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苏饵
沈姝鱼脸再次一红,支支吾吾,“唔,就……”
“怎么?这很难回答吗?你们都结婚了,这还不能说?”祁肆故作不解。
沈姝鱼对上祁肆一脸天真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这扭扭捏捏的样子,好像确实有点矫情?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沈姝鱼终于大大方方地说道:“她是这么说的,说其实喜欢我很久了。”
“你这意思你不信她说的?”祁肆笑了。
“我不知道啊。”沈姝鱼发愁道,“我觉得好像太快了,她对我太好了你懂吗?”
祁肆摇头,“我不懂。”
“你不懂?”沈姝鱼表情一呆。
祁肆坚定地继续摇头,“不懂。举个例子,我家三爷如果说喜欢我,但是对我不好,我才是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喜欢我。她喜欢你所以对你好,这逻辑没有任何毛病啊,你在不知道什么?脑子被薄赋予吃掉了吗?”
“呃……”沈姝鱼黑线,你嘴这么毒你家三爷怎么受得了的?
“我说的有问题吗?”祁肆看着沈姝鱼,一脸无辜地反问道。
沈姝鱼:“……没。”
确实没问题。
沈姝鱼仔细想了想祁肆的话,更加觉得自己很矫情。
喜欢一个人当然是要对对方好,难不成跟薄赋予那样,嘴上说着喜欢,行动上却处处在欺负对方吗?
也许祁肆真的没说错,跟薄赋予在一起久了,脑子真的被吃了。
晦气。
看到沈姝鱼的表情变化,祁肆明白她这是想通了,于是再次凑近了一些,好奇地问道:“你既然觉得她喜欢你这件事掺了水分,那你就没问问她喜欢你的原因吗?哪怕是一见钟情,那也是个原因不是?”
“我问了啊,她说一直喜欢的都是我。这……我还怎么问啊?”
祁肆服了。
一言难尽地看着沈姝鱼。
“姐们儿,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之前被薄赋予吃的死死的了。”
真就是逆来顺受,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敢过多质问和干涉。
是,感情里是要给对方足够的空间和时间,但是也没让你真的给人自由过了火啊!
沈姝鱼缩了缩脖子,辩解道:“我之前跟薄赋予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追问他一些事情,但是后来他就很不耐烦,说我管的太多了,让人喘不过气,所以我后来就……不太敢问太多。”
一听又跟薄赋予那个崽种有关,祁肆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大姐!你拿薄赋予那个崽种当什么参考?他就不是个正常人!
对方要是真的喜欢你、在乎你,你眼中的质问在对方眼里就是关心。
反而你是如果什么都不问,对方可能还会以为你其实根本就不在意对方和这段感情,适当的询问,也是一种促进彼此之间感情的方式。”
“是这样的吗?”沈姝鱼迷茫地看着祁肆。
“是的啊。”祁肆肯定地点头。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适当啊,你别发癫一样,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每分每秒都掌握对方的动态,那不是变态狂就是偏执狂。你……应该是个正常人吧?”
“嗯?”沈姝鱼一怔,反应过来后嘴角疯狂抽搐,“我当然是正常人!”
“哦。”那谁知道呢?
虐文女主,能有几个正常的?
第451章 跟薄赋予有关
沈姝鱼本来是来找祁肆对戏的,到了最后反而被祁肆给上了一堂情感教学。
离开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祁肆才不管沈姝鱼是怎么想的,送走沈姝鱼之后,往沙发椅上一靠,开始发愁。
薄雁栖晚上真的要来接他吗?
那他今晚屁股还保得住吗?
不是他不乐意跟薄雁栖做那种事,是这老男人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一到床上就成了狗样。
也不怕到时候虚。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薄雁栖虚之前,他先得虚。
不行不行!得想个办法!
不然晚上去跟他哥睡?
想着祁妄,祁肆眼睛一亮。
对啊!薄雁栖再牛逼,也不敢在祁妄面前乱来!
机智如他!
远在办公室里的薄雁栖突然打了个老响的喷嚏,把旁边正在汇报工作的钟明都给吓了一跳。
一脸惊恐地看向薄雁栖,忘了要说什么。
薄雁栖擦了擦鼻子,面色不变,稳如泰山。
“继续。”
“哦哦,好的!”钟明回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备忘录,继续汇报。
公事说完,钟明正打算离开,薄雁栖突然问道:“你哥的事情还没处理好?”
宁嘉出事之后,钟黎就请了个长假,把过去两年年,乃至未来一年的年假都给请了。
之前不休假,全公司的劳模。
上行下效,底下的人看董事会秘书长都没休息,他们这群做下属的怎么敢休息?于是整个公司莫名就有点卷。
这也是薄雁栖的公司能够飞速壮大的原因之一。
所以薄雁栖才不遗余力地把钟黎绑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效力。
这样的下属不要太省心啊!
然而这一请假,直接就是两个月起步。
薄雁栖还不好驳回,毕竟钟黎是拿接下来几年的时间跟他交换,还不要求涨薪。
薄雁栖算了算,觉得自己赚了。
只不过这样一来,这两个月他自己就苦逼了,天天得来公司报到,每天都是处理不完的文件。
以前也不是处理不来,他以前甚至比钟黎还工作狂。
自从跟祁肆在一起之后,工作就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宠妃,现在昏君眼里只有祁皇后。
“我哥……”提到钟黎,钟明的跟着发愁起来。
“我哥这几天还是天天往医院跑。”
薄雁栖动作一顿,“宁嘉的情况还没有好转?”
钟明摇头,“没有,我前两天也去看过,人是醒了,但是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别人跟他说什么都没有反应。”
“你哥怎么想的?”
钟明一脸茫然,“不知道啊,我哥也不跟我说,我哥就让我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其他的不用我操心。”
其实就是嫌弃他没用,帮不上忙。
钟明心里不服气,但是又不得不不承认,自己确实帮不上忙。
他又不是心理医生。
薄雁栖听完钟明的话后,思索片刻,对钟明摆了摆手,“行,你去忙吧。”
钟明出去后,薄雁栖想了想拨通了钟黎的电话。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得力战将,还是得关心关心。
薄雁栖的电话过去的时候,钟黎正在医院跟医生讨论治疗方案。
“他这个情况我们也只能保守治疗,他主要不是身体上的问题,是心理疾病。这个情况,就算是心理医生来也只能是引导,主要还得他自己想开。”
钟黎烦躁地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宁嘉现在这个情况,像是能够自己想开的样子吗?
“老话有一句叫,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心病还需心药医。”
这话钟黎能不明白吗?
问题是现在连宁嘉的病根都没摸清楚,怎么医?
医生又说道:“他这个情况继续住院也没什么太大作用,可以考虑带他回去,多接触一些熟悉的事物,或者他感兴趣的东西,说不定能让他对外界产生反应。”
钟明还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是薄雁栖打过来的。
钟黎想到自己早上收到的那份文件,对医生说:“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说完拿着手机走开,接通电话。
“三爷,怎么了?”
薄雁栖在电话那头问道:“你在医院?”
“嗯。”
“宁嘉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听说人已经醒了?”薄雁栖问。
钟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人是醒了,但是自我封闭,拒绝跟外界交流。”
“你之前不是说去请了国外权威的心理学家来治疗吗?没请到?”
“对方不愿意过来。”提到这个,钟黎就烦躁,“他们要求宁嘉过去治疗,但是宁嘉的情况根本没办法出国。”
宁嘉也不是对外界完全没有反应,他只是不搭理所有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是同样抗拒周围陌生人的视线,走出病房门都会出现应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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