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饼
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郑迪,夜凌寒口中的这个朋友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他自己,那么由此可得,提出离婚的应该就是她们“老板娘”宋望。
这种情况下,换做别人问这个问题,郑迪一般劝分不劝合,都提出离婚了,就是没爱了呗,一般的吃醋怎么会上升到婚姻这么严肃的问题。因为吃醋提出的离婚都说明这个醋它不一般了。
但是问这个问题的人是她老板,郑迪除非是傻了才会把这种话说出口。
于是郑迪深思熟虑斟酌着话语说道:“如果是有误会的话,就把证据摆在对方面前消除误会。除此之外,还可以通过哄一哄的手段获取对方的原谅。让对方准确感受到您……呃您朋友的爱意。要给足对方安全感。如果对方吃醋了就要反思一下自己哪里让对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然后避免掉。”
说完之后,郑迪发现夜凌寒特别认真的盯着她看,甚至动笔记了笔记,她一下就怂了,小声说道:“大概是这样,毕竟您也知道,我也没什么恋爱经验。”
夜凌寒拧着眉认真思考了半天,说道:“不错,谢谢。”
过了两秒之后说道:“我代替我朋友谢谢你。”
第四十八章 偷偷
夜凌寒公司这些天积攒了蛮多事情的,这一回来就忙的焦头烂额,还要分出心思去调查宋望的事情。不知不觉间就被迫加了个班,一直在公司待到晚上十一点多才算是把今天的事情都处理完。
原本以为这个时间点宋望已经回屋睡觉了。
推开门却发现客厅里声音嘈杂,夜凌寒弯下腰换了鞋,随手将西装外套往玄关的衣架上一挂。一边松了领带解开了衬衫的风纪扣,一边往客厅走去,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动静。
客厅的电视还没关,上面正放着下饭综艺,是一个野外生存的节目,里面的嘉宾们灰头土脸的正在研究着怎么在荒野搭帐篷。
好像还挺热闹的。
夜凌寒突然想到,等到宋望伤好了之后,可以带他出去露营,上次去H市没能去一趟锦山,属实是有些遗憾。
前提是,他俩先绕过离婚这个坎儿。
夜凌寒想到这儿又是忍不住有些头疼。
宋望在客厅看着综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在沙发上和衣而卧,连个毯子都没盖。大概是睡得有些冷了,小小的缩成了一团。
也不算太缺心眼儿,知道避开伤口睡。
初春的天气在北边还不能算的上暖和,顶多可以叫做不冷。而且一般这个时候供暖给的量都会慢慢变少。有时候碰到某一天天气突然不好了,室内温度会骤降,反而不如冬天的室内暖和。
宋望也没有开空调的习惯,从来都是室温怎样就怎样,冷了就多穿点儿,热了就脱一件。
夜凌寒走过去半跪在沙发边上,宋望的一只手臂从沙发上滑落了下来,无力的垂到了地上。
夜凌寒在客厅沙发周围铺了一层厚厚的雪白的羊绒地毯。青年的手垂落下来,白皙的皮肤下青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有着奇怪的纤弱易折的美感。
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宋望感觉眼前一暗,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挡在了眼前遮住了光。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夜凌寒正蹲在自己边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嗯……”黏黏糊糊的哼唧了一声,宋望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嘴角,担心自己睡着了流口水。
“起来了,困了回屋睡,这里容易感冒。”夜凌寒看他迷迷糊糊的模样,心里软了下来,抬手摸了摸青年的脑袋,低声说道。
宋望原本的长发秃了一块儿实在太显眼了,一出院就找了一家理发店把剩下的头发都剃了个精光。
也亏得青年骨相优秀,剃光了头发不仅没有拉低了颜值,反而在精致里添了几分阳光的硬朗。
现在宋望是一个圆圆滚滚的寸头,摸起来的手感和原来很不一样,没有以往的顺滑和毛绒绒,薄薄的发茬儿紧贴着头皮,摸上去温温热热有些剌手。
划过掌心有一点儿痒意,截然不同的触感,却意外的有些舒服。
夜凌寒想着,没忍住多揉了两把。
宋望被他揉弄的有些精神了,眨了眨眼睛,翻身坐了起来。
夜凌寒见状站起身来,去楼上的卫生间洗漱,并且换了睡衣。宋望看着他上楼的身影,挠了挠后脑勺,伸手够了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电视机里的综艺节目调小了声音。
也不知道夜凌寒还会不会下楼,宋望端坐在沙发上,忐忑的等待着,打算跟他们夜总好好唠一唠房间的问题。
等了好半天,终于看见夜凌寒踩着拖鞋围着松松垮垮的浴袍,顶着一头顺毛的头发出来问道:“愣着干嘛?上来。”
“那个。”宋望看着他们夜总藏在浴袍里若隐若现的腹肌,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磕磕绊绊的说道:“我的,我的房间床铺不见了。就是,我还想睡客卧。”
夜凌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道:“东西我让人撤的,你身上有伤口,一个人不合适。”
宋望站在楼下心想,这些伤口也不影响他一个人睡觉啊。
见宋望不上来,夜凌寒颇为烦躁道:“上来。别让我说第三次。”
明明以前恨不得长在二楼的卧室,现在怎么回事儿还矜持起来了,又不是什么大姑娘。
夜凌寒等了几秒见宋望还是没有动作,将手里的毛巾往二楼的栏杆上一掸,“噔噔噔”踩着拖鞋下了楼,将像个木桩子一样的宋望一把扛到了肩上。
真的是扛。
扛麻袋的那种扛法。
“夜总!”宋望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整个人就腾空了,被扛着一颠一颠上了二楼,“你放我下来夜总,我自己走!”
“晚了。”夜凌寒冷声道,感受到了青年的不老实,他宽厚的手掌在宋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威胁道:“别乱动!伤口崩开了要重新缝。”
宋望怕疼,乖乖的停止了挣扎,被稳稳的放在了二楼夜凌寒卧室的大床上。
“夜总,我几天没洗澡了。你也知道。就,一身汗味儿,我还是下去睡吧。”宋望知道夜凌寒有洁癖,故意说道。
果然夜凌寒上床的动作顿住了,盯着宋望看了两秒,淡定从容地说道:“就在这儿睡。”
嗯???
您是夜总吗?是那个别人借宿一下都会给房间消毒的夜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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