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狐阳
07是属于沈醇的系统,521则划分给了钟离白,系统空间捆绑在一起,同时进入时其实是不分你我的。
【白白!我终于见到你了!】521欢呼着。
【你就是521?你好。】钟离白笑道。
原来是这种活泼可爱的性格。
【宿主。】07倒是规规矩矩,不过将兴奋的另外一个统拉了回来,让它不要那么雀跃,【钟离先生。】
【07,之前的事不好意思。】钟离白说道。
明明是他跟沈醇之间的事,却迁怒了系统。
【没关系。】07沉声道。
【什么事不好意思?】521问道。
【没什么。】07说道。
【嗯?】521没执着那个,而是悄悄打开了专属宿主权限道,【白白,我这里有好多宿主翻车记录,你要看么?】
【翻车?】钟离白疑惑道。
【比如吃醋的,补肾药剂的,还有吃瘪时的小账本。】521悄咪咪道。
终于,它终于等来了能告状的这一天,想想它以前是多么的凄惨,臣服于宿主强大的武力值,即使敢怒也不敢言。
钟离白神色微顿,对于那些画面确实有点儿心痒,只是还没有开口,耳垂却被揉捏了一下,他蓦然转头,对上了沈醇意味深长的笑容。
“跟521私聊什么呢?”沈醇笑道。
521顿时急的如同铁锅上的蚂蚱:【白白,白白,白白……】
他怎么知道?!
钟离白带了些许无奈道:“没什么。”
他还是很想看那些黑历史的。
沈醇轻轻扬眉笑道:“07,管好你家的那只,它要是敢偷摸做什么,我就把你以前的黑历史说给它听。”
【什么黑历史?!】521兴奋道。
07:【……知道了。】
“你这么说,521一定会告诉我的。”钟离白凑过去小声道。
“知道了也没什么,我对你没什么好隐瞒的。”沈醇摸着他的脸颊咬耳朵,“还是说你知道了我的那些黑历史会嫌弃我?”
他声音放缓,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钟离白耳垂一下子红透了:“当然不会。”
沈醇唇角笑意微深:“阿白真好,你觉得谁封闭记忆比较好呢?”
“还是我吧。”钟离白说道。
就像唐阮说的,他在身边还好,他不在身边,这个人真的有可能肆意妄为。
“那你失忆了,也会第一眼就爱上我么?”沈醇问道。
“当然。”钟离白说道。
他和他的世界都深爱着这个人,这是不会变的核心。
【07。】沈醇唤道。
刚阻止完小可爱奋勇无前的07道:【马上为您准备链接世界。】
【07系统提示,世界载入中,记忆传输中……】
痛……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被打伤后的痛,腿应该是断了,致命伤则在头顶。
【宿主,需要恢复药剂么?】07问道。
【已为您兑换恢复药剂。】521传来了提示。
【有时候是不需要兑换的,痛苦也是磨砺。】07说道。
【白白会心疼的。】521说道。
沈醇身上的痛楚在减轻着,原本闷闷的气息也缓了过来。
以前在斩杀世界是用不到这种东西的,但现在也变得娇气起来了。
这里是南溪国度,而原身的身份是南溪国的六王子。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入眼的是一碧如洗的天空和没有边际的草原,旁边的湖泊映着天空的颜色,轻轻泛着涟漪。
额头上的伤在缓缓愈合,沈醇坐起,扶住折断的腿蓦然正了回来,那里的伤同样在缓缓愈合着。
这副身体很瘦弱,手臂上更是遍布着新旧伤痕。
这是被人欺负的痕迹,即使作为王子也不能幸免的灾祸。
沈醇走到了湖边,从腰间解下了衣带,沾了湖水清洗着额头上的血迹。
梳成一股股的辫子,佩戴的玛瑙头巾都诠释着这个国度的特色。
几乎遍布的血迹被擦拭干净,呈现在湖水中的脸却不是完全异域的样貌,虽是皮肤略显黑了些,却可见不同于此处人的精致五官。
十六岁,却又瘦弱的不像十六岁。
这样的五官得益于来自尚朝的母亲,却也因为这位母亲,让他倍受排挤和欺凌。
他不是完全属于这里的血统,因而即使被欺负了,也不会有人管。
就像是今天被直接放上马背,以匕首刺马背让其疯跑,以至于跌落下来身死在此处,也没有任何人来寻。
衣带被清洗干净,重新系在了极为细的腰间,裹挟着雪山凉意的风吹的青草弯下了腰,宛如浪头般舞动,沈醇走向了一处高地,眺望着如同白云一样散落的羊群,手指夹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
哨声极亮极长,远远的可以听见马蹄嗒嗒的声音。
漆黑的骏马疾驰而来,唯有眉间一缕白,它停下时嘶鸣了一声,气息喷出,似乎错认了声音而有几分焦躁,蹄声不断,直接朝着沈醇冲了过来。
沈醇闪身避开,这当然不是他的马,而是原身大哥的,除了他的大哥,无人能降伏,谁靠近都可能被踹上两脚。
沈醇的手伸了过去,那骏马嘶鸣着抬起了前蹄,却被沈醇拉住马缰,身体用力时已将其按倒在了地上。
骏马挣扎的力道很大,却半分不能动弹,
“安分一点儿,我不想现在就宰了你。”沈醇从靴子中抽出了匕首,划伤了马颈。
马认强主,骏马的嘶鸣声停下时沈醇松开它站了起来,骏马也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甩动着身上的泥土草屑,乖乖待在了沈醇的旁边。
沈醇从腰侧取出了伤药,涂在了那受伤流血处,翻身坐上了马背。
长靴轻夹,骏马朝着远处的王帐群疾驰了过去。
这个世界是以尚朝之事为主线的,但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即使去了尚朝也做不了任何事。
马蹄声急,让那一众的牛羊纷纷避让着。
“是六王子?!”
