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狐阳
从外面看倒是看不出什么,但鹿初白莫名的心头热了起来,脸颊也有些微红:“你干嘛……”
“除了脱衣服,有没有别的惩罚?”沈醇整理了一下浴袍坐在沙发上问道,“我再输一把,这局游戏就到头了,还有几百份没数呢。”
他坐的倒是规整,腰带系着劲瘦的腰,交叠的衣领不似衬衫那么规整,完全遮掩不住他极好看的锁骨,黑发轻轻拂面,桃花目在外面透进来的光芒下有一种沁着冰水的感觉,修长的手指上戴着婚戒,不管从哪里看都很迷人,只不过……
鹿初白觉得自己都要化身盯裆猫了,明明衣服穿的很规整,但就是让他觉得这个人哪里都在勾引他。
“这个。”鹿初白将红封放在了沙发上,又从旁边提过了一个极重的箱子,打开时里面放满了手铐,随着他的举动哗啦作响,“输一次,拷一个怎么样?这样我们的游戏就能进行下去了”
沈醇看着那堆的极多的手铐问道:“也就是说中途不能退出,到一方不能动为止?”
鹿初白笑道:“没错。”
“开始吧。”沈醇说道。
双方各抽一封,两百万对一百万。
沈醇赢。
鹿初白随手脱下了自己的一只袜子丢在了旁边。
再抽,鹿初白赢。
他笑着拿起手铐道:“亲爱的,你想脱还是拷?”
“拷吧。”沈醇笑道,“你想拷哪儿?”
鹿初白弯腰,将那一枚直接拷在了沈醇的脚踝上,另外一方却坠落了下去。
“不拷另一个?”沈醇低头道。
“慢慢来,一下子锁住了多没意思。”鹿初白笑道。
这家伙当时可是给他布了很久的局,还把他关起来一点儿一点儿的磨他的心。
“那继续吧。”沈醇笑道。
沈醇又赢,鹿初白索性扯下了另外一只袜子,洁白的脚掌直接落在了地毯上,与那酒红色的绒毛交织,反而显得愈发白了。
沈醇轻轻挑眉,再抽一次,赢。
鹿初白眉头微蹙,上下打量着旁边的男人,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放在了旁边。
再抽,沈醇输。
鹿初白拿过了另外一枚手铐,拷在了他的另外一个脚踝上,然后将两个手铐拷在了一起:“啊,跑不掉了。”
“这个办法好。”沈醇低头看着道,“继续。”
沈醇赢。
鹿初白疑惑的看了一眼红封,将里面的小马甲脱了下来。
沈醇又赢时鹿初白脸色一变,打量着两个红封疑惑不定。
“阿白,该你了。”沈醇的手指点在了他的领口笑道,“还是说你想要我帮你?”
鹿初白轻哼了一声,将裤子折叠好放在了一旁,拉下衬衫的下摆投去挑衅的目光。
沈醇看了两眼,又抽了一个红封出来,七百万对四百万。
鹿初白眉头蹙了起来:“你作弊!”
“这话怎么说的?我从早到晚都没碰过这些红封。”沈醇以手轻贴他的颈侧笑道,“阿白,玩这种小游戏作弊就没意思了。”
鹿初白心脏微跳,轻轻避开了他的手以免他测到自己的心跳:“确实没意思。”
“再来?”沈醇笑道。
鹿初白伸手去抽,沈醇又赢,目光悠悠的落在了少年的衬衫上。
鹿初白深吸了一口气,唇角勾了起来,也不解衬衫,而是学着他之前摆放在了一旁。
沈醇呼吸微滞,再抽一封。
又赢!
鹿初白淡定的面色直接变了,沈醇笑道:“不能不玩,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后路直接被堵死,鹿初白磨了磨后槽牙道:“谁怕谁?我用手铐。”
沈醇倾身拿过了一枚手铐,握住了他的脚踝拷在了上面。
再抽红封时,少年的面颊上染上了微红,连耳垂都变成了滴血的颜色。
沈醇又赢,再拷上了另外一枚,两枚相接,一模一样。
沈醇输,鹿初白直接哼了一声,将他的两只手拷在了一处。
沈醇赢,他倾身拿过了手铐,轻轻甩动时,看着少年视死如归的将两个手腕递过来笑道:“手背后。”
鹿初白后槽牙磨了一下:“你别太过分。”
“愿赌服输啊宝贝。”沈醇亲了一下他道,“算了,这把就当罚过了。”
“我不会再输了!”鹿初白抽出了一个红封,沈醇也抽了一个。
然而少年递到面前的却是两张支票,一个五百万,一个三百万。
“还有人送两个呢?”沈醇唇角笑意加深。
“可能人家觉得这样有趣吧。”鹿初白笑道,“该你了。”
沈醇连自己的那张放在了他的面前,面额一千万。
鹿初白得意的神色消失不见,蹙眉看向他道:“我记得全部里面就一张一千万的。”
“可能你记错了。”沈醇笑道,“宝贝,手背后。”
鹿初白知道自己作弊,但彼此都没办法找出对方是怎么作弊的,就只能愿赌服输。
他的手背后,沈醇的手环过了他的身体在背后拷着,极近的距离即使侧着头都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沈醇将那些拷在一起时轻轻侧眸,对上了少年略显羞涩的目光笑道:“阿白。”
“拷好了没?”鹿初白红着脸问道。
他的心脏在隐隐发烫,就像是岩浆一样翻涌,又接上了天边的火烧云。
“嘶,好像拷在一起了。”沈醇说道。
鹿初白蓦然回头,转回来时却迎上了男人的唇,被轻轻亲了一下。
彼此的呼吸在咫尺之间,因为手铐的原因,想分都分不开。
“喂,你故意的吧。”鹿初白轻声说道。
“嗯,故意的,你说我可以把你关起来。”沈醇轻吻着他的唇笑道。
鹿初白脸颊滚烫:“我那是……你混蛋!”
