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莫小桑
男人一天不哄上房揭瓦,要是还不过去看看,这几天夜里有得他受的。
景孤寒解决完太后之事,稍加处理些公务便放下了笔,贴身公公走了进门,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男人的眼帘瞬间泛起丝丝笑意。
“嗯,你让殿内的人先出去吧。”
钟延玉下了车辇,径直走向御书房,远远地就看见景孤寒的贴身太监站在门前候着。
“皇后娘娘万安,陛下在里面呢,可要奴才引见?”贴身太监讨好地说道。
钟延玉摇了摇头,“不必劳烦公公了。”
他对御书房早就是轻车熟路了,话落就想走进去,琉青想要跟上,却被旁侧太监拦住。
“琉青女官,陛下要跟娘娘商量事情,你怕是不好进去。”
她身后的宫女太监的脚步也随即停下。
琉青看向这个公公,只见他笑了笑,缓声说道:“琉青女官不妨先去办其他事情,皇后娘娘有陛下照看着呢,我们这些奴才也都在这看顾着,绝不会让娘娘出现半点意外。”
“公公言重了,那娘娘就有劳您了。”琉青行了个礼,然后便召人回去了。
陛下找皇后娘娘单独谈话?单独两个字就说明了一切。
琉青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个傻的。
钟延玉走进去,就看到正在处理公务的景孤寒,他的手上还拿着食盒,是让御膳房做的养身汤。
青年来了也不说话,默默站在一旁,给男人倒出来碗汤药,放在他的旁边。
“陛下累了吗?要不然喝点汤润润口?”他压低了嗓音问道。
景孤寒放下手中毛笔,抬头看他,一点也不顾忌地将人揽到怀里,“哄完那个小狗崽子,所以才终于记起来朕了?”
他亲吻上那片红唇,给人揉了揉腰肢,眼眸暗沉了几分,“朕可是念着你,延玉该怎么补偿朕?”
说话间,他解开青年的衣带,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将青年按在偌大的椅子上,迫切地亲吻着他的脖颈。
“不如延玉替朕试试这龙椅软不软?”
“挺……挺软的。”
钟延玉的呼吸声急促,身体颤抖,被压在椅子上的他,还被景孤寒亲吻着,他的神色有些迷离。
“陛下……”他方才说出两个字,景孤寒就堵住了他的唇,衣衫掉在了地上,雪白的肩膀显露出来。
男人横冲直撞。
鸡汤最后是进了两人的肚子里,景孤寒哄着青年喝下些,待钟延玉恢复了点力气,便抱起来人,亲了亲青年染上红意的脸颊,缓声道:
“前面都是朕的人,不会乱说话,朕抱你出去,我们回养心殿好不好?”
钟延玉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脖颈上还带着细碎的吻痕,青衣之下是柔软的身躯。
向上看是那张温润如玉的脸,眉眼精致,唇红齿白,微微阖上的凤眸总是清清冷冷的,对人温柔的时候也是真的疼爱,似冰雪融化的初春。
明媚而带有温度的柔和,加在本是清冷美人的身上,足够勾人心弦,比如那个小奶娃不就是这样才整天缠着延玉的吗?
小狗崽都不知道适可而止四个大字怎么写,整天缠着他家延玉,睡觉还要哄、要抱、要亲的。
而且亲了一边脸颊不够,那个小狗崽子还要亲另一边!?
第一百五十四章 他不需要什么同母异父的哥哥
“为什么不回乾清宫呀?”钟延玉坐到了车辇上,突然有些好奇地问向景孤寒。
他的身上还是柔软无力,靠在景孤寒的胸膛处,突然抬头看向男人。
景孤寒揉了揉他的脑袋,吃味地道:“回去乾清宫,你是不是就要去看那个小狗崽了?”
他啧了一声,双手环上青年的腰肢,“今天太后那边来了人,说是想要回宫,我拒绝了她们的请求,太后想来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你说说,你把苏侨到底藏在哪里了?我连人都找不到。”
他勾着青年的衣襟,低声细语,高大的身形却做出个让青年舒服靠着的姿势,还讨好地给他揉了揉酸软的腰肢。
苏侨之事,一日不处理,便一直是隐患。
“我没怎么为难他,就将他放在我师傅墨老门下做记名弟子了,他如今在书院学习呢。”
钟延玉闻言阖上眼眸,躺在他的怀中,那双玉腿搭在男人的腿上,没有穿鞋,露出圆润透白的脚趾。
车辇到了,景孤寒将他抱了下去,宫女太监都低下来头颅,不敢去看。
她们知道什么时候该做哑巴,不动声色地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琉青处理完手下的事务,正想趁着给皇后娘娘送膳食的机会去看看公子呢,结果饭菜也只是放在了外厅,公公就让她回去了,她看了一眼养心殿的内室,心中疑惑。
这都两个时辰,皇帝该不会还在折腾自家的公子吧?
内室里面,景孤寒可不是在好好“欺负”青年吗?
