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 第322章

作者:卷耳猫猫 标签: 穿越重生

不仅是胸肌,还有腹肌,人鱼线……师尊不仅人好看,连身上的任何一块构造,都漂亮得不像话。

甚至连每一根头发,都好像女娲娘娘精心打磨出来的。

许慕言的手很实诚地捏了两把,又往下滑了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师尊的小腹,硬梆硬梆的,倒是很有力量和韧性。

在床上更是如公犬一般,实在骇人得紧。

许慕言没少在这上吃苦头,喉咙滚动着吞咽起了口水。

之后就故作淡然地收回了手。

“我今天不想,没心情……啊,呜!”

下一瞬,他就说不出任何话了。

许慕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还没反应过来,厚重的帷幔就被扯了下来,连同着二人,将床榻紧紧包围起来。

根本看不清楚里面二人是什么情形,只隐约能听见许慕言的喉咙里,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口水声,以及玉离笙隐忍的闷哼。

小九在菩提树下穷极无聊,突然想起同学说的农家肥。

于是就解了裤子,对着菩提树一通施肥。

又玩了一会儿,实在闷得很,就去寻爹爹和师公了。

不知不觉就摸到了殿门口。

小九从来没见过这般华丽的宫殿,还好奇地摸了摸殿门。

听见有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他就好奇地透过门缝看。

隐约就看见满地的衣衫,厚重的帷幔将床榻遮得严严实实,隐约可以瞧见晃动的人影,但看不真切。

小九鬼鬼祟祟地探头去瞧,听着床板发出的咚咚咚的声响,就跟凿墙似的,动静大得离谱。

他怀疑师公是不是在打爹爹,正气恼地准备撸起衣袖冲进去救人。

下一瞬,就看见一只纤细白皙的胳膊,从帷幔中探了出来,上面布满淋漓的汗水,还有道道鲜红的抓痕。

不一会儿,又一条更为精壮的手臂追了出来,强制性十指相扣,狠狠压在床头。

之后就听见爹爹用那种沙哑的哭声求饶道:“师尊……饶我,饶我一命啊,师尊!”

小九越发确信,自己的爹爹一定被师公狠狠打了,气恼得更狠了。

当即左右环顾,想找什么东西,好冲进去阻止师公,结果寻了一圈没寻到。

反而看见他的爹爹,上半边身子赤条条地探出了帷幔,脖颈被一只大手掐着,死死按在床边。

披头散发,满脸酡红,泪水涟涟,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小九从来没见过这副模样的爹爹,一时看傻了眼,突然觉得,爹爹这副模样好美好美。

虽然不明白,爹爹为什么又哭又笑的,好像很开心,又好像十分痛苦。

但小九的脸,却慢慢地开始红了,他甚至看见,他爹爹的脚,意外地露出帷幔。

白皙的玉足竟然还染上了一层霞色,脚踝上套着一串铃铛,正发出清脆的铃声。

真是极美极美的景致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师尊说树上风景独好

小九不明白为什么爹爹要在脚踝上系一副铃铛,但觉得这个样子很好看。

忍不住就趴在殿门上,撅着屁股鬼鬼祟祟地继续偷看。

听着爹爹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哭求道:“师尊……先缓缓,师尊啊,好师尊……你快要了我的命啦,师尊!”

小九听了,就更加疑惑了。

不知道爹爹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娇气。

在他的心目中,爹爹虽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铁骨铮铮,从来不会掉眼泪的。

怎么在师公这里,这么容易就哭了呢?

还哭着求饶,好奇怪。

小九不懂,他以为师公教训爹爹,就跟自己不听话了,被爹爹打手板是一样的。

但好像又不太一样,因为爹爹从来不会在床上打他手板,也不会掐他脖子。

撑破天了,也就是打三、五下而已,根本不会打很长时间。

小九犹豫着,要不要闯进去救爹爹。

万一没救成爹爹,自己也被连累着挨师公的打,那怎么办?

