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惟愿岁岁安
“为什么?”
【我和主系统之间的联系突然断了, 而且, 主线剧情也变成了一片空白】
这一次的意外比起上一个世界更加诡异。
上一个世界好歹还能将情况上报,现在却像是他们孤立无援地被困着。
“喔。”时秋说。
【宿主, 你怎么啦?】
小九察觉到有点不对, 宿主不是一直都很想赶紧做完任务, 攒够积分离开嘛?这次的反应怎么这么淡。
“感觉, 有点难过。”时秋睁着眼睛, 迷惑道:“但不知道为什么难过, 所以,很难过。”
【听不懂……】
“嗯。”时秋振作起来,“小九,联系不上主系统,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离开呢?”
【有, 但是很难】
【我们需要借助这个小世界的天道帮助, 唉, 可是每个小世界的天道都是万年沉睡的家伙, 没什么大事都不会出现的】
“……”
一人一统陷入沉思。
“你刚才说, 主线剧情不见了?”时秋问。
【是啊宿主】
“离不开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时秋分析道:“主线剧情消失如果和快穿局没有关系,那就是主角们出现问题。”
“也许是他们的意志在和快穿局为他们设计的剧本做抵抗,才出现这种异常?”
时秋一直都觉得, 这种为他人编造剧本的行为并不好, 不尊重主角自己的意愿。
看似圆满的结局也许并非主角所求。
【不知道……呜呜呜宿主我好没用】
“我也只是随便猜的。”时秋只能想到这个。
一个较为成熟的任务者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急躁, 急也没有用,想办法才最重要。
“所以,现在我们有三种方案。”
“第一,等待和主系统重新连续。”
“第二,帮助重新完成主线剧情。”
“第三,小世界的天道。”
被时秋这么一梳理,小九突然觉得镇定许多,
【那宿主,我们要选择哪种方案?】
“等待主系统的期间,我比较倾向于第二种。”时秋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两下,似乎又预见一段加班时光,苦着脸。
【也是,比起虚无缥缈的见到天道机会,还是曾经看过的主线更加明确】
【宿主,你好聪明!】
时秋勉强一笑,他坐起身,低头看了眼自己。
只穿着白色单衣,心口处缠绕着纱布。
因为痛觉屏蔽还在,时秋感受不到疼痛,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竟然还活着。”时秋不知道当时神剑有没有刺到心脏,他只记得当时的楚纪河表情有点不对。
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心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虚。
【主角攻强行收力,没有伤到你的心脏,自己反倒是因为反噬伤得不轻】
“……喔。”时秋不解,蹙眉:“他是不是傻?”
“干嘛要手下留情?”
【这还不正常!宿主你这么好,是我也舍不得下手】小九理所当然。
“那是你。”时秋抿唇,“主角们才不会这么想。”
不过虽说如此,听到小九的话时秋还是有点高兴。
漫漫异世之路,能有个小系统说好听话,不孤单许多。
时秋正准备下床,忽然,一道快如疾风的影子从门外进来。
时秋坐在床沿动作一顿。
影子减速下来,露出真面目,是一柄灰扑扑的铁剑,悬停在他面前。
怎么莫名其妙有一把剑飞进来?
时秋盯着它看了几眼,总觉得熟悉。
【咦!这不是主角攻的那把剑吗?怎么变得这么脏了,感觉档次低了不止一等!】
“啊?”时秋认真看了会,还是没认出来。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楚纪河又被抓回魔界了?”
【我刚查了下,主角攻还在人界】
时秋:???
铁剑似乎想靠近,又不敢,犹犹豫豫,原地踌躇打转,像一个不知道怎么认错,又想祈求原谅的小孩。
时秋被它人性化的样子逗笑,暂时放下深究的心。
“你能听懂我说话吗?”时秋问:“是的话你就原地蹦三下。”
铁剑立刻蹦了三下,态度十分积极。
“你过来……是来道歉的吗?”时秋推敲着问,问完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他怎么会这么想?难道就因为刺了他,剑就特地来道歉?
可没等他否定完自己,就见铁剑猛地一颤,试探地
贴了过来。
“真的是来道歉的?”时秋惊讶地看着它,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剑身。
铁剑挪到他的心口,贴着纱布不动了。
明明只是一把冷冰冰的兵器,可时秋却莫名感受到一种内疚自责的情感从它身上散发出来。
“我没事,也不怪你。”时秋安抚性地拍了拍它,“是我自己跑过去的,跟你没关系。”
【宿主!你怎么对一把剑都这么好!】
明明自己被刺伤,还反过来安慰。
“它还挺可爱。”
“对了,你怎么变得不一样了?是你的主人把你变成这样的?”时秋看着灰扑扑的铁剑,问。
铁剑晃了晃剑尖,十分小心避开时秋的伤口。
“是你自己做的?为什么?”时秋不解,“还是以前好看。”
铁剑:!
下一秒,灰扑扑的铁剑重新变得霸气侧漏,不知是不是有意显摆,玄黑色的剑身隐隐闪着幽光,其上的神秘纹路也变得亮眼。
【他真的是剑吗?为什么给我一种小白的感觉?】
“……”时秋道:“小九,你怎么能这么说一把神剑。”
【本来就是啊】
时秋还想为剑说两句话,蓦地感觉有人靠近。
他低头,就见玄剑化作一道微光钻进了他的手腕,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个小印记。
“?”他心里觉得奇怪。
神器,还能随便进入其他人的身体吗?
进来的人是白幻。
回到魔界,白幻已经换上了彰显他大护法的霸气黑袍,魔族人身形比起人族要更加高大,五官轮廓也更加深邃。
此时,人高马大,向来游刃有余自视甚高的大护法难得走得有点迟疑。
直到看着坐在床边,穿鞋中的少年。
“你怎么起来了?”白幻大步走来。
少年穿着单薄的白色单衣,身形相对于白幻来说已经能被称为娇小,小脸苍白,乌黑的发丝垂落挡住了心口。
但白幻还是忽略不了那处为他挡下致命伤的伤口。
“醒了,就起来了啊。”时秋随口道。
“不行!”白幻伸手抢过他手里的白靴,“醒了也继续睡!”
时秋生理性咳嗽了下,看见自己的一只白靴被抢走,抬眼:“白幻,你是不是被调包了?”
“?”白幻皱着眉:“笑话。谁能调包本座?”
“那你怎么会说出这么蠢的话?”时秋笑了笑,“我又不是那些脆弱的人族,挨了一剑而已,这算什么,有必要躺着吗?”
扪心自问。
白幻自己就算是受了再重的伤,也确实不会老实躺床上修养。
魔族人本性就是如此,骨子里流着的都是厮杀的血。
但这能一样吗?
魔族,也不会为同类挡剑啊。
白幻脸色变换,没想好该说什么,眼睁睁任由时秋把靴子拿回去穿上。
“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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