“延玉,我们都多久没好好亲热了,你可得好好伺候朕才是。”他低下头吻了吻少年的红唇,往下细细啃咬着白皙的脖颈。
青年流畅的人鱼线映入他的眼帘,薄薄的青衣之下,如白玉般润的肌肤隐隐约约,他情不自禁地打开青年的长腿。
“景孤寒……”钟延玉闷哼一声,眼尾带红,已经有些受不了这灼热了,不过就是半年而已,景孤寒怎么积攒了这么多的东西,他完全招架不住。
天赋异禀是一回事,可他也是男人,也没景孤寒这么热衷于此事的……
冰和火的碰撞缠绕,最终是火焰将冰融化,留下一滩软水。
雅舍内,琴声悠扬,一身白衣的青年端坐在树下,弹琴的双手骨节分明。
往上看,男人的面容清冷,五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若细看那眼眸,便可看出与景孤寒的相仿之处,或者说是和太后相仿。
苏侨虽在墨老的门下学习,但并不算他的正统弟子,钟延玉早就是墨老的关门弟子了,自然不会再收他人。
但只是在墨老门下学习这一举,都引得学堂不少人侧目,或讥讽,或好奇,或艳羡……
“苏公子,午膳到了,你弹了一上午的琴也累坏了吧?不如先休息一会,用一下午膳?”仆从来到后院,小心翼翼地问道。
墨老先生突然将一个江南学子纳入自己的门下,却很少过来督促苏侨读书,只说他若想读书,便随着学堂内的众人一起跟夫子上课便是,但苏侨若是遇到了疑问求解,墨老也会悉心解答,态度倒是对比其他学子好得多。
是以,学堂的仆从也不敢怠慢了苏侨,甚至有好几个,语气里都带着几分讨好。
悠扬的琴声被打断,苏侨停下了手,目光望向出声处,随后才点了点头,“时辰确实到了。”
他是被人掳来此处的,他本在江南苏家好端端地做表少爷,莫名其妙被人安排到京城之地,他多次逃跑,却无法逃离这个院落,也弄不清背后的人想要对他做什么?
苏家对他有恩,背后的人用苏家来威胁他,他只能安分地呆在书院里。
京城繁华无比,他曾经尝试过走出书院,那些隐藏的人倒也没为难他,他的行动看起来好像自由,可他却知道有人时刻监视着他……
到底是谁?
他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人,难不成是苏家的旧敌?那他更要传信给苏家了……
本就平静的生活被打破,苏侨表面虽平静,内心却是忐忑不安的。
人面对未知的事情,总是心怀恐惧。
景孤寒是午膳过后,才微服私访,来到苏侨所在的院落之内。
他的眉眼凌厉,脸色不太好看,身后跟着好几个侍卫,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也是时刻关注着他。
墨老开门迎接,语气惶恐,“陛下万安……”
“墨老客气了,本官这次是微服私访,不宜宣扬。”景孤寒打断了他的话,扶起来人。
闻言,墨老才有所收敛脸上的恭谨之色,将人迎了进去,“不知陛……大人有何事过来书院这边?”
“皇后先前不是托了一人给墨老照顾吗?本官要见他。”景孤寒直接了当,那双眼眸却划过一抹讥讽,他倒要看看苏眉冰比他还用心护着的儿子是怎么样的?
上辈子对方站在太后这边来对付自己,还想要暴露皇家丑闻,直接让他杀鸡儆猴,给他的延玉陪葬,而太后听闻他死讯后,可是整整病倒了两个月多。
上辈子的记忆遥远,时间太久,他连苏侨的模样都不太记得清了。
可他还记得自己的亲生母亲是怎么样癫狂的,就因为她最爱儿子的死,而要拿她另一个儿子给他祭奠!
墨老听到这话,看来是陛下从钟延玉那里得知了消息,只得带人过去。
“如今他还在院子中,陛下放心。”
苏侨正吃完了饭,坐在后院,便听到了仆从匆匆跑过来告知有人看他之事,只是未等他应下,不远处的脚步声传来了,一行人就来到了这后院。
“大人,这位便是苏侨公子。”墨老缓缓说道。
景孤寒虽然记忆模糊,但还不至于认不出苏侨,但苏侨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没有见过他。
苏侨神色警惕,看着眼前的男人,“敢问阁下是哪位?”
他皱起眉头,看到墨老对此人这么恭敬,莫不是这人就是将他抓捕到京城困在此处的幕后之人?
他猜测着对方的身份,脸上却不动声色。
景孤寒抿了抿薄唇,看着眉眼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转头却道:“墨老,延玉带了些礼物给您,正在前院放着呢,您带人过去看看喜不喜欢吧。”
这是想要和苏侨单独谈话了?
墨老反应过来,当即应声退下去,“那老夫就不打扰大人和苏公子的叙旧了。”
他领着奴仆出去了,院里面只剩下苏侨和景孤寒,还有景孤寒带来的一干亲信。
苏侨看着眼前人,越发的警惕,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阁下难不成就是掳我来此地之人?不知为何缘故?”
“景孤寒,‘隙过白驹三岁月,萍漂沧海一孤寒’的孤寒,你是我让人抓过来的,自然有事找你,先坐吧。”
景孤寒自报家门,语气不咸不淡,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可没什么好脸色。
苏侨闻言,瞳孔微缩,“大颂皇族的景?”
他又不是不问世事,这叫景孤寒的皇亲国戚可不就是只有一个吗?
当今皇帝?!
可皇帝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来抓他这个身份低微的人?!
“算你有点见识。”景孤寒先坐了下来,微微挑眉,让底下的暗卫现在外面等他,如此一来,院中只剩下了两人。
苏侨呼吸都有些不稳,他想不明白,在景孤寒面前想要行礼,却被景孤寒叫住了。
“这些虚礼罢了,不必行了。”
苏侨只好停下动作,悄悄看了看景孤寒,转而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陛下为何要将草民唤到此处来?草民自知身份低微,但也从未冒犯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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