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卷王穿越者的废物对照组 第185章

作者:若星若辰 标签: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时书被抱坐在他腿间,仍背对着他,压着粗硬的肉棒,双腿被分开。时书怔了下,下一秒,一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屁股缝中。

“嗯啊……”

时书双腿被分开,黑夜之中,秀色可餐,乳头再被捏弄,时书眼下红晕抓着谢无炽的手,却无法阻挡腿缝的感受。

后穴粉嫩,加了乳液后便插弄起来,响起咕啾咕啾的肉声,时书浑身发软,白皙的手指握紧:“谢无炽……”

“乖。”男人嘶声吻他。

时书被他抽插着穴,似乎按在某处,整个人猛地喘了声,下意识想夹腿,可双腿被分开得十分坦白裸露,且牢牢固定着,无处可逃。

时书眉头拧起:“谢无炽……你混蛋……”

“再扩张一会儿,宝宝的屁股就能吃我的肉棒了。”

时书手攥紧,一个字一个字:“谢、无、炽……”

刚说完,就被手指猛操了下,尾音破碎,再变成了呻吟:“啊……”

汗津津,湿漉漉的夏夜。时书白皙健康的小腿曲起又绷直,在被褥上留下汗水的痕迹,背靠着谢无炽,被男人不断深吻,唇齿辗转,小穴也被毫不留情地抽插。

时书在他怀里扭动:“谢无炽……好奇怪……”

“怎么了?”

时书:“……还要扩张多久?”

“想要了?”

时书咬牙:“……早晚都要被你操,不如赶紧。”

时书屁股里发痒,双手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放,只觉得屁股里好热,那种奇怪的感觉,死死夹着谢无炽的手指不放。

“被我操,迟早的事?”

时书浑身上下都软了,在谢无炽的怀里扭动,只觉得下半身痒的不行:“进,进来吧。”

时书再被一只手托仅,反复亲吻,濡湿温热,谢无炽的舌头很会吻,几下弄得时书模模糊糊抱住他,喘着气:“啊……嗯啊……”

他喜欢和谢无炽接吻,无比温柔缠绵,就在时书专心深吻时,身下被缓缓挪动着,火热的头部抵在屁股缝中。

时书注意力刚被吸引,舌头被吮吸:“宝宝……”

时书仰头接吻,下一秒,一股巨大的挤压感,腰部猛地收了下,下意识想并拢双腿,但腿被硬生生地格挡开。

时书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谢,谢无炽……”

在黑暗中看不清,时书本来模糊,现在忽然记起了谢无炽的尺寸,刚拧起眉,但腰被固定着,一点一点往下按:“宝宝,不着急,慢慢吃。”

时书感觉到了在顶端之物,怔了一下,被轻轻操着入口花瓣似的软肉,谢无炽做着水磨功夫:“不疼。”

时书眉心蹙起,蜷缩在谢无炽怀里,被他顶着,濡湿的挤压感。穴口附近发痛,大概吃得太粗,还有些不适应。时书在他怀里,整个身体好像撑开,被肉棒捅进穴口,那种尖锐的疼痛还有死死酥麻之感。

时书流着冷汗,后背都僵直了:“谢无炽。”

“马上就好了。”谢无炽身上的气息下来,吻着他,“宝宝,好紧,好热。”

谢无炽难以承受,轻轻顶了一下,将润滑乳液顶到深处。肉壁受到刺激,骤然不可遏制地收缩起来,一下将粗硬的肉棒再吞深了几分。

时书一下被磨蹭到那里,眼下一片迷蒙的水汽,想往前爬:“不要……”

他往前爬,带动得肉棒在肉穴中湿滑地抽了一下,一阵奇异的快感,时书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趴在床上:“嗯啊……”

谢无炽额头冒出汗,听到被吮吸的“啵”的一声,时书退回时,湿热包裹着他再吮吸着,将粗大缠绕着青筋的鸡巴吃进去小半根。

时书弓着腰,另一头,谢无炽随手从桌案拿出灯盏,点亮。

淡泊的光,照亮了床榻上的方寸之地。雪白干净的臀部,中间夹着一根粗硬狰狞之物。时书双腿分开趴在床上,那粉色的肉穴口被撑开,轻轻一抽便轻轻收缩,湿漉漉的,柔肠百结地包裹着他。

