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莫小桑
只有活着的人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这两年,她们都快成为这后宫的中坚力量了。
钟延玉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备车辇,随本宫去一趟慈宁宫。”熙妃眼眸闪过一丝狠意。
太后如今正喜欢自己,钟延玉又在外消失了两年,哪知道做了什么,指不定已经失贞。
“本宫好不容易站到现在这个位置,怎么会让他重回后位!”她冷眸眯了起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慈宁宫过去,只可惜经过景孤寒的明劝暗胁,太后虽然也不同意,但到底劝不了。
不过她给熙妃指了条明路,“若是文武百官全部谏言,皇帝也会再三考虑,双拳难敌四手,皇帝总要顾及些众官员的话。”
熙妃眼眸闪了闪,“太后说得是,可您不再劝劝陛下吗?”
太后的头上已经生了白发,脸上带着皱纹,“哀家是劝不了陛下了,不过哀家相信熙妃一定会妥善处理此事的。”
她拍了拍熙婷的手,表明自己是和她站在同一阵营上的。?
第六十六章 朕只要延玉,除了你,朕谁也不喜欢
早朝方归,钟延玉掌家,让厨房做了父兄爱吃的菜肴,又亲自下厨,只是两人回来之时脸色有些不好看。
“爹爹,是发生了什么吗?”钟延玉询问。
餐桌上还有临白亦在,钟楚荀和钟延清不好多说,只道先吃饭。
临白亦也知道父子三人有事,快速吃好了饭便寻借口下去了。
钟延玉看了一眼,低声吩咐仆人,“一会儿多弄点堂少爷爱吃的糕点送去他房内。”
吃得这么快,他怕人没吃饱。
现在左右不是外人,也不用守着食不言寝不语了规矩。
钟楚荀一边吃一边道:“今日皇上提议恢复你的位份,还要恩赐封号,再次举行册封大典,被礼部尚书带头反对,剩余的吏户兵刑工部,也纷纷找了由头谏言。”
说到此处,钟延清气不打一处来,“那个礼部还以你恐怕失贞为由,提议送你去寺庙修行,给皇家祈福!”
“谁不知道他家中女儿在后宫为妃,这老家伙就是打主意让自己女儿成为皇后呢!”
钟延玉闻言,倒是淡然自若,“熙婷的父亲,也无怪乎如此。”
“玉哥儿,你就不担心吗?”钟楚荀看他这副模样,感觉自家的儿子真是变化了很多。
以前自家儿子虽然生性冷淡,但面对景孤寒之时,可不是这般的……
如今连听到情敌的名字,都冷淡得很……
“此事孩儿亲自解决,爹爹和大哥不用担忧。”
钟延玉垂下眼帘,“但还望爹爹借几个亲信,帮我悄悄给六部官员送点东西。”
钟楚荀闻言有些担忧,但却不知道多说什么了。
钟延玉见了琉青,吩咐了她几句,不一会儿钟家的几个仆从便分头去了六部。
暗卫的眼眸闪过一道暗芒,钟府外自有锦衣卫跟着他们。
此时,景孤寒正在伏案批改奏章,只是很多都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字。
“这些人真是闲地没事干了?!朕立后哪轮得到他们同意!”男人冷声说道,将剩下谏言的折子丢在一边。
景孤寒有用实力支撑起来的帝王傲气,当下朝堂,以他为首,实权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钟延玉知道,虽说国库空虚,可景孤寒的私人库房可有不少钱。
单单是他亲信组建的日京皇商,就几乎垄断了全国酒茶盐的生意,每年庞大的收入都能让他在朝中横行。
徐沉将奏折收拾好出来。
如今已经夜深了,一个小太监端着盘子问,“陛下,今日要翻牌叫人侍寝吗?”
桌子上是一枚枚精美的绿头牌——
景孤寒拧眉,“不必了,撤下去。”
他又不是重欲之人。
他的脑中滑过钟延玉的脸,让这些人下去,唤来了暗卫。
“最近皇后在钟府上如何?”
