啤酒罐转身离开了。
夜凌寒眉头又拧了起来,微微弯下一点腰来,扶着墙壁挪到了沙发边上,伸手扯掉了领带。
今天家里办了晚宴,他不得不回去,家里那几个有意无意想多灌他几杯,当着父亲的面,夜凌寒半步都不愿意退,来者不拒,全是硬生生接招扛了下来,一来二去喝得有些晕。
也不是醉,就是头晕。
硬撑着回来。远远的看到了别墅窗户里透出暖色的橘光,这是宋望留的灯。他偏爱暖色调的光,用灯的时候总喜欢调成这个光。
夜凌寒不一样。他跟偏爱冷冷的白光,那样的光可以让他更集中注意力。要是家政阿姨为他留的灯就会是白光。
头一次,夜凌寒觉得暖光更舒服一点。门口的路灯暖暖的橘光笼罩了一方,被地下的细雪晃得细碎。
他是应该回来的,夜凌寒想。
夜凌寒躺在沙发上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眼时间,差一刻钟一点。
太晚了。
夜凌寒心想。
什么太晚了,他也不太知道,意识有点迷糊,隐约看见宋望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还有一盒药……
宋望扭头找个醒酒药的功夫,他们夜总就睡着了,就这还嘴硬,非要说自己没醉呢。
宋望将水杯和药片放到了茶几上。看着睡过去了的180+的大个子总裁,又看了看二楼的防盗栅栏门,朝自己175的小身板比划了一下,叹了口气。帮他把外套脱了下来,回房抱了床毯子盖在了夜凌寒身上又在他脑袋底下垫了个抱枕。
耸了耸肩,把他们夜总垂到沙发外面的手塞回到了毯子里:“新年快乐。我背不动你,凑活一宿吧。”
反正夜总家的沙发也足够大。宋望毫无心理负担地回了房间然后锁了房门。
夜凌寒听见房间落锁的声音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眼里思绪翻滚,一言难尽。
他真的没醉。
只是鬼迷心窍刚刚不愿意睁开眼睛,想看看宋望会趁着自己不省人事的时候做些什么事情。如果说前些天是伪装的话,那么在他毫无意识的时候宋望总该卸下伪装了吧。
然后高贵的夜总收获了一床崭新的毛毯和新的一年里的第一句“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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