“嗯,我混蛋。”沈醇轻轻低头,吻住他时道,“阿白,你的信息素好像变得浓郁起来了。”
鹿初白磨着牙,挣动着手道:“钥匙在……”
哗啦的声音响了两声,鹿初白手上一松,看到的是手腕上链条的断裂,只有圆环还挂在手腕上,他呼吸轻颤,瞪大眼睛的时候被拥在了怀里深吻住:“宝贝,你发情期到了。”
这根本不讲道理的力量,不管是输是赢,玩的都是他吧!
风吹花香,何羡坐在窗口轻动着鼻尖道:“我好像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然后下一刻他就被单手抱起带进了房里,窗户直接关上了。
“初白发情了是吧,不愧是100适配的哨兵向导。”何羡挂在自家男人身上道,“我能不能……”
“不能。”陈上将拒绝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何羡说道。
“不能偷看。”陈上将说道。
“哼,”何羡眼珠一转道,“老公,你手臂好有力量,不能看,我们自己创造好不好?”
“嗯。”
……
“他进入发情期了。”鹿景行关上了窗户,沉了一口气道。
即使是弟弟,没有血缘隔离,他也照样对对方的信息素有反应。
徐洛宁看着他道:“你以后也会找到自己适配的向导的。”
鹿景行蹙眉道:“我并不喜欢向导。”
“但你抵抗不了信息素的吸引。”徐洛宁笑道。
这就是哨兵,他们天生会因为信息素对向导产生保护的欲望,因为向导的缺乏,不是没有哨兵跟普通人结合,但一旦适配的向导出现,普通人就会成为被抛弃的一方,这样的例子并不是个例,而抛弃了普通人的哨兵却可以跟向导安然无恙的度过一生,没有例外。
信息素的吸引对于相爱的人是一件好事,但对于普通人却是一件坏事。
徐洛宁知道鹿景行对自己有好感,他也对对方很欣赏,摒弃那些出身,这个人足够的优秀和努力,或许还会有一些不成熟和叛逆的地方,但玉石尚需打磨,未来他也会慢慢成长为最优秀的将领。
他们会是很好的战友和伙伴,却不会是恋人,因为在爱情和理想中,他选择了理想,在吞下那片药的时候,他发现在自己心中爱情远没有理想的份量重,所以也在那一刻舍弃了其中一方。
“或许它会对我有吸引,但我是一个有头脑的人,不会屈从于那种东西。”鹿景行说道。
“嗯,我相信你。”徐洛宁起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弟弟的事估计要七天后才能处理了,这几天我要整理一下作业的思路。”
“好。”鹿景行送他出门,不知为何有一种渐行渐远的感觉,他张口想要叫住,却还是没能开口。
他觉得对方好像察觉了他的心思,但那种态度是拒绝么?
七天七夜也就是一周的时间,人们正常上班五天,休息两天,时间过的极快,可对于某些人而言却极为的漫长。
郁金香已经败了一茬,新的花苞打开时,窗户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夜色正好,吹散了一室浓郁的信息素,沈醇就着浅薄的光系好了腰带,打开门,从外面拉了推车进来。
食物的芳香蔓延,让床上的人若有似无的呓语了一声,沈醇打开了床头的灯,手轻轻摸着他颈侧的腺体,看着少年下意识在手上轻蹭的动作笑了一下:“阿白,起来吃点儿东西。”
刚才还有些行动的人已经陷入了极深的睡眠中,沈醇从一旁拿过了营养剂,将他扶起,好歹喂了一支进去。
避孕的药品是在之前就已经吃过的,这会儿倒不用担心。
沈醇关掉了床头的灯,打开了客厅处的灯,开始享用食物。
这次过后得在这里休息几天,然后去各处看看,最后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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