虽然跟师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小九就是觉得,师公是个长得好看,但很严厉,也很凶的人。

他不敢去招惹。

再说了,爹爹好像没穿衣服,他这个时候闯进去,爹爹肯定会难为情的。

万一爹爹恼羞成怒,秋后问罪,那怎么办?

小九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躲在外面都快要纠结死了。

最终还是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可没过多久,那殿里的床轰隆一声就塌了,两个人抱在一起从废墟中滚了出来。

小九没敢细瞧,赶紧双手捂住耳朵,寻了个角落藏起来了。

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得厉害。

好久之后,又放下手来东张西望一番,见没人出来,他又不敢继续扒拉门缝偷看,就只能把耳朵贴在墙角。

没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爹爹沙哑的哭声。

没多余的求饶,就一个“啊”字,被爹爹喊得抑扬顿挫,声音渐渐高亢起来。

听起来很痛苦。

小九满脸后怕,心里担忧着爹爹的情况,觉得爹爹叫得这么大声,肯定被打得很痛很痛,真是可怜。

不过还能叫喊,说明性命无虞,小九暗暗松了口气。

想起爹爹教他的,有错就该罚,不能逃罚,也不能推卸责任,否则就不是个男子汉。

索性就不冲进去救人了。

小九躲在角落里,一边听着爹爹的惨叫声,一边默默地抹着眼泪,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许慕言满头大汗,眼泪汪汪的。

才一从师尊的手里挣脱,就赶紧跟大壁虎似的,手脚并用往前乱爬。

可他爬的每一步,都好似正中师尊的下怀,很快又被抓着腰,狠狠地拖了回去。

周而复始,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许慕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玉离笙倒是精神抖擞,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还温声细语地问他,要不要上药。

许慕言狠狠摇了摇头,甩得汗珠乱飞。

“你说什么?”

许慕言只好开口道:“我不要上药。”

“不上药不行,受伤了就必须得上药,这样好得才快。”

玉离笙如此道,又开始取出药膏了。

许慕言挣扎着回头一看,当场就哭了,总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师尊这哪里是给他上药,分明就是上刑。

脑海中咔擦蹦出来一句话,磨刀霍霍向猪羊。

许慕言觉得自己就是屠刀下的猪羊,任由玉离笙的宰割。

“呜,不要上药,我不要,我不要!”

许慕言开始耍赖了,他是知道的,只要上了药,那铁定今晚师尊还要碰他。

这他妈的,又不是铁打的玩意儿。谁受得了啊?

还有没有点节制了?

真就不怕鸟尽弓藏的么?

“师尊,我不要上药,别给我上,师尊!”

“不行,你受伤了,师尊会心疼的,言言乖,上了药就不疼了,师尊抱抱你,你听话。”

玉离笙把人捞了起来,亲了亲许慕言湿漉漉的额头,又亲了亲他的眼睛和鼻子,哄孩子似的道:“乖言言,师尊疼你。”

“师尊就只会让我疼!”许慕言咬牙切齿地道,“说吧,是不是背着我偷喝什么什么汤药了?”

“什么什么是什么?”

“还跟我装!就是壮阳的汤药!你到底私底下喝了多少啊!”

许慕言哭着坐他怀里,捶他胸口,跟他闹了起来,“你自己喝,怎么不知道喂我喝几口!你看看你,精神抖擞,红光满面的!再看看我,像不像风中残烛?”

“言言,你的意思是,让师尊喂你喝那种东西么?”玉离笙浓密的眉头蹙了起来,“也并非不行,只不过须得喝鹿血酒,寻常的药性太烈,是药三分毒,师尊不想让你试。”

“……”

许慕言都懵了,还鹿血酒?让他喝鹿血酒?

鹿血酒?

那玩意儿要是喝下去,只怕两个人三天三夜都不会合眼的,家里有多少银子啊,才够他们这么嚯嚯家具。

“谁要喝鹿血酒?我才不要喝!要喝你就自己喝!”

玉离笙却道:“我不能喝,真要喝,也得是你喝,否则……”

他抬手抚摸着许慕言的脸,满脸关切道:“师尊担心你真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