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让萧争只不过因为没有着力点不小心鼻尖碰在了他的下颌上。
冷不丁还真是吓了萧争一跳,耳边发出了磕撞的动静,倒叫他习惯性朝对方怀里缩了。
蓝慕瑾本来想问问萧争有没有撞疼,垂下视线就看见萧争怂哒哒的,正好蜷缩着还没反应过来。
神似个躲麻烦的猫儿。
他想捏捏萧争鼻尖的手就转而从那瑟缩的肩后抚过,寸寸掠过流畅的脊背弧线。
随后停在纤细的腰身上。
宽宽的腰封束起窄窄的腰,墨色布料将那柔韧精瘦的线条展露的更加清晰,暗卫服服帖柔软。
让蓝慕瑾手心握住的是仿佛只有薄薄遮挡,触感细腻。
忍不住在因为蜷着膝盖而绷起的臀上捏了一把,惹的萧争抵着他胸口朝外推着嚷嚷。
“干什么干什么!那洗澡水不是用来洗澡的?不洗澡了?”
他喋喋不休的还想再说什么,后边的话全部都被堵在喷薄的温热与柔软中,继而索求缠舐了阵。
整个人又被圈着腿弯从仰躺抱了起来。
抱着他的人贴在他脖子边上又蹭又亲,等走到浴桶边上萧争已经感觉到自已腰封被扯松了。
“等会儿……等!”
“神医大叔给的解药!别掉水里湿了!”
抻扯间蓝慕瑾从萧争衣领里摸出个小纸包,好像是一包药丸。
他此时也根本无心多问是什么药,随手抛到了几步外的桌子上。
什么事都明日在说。
本来紧绷的精神就随着衣衫的松懈也放松了下去。
抽丝剥茧般片刻功夫萧争就被连扒带扯,从包裹中褪了个精光。
只剩了光溜溜的身材曲线。
被托在身后的灼热掌心缓缓放入了水中,温水即刻将他浑身包裹,缓缓抚动着一天疲劳的精神。
萧争泡在温水中轻轻发出了一声喟叹,转瞬的功夫水花四溅。
身上又压上了一个人的重量。
沉重的压迫感让他差点软进水里,后背贴着硬邦邦的桶壁没了丝毫挪动的空隙。
“你……一起洗是不是有点挤……”
说着就感觉自已撑着的膝盖被圈着抬起。
眼前的人热腾腾的躯体紧紧靠在他身上,浸出汗意的体温甚至显得比热水还要滚烫。
缱绻的薄唇轻轻含舐着他的耳垂,低沉声量缓缓送进耳中。
“不挤,挤一挤。”
恍惚间热水和体温都将萧争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带着薄茧的掌心从身后寸寸擦过,将他泛凉的体温也仿似点燃。
半仰着也不用他着力,腰后的宽厚手掌就能将他托稳。
水波撩动间,那早就蓄势待发的抵触。
早就来去摩挲着他没入水中的每一分。
情至深,贴在脸颊边温柔亲吻的人将他腰身勒紧。
“阿争,你好凉。”
好似一块沉在清澈湖底的璞玉,散发着让人想揉进心里的冰凉,细腻,柔软。
萧争没感觉到自已凉,但他感觉贴在身边的人很烫,烫的就像在发热。
冒着看不见的微小火焰,真的就在显得那么拥挤中,试图挤一挤。
“哎等……!”