暗卫行礼,“皇后安好,就是今日派人去了六部送些东西。”
他们的人也不知道具体送了什么,但六部官员看了之后,脸色有些异样,暗卫也就禀报给了景孤寒。
“说不定又想什么坏主意,损害皇家颜面,罢了!朕今夜去一趟钟府吧。”
景孤寒像是找到了见人的理由,换了一身便服就想要过去寻人。
而清竹院中——
琉青在一旁提醒道,“公子,如今夜色已深,该休息了。”
钟延玉揉了揉眉心,闻言放下了手中书籍,“你也去休息吧,有在外守夜的仆人,不必照看我。”
琉青点了点头,贴心地给他关上好房门。
钟延玉整理好桌面,随后便换了身轻薄的睡衣,正想熄灯,突然听到了点窸窸窣窣的声响。
“是朕。”男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搂抱住少年,烛光将他的影子拉长,留下一片阴影。
钟延玉蹙眉,回过头看人,“陛下前来作甚?”
他的表情不是很欢迎自己。
景孤寒摸了摸鼻子,“我们都好几日未见了……”
你就不想想我?
“不过三日罢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景孤寒哑声道。
钟延玉皱眉,“所以陛下就去做了梁上君子?”
偷偷摸摸,成何体统。
景孤寒拉着他的衣带,语气委屈,“若是让外人瞧见了也麻烦,你父亲肯定也会给朕安排另一个院子……”
钟楚荀讨厌得很,恨不得把延玉从他身边掳走。
他下意识地隐瞒了和钟楚荀的交易谈话。
钟延玉蹙眉,“那你也不能……”
景孤寒钳住他的下巴,含住那片红唇,钟延玉喉间溢出轻喘,被他亲得做不出多余动作。
“延玉,我今晚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景孤寒看钟延玉面带红潮,垂涎不断。
钟延玉微微喘息,瞪了他一眼,“陛下,您就非得做那采花贼吗?!”
景孤寒连忙点了点头,无视钟延玉的话,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
“不准乱来。”
钟延玉躺在床上,半侧过脸,墨色长发从他肩背上瀑布一样滑落,他不以为意地偏身休息。
男人却眼神迷离,贪婪地注视着少年微微轻启动的红唇,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唇峰。
“陛下若是觉得臣的床不好,臣立即派人给陛下整理一间房间出来。”
钟延玉看着紧扣着他的手,忍不住皱眉。
景孤寒不想松开,钟延玉真是让他根本离开不了,“延玉,朕睡不着。”
“朕想更和你亲密一点……”
钟延玉微微推开了他,“后宫妃嫔多得是,她们都等着陛下的宠幸,若是……”
景孤寒有些气恼地咬住了他的脖颈,“朕只想要你,那些女人朕都没碰过一个!除了你,朕谁也不喜欢。”
他记得钟延玉有洁癖,若是他碰了那些人,以后便别想再碰少年了。
钟延玉闻言一愣。
难不成上辈子的轨迹发生了变化,造成如今不一样的结果?
他记得江心月也快要有身孕了吧?
只是没等他深思,景孤寒就像个非要划出领地的野兽。
古人读诗书,言其书中自有黄金屋,自有颜如玉,景孤寒本是不信的,可如今亲手目睹这颜如玉之时,没了以往的冰冷寡欲。
他本以为自己不是这般的人,可现实却是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
男人心底的爱意泛滥成灾,快要溢了出去,怪不得这么多人哪怕豁出性命,也要赌一回书中的颜如玉。
青楼楚馆,文人墨客,说要一曲红尘作伴,眼眸却流转在美人小倌上。
历史上文人雅士最大的通敌常是情之一字,身非与流水净,心上却藏着人。
“滚!”美人扇了他一巴掌,怒火极盛,推开了他。
景孤寒眼眸微暗,软下语气,“延玉,朕错了,今夜你好好休息。”
直到次日天色大明——
钟延玉眼睫微颤,调皮的风似乎能从下摆漏洞钻进来,引得他战栗。
该死的狗东西,果然不可信任!
“公子,今日不早了,你起来了吗?”琉青轻轻地敲了敲门,往常公子不会这么晚起的才是。
钟延玉闭了闭眼,又快速睁开,朝门外道:“琉青,你去派人打些热水来我房间,昨日我吹了风,如今冷了。”
琉青闻言,立即下去安排了,还贴心询问,“公子,要不要也叫郎中过来一趟。”
钟延玉当即否决,“只是身体微凉,不必了。”
很快,他躺在浴桶中,身体才好受些,但意识还是混乱的。
景孤寒下了早朝,吩咐锦衣卫,“你去私库拿些上好的燕窝人参送给钟府,让皇后娘娘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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