肉穴不自觉地收缩,绸缎一般细密湿滑的软肉,吮吸着肉棒,又软又湿又紧,只需要轻轻一抽,穴嫩得要命。

谢无炽搂着时书的腰,把他抱回来,牵连之中再往深处插了些,时书被抱起身时已是满脸通红,腿根发抖,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时书一只手抓住窗台:“谢无炽……”

时书眼睛迷蒙,谢无炽眼睛一片猩红,眼前的时书后背健康修长美观,手臂也有薄肌,无不漂亮美观的人,身上唯一的穴口正被他的肉棒堵住。

结合……交媾。

将肉棒插到他的屁股里,亲密无间地顶他,干他,操他,这一刻竟然真的来了。

谢无炽轻顶,时书立刻发出声喘息,直到被全部按在墙上。时书双手终于有了支撑之物,握紧,腰被一只手按下来,让他变成了撅着屁股挨操的样子。

时书俊秀的眉头拧起,谢无炽没动,时书却能感受到身体内的粗硬硬物,硌着他,简直难受的程度。细小的汗从鼻梁滑落下来,时书喘着气:“谢无炽……”

“能吃多深?”

时书:“我……”

时书被抱了起身,重新坐回他怀里,一边被谢无炽抱着,另一边,肉棒在他屁股里抽弄,顶着。时书难受得不行,额头上全是汗,再被双手抱进怀里,谢无炽吻着他的耳垂,安抚着他的情绪。

液体在屁股缝里流淌,时书浑身上下都湿热不堪,被轻轻捏着,回过头。

他看到谢无炽漆黑的眼睛,此时此刻,他们终于交融在一起,谢无炽抚摸他的下颌,凑近深吻,“啾”唇舌轻舔,另一边,正挺腰缓缓顶干他的肉穴。

“唔……呜……嗯啊,”时书忍受着粗硬肉棒的磋磨和谢无炽亲吻。换成了骑乘位,他坐在谢无炽的胯部,屁股一上一下被抽干着,被一根肉棒联结,双手抓紧他的肩膀,深吻着。

“时书。”谢无炽抚摸他的下颌,操着的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经过了最初的青涩后,现在也十分湿滑细腻。

时书被顶干,膝盖撑在床褥,热气从唇中溢出,起初还能忍受谢无炽抽插的频率,轻喘着:“啊……嗯啊……啊啊……”

“啊……啊啊……嗯啊……”

肉棒粗硬不堪,每一次送出,都带着乳液的润滑,一派湿亮水意,直到穴口越来越软,亲吻一样吮吸着他。

时书和谢无炽舌舔着,知道被他操了,被男人干着屁股,一瞬间有股强烈的羞耻心,他低下头,恰好看到谢无炽沉浸在欲望中的黑色双眼,正一瞬不转地看着他。

时书哪能回忆起,当年刚进相南寺,再到后来爬床,如今,真和谢无炽走到了这一步。

时书伏趴在他怀里,屁股被他双手托着,从最初的浅顶,慢慢变成了急促的深顶。时书抓着谢无炽的肩膀:“啊……”

肉棒迅速在雪白的臀肉中抽插,每次拔出,穴口便念念不舍地吮吸着他,让他失智般的更深更重地顶进去,摩擦柔软的嫩肉,被抽搐的肠肉反复搅紧,湿热地包裹着舔吮着他的肉棒。

“好舒服。”谢无炽吻着时书,“操宝宝好爽。”

时书眉头正拧着,坐在他的鸡巴上,被操干得正有些不知所措,听到这句话,心里好像又软了,咬着牙趴在他肩膀上。

衣裳被掀开,双手死死揉着紧实白皙的屁股,急促地抽插着,时书的腿根摩擦着他起伏耸动的腹肌,被操得实在受不了,咬他的肩膀:“谢无炽……”

“啊……啊……”

抵着那一点,狠狠研磨抽插。时书的双腿被他手臂托着,大开大合地操弄,想要把腿合拢:“谢无炽……不要了……不要……”

但男人固定着,将狰狞粗长的肉棒抽出湿软的肉穴,再狠狠地插进去。

时书双手挣扎,乱动,被快感折磨得受不了,只好狠狠抱住谢无炽的肩膀,手摸着他耸动起伏的后背:“啊……嗯啊……啊……”

“谢无炽,不行了……我不行了,想尿……”