“他怎么坐在扎木耶王子的马背上?”
“天呐,是穆伦王子!”
王帐外有些吵闹,沈醇下马的时候,旁边的王子帐中一高大男人从其中走了出来。
他生的十分高壮,眉眼深邃,扎起的辫子盘在头顶,身上戴着金玉之物,连腰上的佩刀都是金色的,尊贵至极,可他看向沈醇的脸色却让很多人纷纷躲开了。
“穆伦要被打了。”
“果然是尚朝人,就知道偷东西。”
沈醇拉住马缰看了过去,男人的手已经扶上了刀,深邃的眸中也满是杀意和不屑:“穆伦,你应该知道我的东西不能碰。”
“很抱歉,大哥。”沈醇垂下了眼睛道,“我只是恰好遇到了它,被它带回来了。”
“不要叫我大哥,你这个尚朝人之子不配!”扎木耶看着瘦削的少年,视线划过他十五是尚朝人的脸时划过了浓浓的厌恶。
他的乌蹄竟然被这样的人骑上了背,真是该死!
刀被拔了出来,周围人纷纷看了过去,有人捂住了嘴,有人则有些幸灾乐祸。
沈醇松开了马缰,在他提着刀走过来时拍上了马身。
扎木耶提刀挥下时,那骏马蓦然嘶鸣了一声,扬起了前蹄,扎木耶提刀瞪目,那蓦然抬起的马蹄却瞬间踢向了他的胸口,在一阵慌乱的尖叫呐喊声中喷出了一口鲜血。
厚重的身体直接倒地,连带着金玉之物也沾染上了草屑,鲜血落在草地上,无数人试图驯服那不断踩踏的马匹,却只能看着马蹄落下时那一股股喷出的血液。
“扎木耶王子!”
“大王子!!!”
马蹄落下,沈醇拔出匕首切进了马腹,落下的马嘶鸣声响,却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乌蹄!”
“大哥,你没事吧?”沈醇丢开匕首跑了过去,其他人纷纷簇拥过去,七手八脚的搀扶着。
王帐之中有人出来,那长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看着此情此景双目圆瞪:“怎么回事?!”
一切都变得混乱至极。
人被抬进了王帐,大夫匆匆跑了进去,马躺在地上无人去管,慢慢的失去了呼吸。
沈醇手指上滴着血液,看着马匹转身离开,原身曾经置身于马下差点儿被踩死的经历,现在也到了偿还的时候了。
王帐中有怒吼的声音,沈醇则进了旁边的一处小帐,帐中妇人本是待在帐边有些着急,看到他回来时刚要松口气,却看到了他手上的血迹:“穆伦,出什么事了,你身上哪儿来的血?”
她梳着南溪的发辫,五官却精致秀美,即使经历风吹日晒不似年轻时,也难掩她出色的样貌,但她难免太瘦弱了些,病容到底损了几分颜色。
原身的母亲,尚朝和亲远嫁的公主,说是公主,其实是宗室女子赐了公主之名,尚朝没将她放在眼里,南溪也是同样。
“扎木耶被乌蹄踩了,我杀了乌蹄。”沈醇说道,“娘,别担心。”
妇人神情有些复杂,重重松了口气,转身打湿了帕子道:“擦一擦吧,可觉得饿了?”
“嗯。”沈醇应声。
她去炉中取出了一块烤肉放在盘中递给了沈醇,自己则是深吸了几口气坐在一旁缝补着手头的东西,外面的事情好像与他们无关。
沈醇吃着那略有些干柴的肉填着肚子,此处帐篷颇小,条件有限,却收拾的很干净,自原身记事起,他的母亲就基本上不出此处,不是不想融入,而是这里的排挤明目张胆,即使是他的父亲,也只是偶尔兴致来了来一趟,让他们的日子好过几天,但他来一次,原身遭受的欺负就多上一些。
惹不起,就只能躲,这是原身自小接受的教育,却是无可奈何。
屋内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多久,王帐之中蓦然传出了一声哭喊声:“扎木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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