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能说我不行
东卫来了之后就住在了暗八旁侧那间,为的就是离的近些,这会儿在黑黢黢的夜色中他也不知道被带进了哪间卧房。
不点灯。
在倒在软面被褥上时,东闻见了细微的像是暗八身上的味道。
没有光亮的房间他的视线里只有撑在上方,对方的轮廓。
和仿似是能看仔细般的注视,还有似有若无的呼吸。
再开口时东的声量都显得更小了,他问。
“你插门栓了……没有。”
而后又是轻轻的贴触,这个吻没有任何霸道,一触即离。
那个不说话的人起了身,在昏暗的光线中解了身上的衣裳。
模模糊糊看着对方已经赤膊,微弱的丁点光线让东卫能分辨出暗八的肩背线条,还有手臂下,腰侧分明的弧线。
看怔了,突然他才想起来自己发了半天傻,连忙趁着黑暗掩盖自己的羞臊的脸色。
手忙脚乱的开始拆自己的腰封。
手腕被攥住,暗八阻止了他哆哆嗦嗦的动作,东就那么老老实实的紧张的躺着。
感觉对方在仔细替他拆解。
……
第535章 确定关系
东感觉自己都不敢呼吸了,都怕自己呼吸起伏大会影响暗八。
已经入秋了,衣领层层掀开时,能让人感受到明显的凉意。
他忍不住颤抖了下,又攥着床单子把紧张压下去。
好在光线真的很暗,让他有了足够的遮掩感。
能看见对方的轮廓,自己却隐藏在黑暗中,他本想跟着暗八的动作顺从,可暗八在将他剥了个干干净净时,就躺在了他身边。
隔着黑黢黢的夜幕与他对视,温热的指腹摸到了身上。
他没忍住下意识缩了下膝盖,又绷着太阳穴缓缓放了回去,对方手心的温度逐渐点燃了他的情意。
让他呼吸紧蹙,也想去触碰对方。
在碰到胸口的当刻,那柔和的指腹手心离开了,穿到腰后将他轻轻一扳。
东糊里糊涂整个人就压了过去。
皮肤贴着皮肤,心跳融着心跳,心跳的跳动,还有紧张的跳动。
这种接触简直让人臊到了骨子里。
东扶着暗八的肩膀,在黑暗中看着对方不敢动,这个角度他蓦然才发觉。
方才自己自以为是隐藏在暗处,其实高处的人更能看得清。
能看得见眼神里的深邃,能看见脸颊上似有若无的热度,一览无余。
当下他还以为是暗八故意在提醒自己方才露了怯,那难为情的脸色肯定早就被暗八尽收眼底,却不想沉默中对方发出沙哑的声量。
“你来吧。”
时间仿佛定格了一瞬。
东卫瞪着迷茫的眼神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能感受到那份滚烫。
也只愣了几秒,他就想缩回到原本的位置,又被暗八箍着腰阻住。
东卫矮身贴在了对方脸颊边,胸口可以感受到沉重的心跳。
“……还是,还是你来。”
我舍不得。
也就是清晰明白对方也是在舍不得,所以他才更舍不得。
他好不容易才从茫茫人海找到的小八。
小八已经在过去受了太多的苦楚,往后,他都不会让他在自己眼前受半点委屈。
“我想你来。”
落在脊背的手心上有明显的厚茧,粗糙在皮肤轻轻摩挲,两人无言互相安抚,暗八揽着对方抬起膝盖。
叠起的小腿蹭开,东卫伏在他肩窝没作声。
柔软的指腹像是安抚个即将入睡流浪人,连试探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暗八明显感觉到对方膝盖突然绷紧,像是在他侧腰上钳制了一下,他停下想让对方缓一缓,耳边却落上了细密的吻。
湿润,安静,乖顺。
好似个终于归家的猫儿,用舔舐在诉说自己想念的情绪,他不想让猫儿无措久等。
也将自己的情感抵送回应,在紧张中尽量安抚。
!
“……”
东本不想出声来着,结果憋了半天还是深喘了口气,感受到暗八侧过视线看自己,他小声道了句。
“确实有点……。”
疼。
不过同时他也发出了短促的一声笑,似是被自己这点没出息给逗笑了,咬着er多道了句貌似不要脸的情话。
“可我喜欢,喜欢你。”
就……!嗯。
还是喜欢。
如果夜晚变的昏沉,两个人都藏匿起了踪迹,那已经被爱的人便能想到和理解,那肯定是我愿意。
天亮时一切都还像往日一样平静。
暗八从房间门外出现时,所有人都只是平常的看了一眼,没有多言,只有暗十一多了句嘴。
“昨天没吃饭!肚子不饿吗?”
暗七当时的表情都跟点了暂停似的,觉得异常尴尬,可暗八却比平时还要沉稳,点头回应了句。
“饿了。”
转头面对眼神茫然的西卫,暗八鲜有的觉得有些脸红,没说什么打水又回去了。
以至于东卫将衣服穿好后在穿鞋时,都被盯毛了。
“……你别总这么看着我,怪害臊的。”
暗八"……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弟弟。"
东卫“……?”
天亮不久,众人才得知太子府被铁骑军包围,整个都呈现了种在做梦的错觉。
继而本还没什么风声的流言,铺天盖地般汹涌而至。
不止城外,在整个皇城里都乱腾了起来,百姓见到铁骑军控制太子府。
便有不少人大着胆子指责太子草菅人命,灾荒波及那么广,整个泱朝不久前都处在刀尖火烹的危难中。
太子作为未来君主,竟然在如此危难中不顾百姓性命,实在不配储君之位。
至到此时,太子已经处于被动,甚至在与大将军提出要面见天子,都被告知等待传召。
整个太子府,不准进也不准出。
朝廷趋显出了明显的动荡,毕竟太子是整个朝堂中最大的势力,即便是五皇子蓝慕瑾声名更甚,可皇长子的储君之位依然是占领输赢最大的底牌。
太子党派犹如热锅上蚂蚁,没办法面见太子,便一窝蜂的涌向了皇宫。
想了充足的理由想让天子网开一面,由太子出面亲自解释事情缘由。
太子为首多年,多年都是温煦纯良从不曾犯过大错。
定然是有奸人进了谗言,想要污蔑扰乱朝纲。
而天子却将一切要进言的朝臣悉数挡在了宫殿之外,任由一干大臣在天玑殿外跪了一天,也没给任何态度和回应。
只因众臣眼中进了谗言的奸臣,便是皇帝最看重的六皇子蓝承衍。
太子的确撑了多年的温煦名头,在百姓眼中是高高在上也是柔和的皇储君。
高高在上的悬殊差距本就是个错处。
风调雨顺时,百姓要的是可以仰望的君主。
身逢困阻时,百姓要的只是吃饱穿暖能活的安稳。
一切剥夺和无视百姓死活的人,都罪大恶极。
六皇子自幼身在寺庙,为盛世太平祈福了十几年,如今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少年,是最纯洁的佛子啊。
连上天都为他眉心点了最鲜红的印记,昭告世人这就是天赐来的福运。
在天子眼里,他又有什么错呢。
所有人都不会在当刻将这个缘由联系到六皇子身上。
甚至连萧争都没办法当即朝蓝承衍那边琢磨,只因,他看起来只是个惯会讨注意的小孩儿罢了。
午后二皇子登门,是坐马车来的,还带了两名侍卫,手里都提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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