时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被磨了出来,他抱着谢无炽,整个人被端了起来,走向一旁的溺盆。

“你先放了我,我不要……”时书拼命挠他,抓他后背都没用,谢无炽沉浸在快感中,到溺盆边坐在凳子上,用把尿的姿势仍然抱着他,从后操着软湿的肉穴。

时书被他狠顶了几下敏感点,喉结滚动,猛地一声冷汗,听到淅淅沥沥尿在盆里的声音。

尿一缕,再被顶两下,时书软得彻底没力气,窝在他怀里,被他边操边尿,哑着声:“谢无炽,你混蛋……王八蛋……”

直到失禁,尿全部流完,重新抱回了床上。

时书趴在床上,累得精疲力尽,再被扛着腿干了好久,最后压在他身上,双腿曲折,面对面地深埋在肉穴里,将操弄的感觉扩大到极致。

时书边流泪边咬人,狠狠咬他的手指,抱住谢无炽的后背。

“谢无炽你真是大疯子,你还要多久才好……”

谢无炽手抓着他的头发,吻他的额头和唇,还有脸上的眼泪,将时书的双腿并拢再狠操了好几十下。额头上青筋浮出着,喉结上下起伏。

时书被他分开双腿顶着腿心,一只手抱在怀里,挤压着双腿猛操穴内。

“啊……”时书白净的脚趾反复绷紧,被顶得声音破碎不堪,眼泪直掉。

“好爽,啊……”谢无炽深吻着时书的唇,折磨似的狂凿着他泥泞不堪的肉穴内,猛地再狠狠抽插,带起“啪啪啪”的声响。

房间内响起淫靡不堪的动静,嘶哑性感的粗喘和忍受快感的青年呻吟交织在一起,声音高高低低,时有起伏,交织成夏季欲望四伏的热浪,时书被他操得无意识哭出了声,哭声立刻被肉穴里的磋磨给顶碎。

烛光摇曳,男人雄悍的身躯抱着白净修长的少年狠操,阴囊拍打发出激烈的动静,穴口翻出白沫,操了很长时间,男人在他屁股上猛地几个挺身,将肉棒插到最深再抽出,再插进去厮磨。

“啊……”谢无炽低哑喘息着开始射精。

操了这么久,谢无炽体力竟然还好,一只修长的手撩起潮湿的头发,露出漆黑俊朗的眉眼来,另一只手握着射精状态中阴茎,放到时书的面前。

“宝宝,我要射了。”

浮着青筋的手套弄着,一缕一缕白浊的液体射出来,射在时书的脸上,弄得浑浊不堪。谢无炽垂下眼,释放欲望后的眉眼愉悦,显然对这次性体验很满意,肩膀和后背的肌肉浮满汗水,沿着腹部的人鱼线落下来。

时书脸上沾满他的精液,穴口完全被操开,红肉收缩着,整个人脱力地蜷缩在被窝里喘着气,谢无炽俯下身抱住他,擦去了污秽,再吻着他红肿的唇。

时书双手攥紧,被他抱进怀里亲吻,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他一直是他。

时书心里一顿复杂的涟漪,忍不住将手挠着他的后背,用力,掩盖住了耳背上的绯红。

……

时书被抱了起身,像只小猫一样,眼睛在黑夜中圆溜溜黑漆漆的。

他手脚酸软无力,看到谢无炽用开水壶烧了热水,端到房间里来。

“……”时书眨了下眼,见他背影,总是想起刚来相南寺的夜晚,谢无炽海青僧衣端正,低眉时法相尊严,给他拿馒头时的景象。

不过,和他刚才在床笫上的行为,截然不同。

时书目光跟着他转,一不小心,盯着谢无炽的后背:“谢无炽,你背肌和人鱼线怎么练的?”

谢无炽:“又练上了。”

时书:“我不是想雄竞,我只是在想,你力气也太大了。被你一压着,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谢无炽:“想练?但是早晨不想起床?”

时书:“……”

“但是现在,我都起不了床了。”

时书实话实说,坐在床沿,谢无炽拧着温热的帕子过来。油灯下,时书这健康修长的身躯上,布满了被他蹂躏过的伤痕。

谢无炽给他擦脸,擦洗肩颈,时书和他一对上目光,立刻点火似的转开。

但下一秒,被扳正下颌:“害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