萧争攥着桶边沿,只喊出了俩字,又戛然而止,满脸通红的看着水面晃动。
水花撩动。
第347章 不会冷
水面起起伏伏,让萧争半仰着显的十分头晕,体内的触感也随着水流显得温温热热的。
但后肩紧紧贴靠着桶壁这个姿势十分难坚持,使得他控制不住的紧张。
“阿争,你放松点。”
萧争的下巴都已经被波荡的水面沾湿,脸颊泛着微红,挂着被温水烘托起来的汗意。
他侧开角度躲开了蓝慕瑾贴过来的唇瓣,微痒的碰触就零零星星的落到了他脖颈耳后,他深吸了口气。
浸泡在浴桶中的手臂突然挥动打在了蓝慕瑾身上,噼啪溅起一溜水花,没好气的哼哼。
“你再往下压我!啊啊我就要被淹死在浴桶里了……啊啊啊……”
哼哼了几声就感觉自已脊背后的力道将他托举,然后他没入水中的身体就脱离了水面。
锁骨胸膛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突然就凉飕飕的。
底下的温热依旧还在,顺着他被盘起的腿弯显得更加暖意重重,让他有了一种冰火两重天的别扭感。
即使后背有托举着的力道,仿佛浮在水面的眩晕感还是让萧争没有办法着力。
只能紧紧用腿弯圈着对方精瘦的腰身。
“我不要在水面上,有点冷你撒手我要泡着。”
萧争说冷,下一秒皮肤就贴上了灼热的胸膛。
在他体温还没开始泛凉之前,就已经被另一股温暖包裹。
紧紧贴抱的他的人揽着他的后肩,温柔亲吻掉他脸上渗出的汗意,低低开口安抚。
“不会冷。”
而后伴随着体温远远近近,水面随之起伏晃动,荡起阵阵柔和的波浪。
就像随风而涌至的浪花那样,一层又一层的覆盖冲刷到萧争裸露的胸口肩臂。
让他一直都能感到水流的暖意。
直至水温都开始变得不那么热了,蓝慕瑾担忧萧争真的会着凉,才暂时起身将被水面晃晕显得瘫软的人给抱了出来。
仔仔细细用棉毯包裹,擦拭掉身上的水分。
才扯过被子像抱个婴孩似的把萧争给放置到了温软中,扯了扯被角盖了一半在身上,继而又紧紧贴过去。
继续磨蹭着。
萧争生无可恋的低头朝被子里看了一眼,便没什么反应的懒懒在被子缩着。
虽然缩不起来。
他听见床头的小屉被拉开了,又听见蓝慕瑾带着点调侃的询问他。
“你将瓶子全藏起来,有什么用。”
“没有也不是不成。”
确实也不是不成,但萧争之所以总想藏那些药瓶,还不是吃准了蓝慕瑾心疼自已,根本就舍不得自已受半点罪。
如他所说,这一夜歇的有点晚。
折腾来折腾去萧争感到十分疲累,所以第二日就起晚了。
而自昨日下了早朝,天子就没再有召见的旨意。
唯有番国公主留宿的城东客栈被宫内侍卫军看守,严谨庄重别说什么刺客,围的连个鸟几乎都快快飞不进去。
客栈门外的街头也没了往日的热闹,摊贩百姓根本没有胆子在皇宫铁卫的眼前吆喝买卖。
为了小命安稳,还是保守的早就收了摊位回家去了。
其实侍卫军也并未限制赞丽的自由,但只若是她走出了这客栈门,就自发有侍卫军尾随身后保持五步距离。
就那么不远不近的,说是奉命保护公主安危。
铁面寒霜的侍卫军只听帝王吩咐,根本不作任何商量余地,即刻连公主赞丽身边那个身高足有九尺,膀大腰圆的壮汉都显得多余的很了。
这样一来无论赞丽想去到何处,都无法摆脱身后时刻有人盯着。
尝试了两次无果,番国公主脸色不大好的返回了客栈里,往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倒真有了股子大家闺秀,二门不迈的既视感。
她不出现,近日也没再有别的皇子到场拜访过,甚至连之前事无巨细处处妥帖关照着的太子。
也没再派人送过东西。
对此蓝慕瑾自然不关心,如今比起番公主暂住皇城。
城里关于五皇子断袖之癖的流言才更有汹涌之势。
也不知是朝臣私下里讨论给引发到层出不穷,还是某个对手故意给推了一把。
反正流言遍布大街小巷根本不知从何而起,又被何人迅速传播到沸沸扬扬。
能宣扬至此,确实是有人有意为之。
首先四皇子根本就待不住,他生怕赞丽要与蓝慕瑾和亲这事儿还会有转圜的余地,何况如今宫里还派了侍卫军看守。
摆明了皇帝是将这条捷径放在了心上。
想顺势将番国给收入囊中。
四皇子当然不能完全猜测出天子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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