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云岁
拉链开了。
伽涟勾了下嘴唇,抬眼看向背靠着树干的沈榷,眼睛多了名为欲望的调和剂。
他倾身过去,柔软的双唇落在了沈榷的小腹上。
轻轻一吸,就有了樱桃大小的吻痕。
边用指腹摩挲边说:“你的皮肤还是那么娇嫩。”
沈榷的指尖穿过他的头发,目光和他在空中接轨:“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沈榷可是最了解他的人,他的喜好习惯,沈榷了如指掌。
每次看到遍布自己全身的红色吻痕和咬痕,沈榷心里都软了。
伽涟忙着留下痕迹,根本没有时间去回应沈榷。
只能用自己的动作来回应。
被吻过的地方痒痒的,也很烫,伽涟像是找到了乐趣的小孩子一样。
在他身上留下了数不尽的红色印记,格外美艳。
舌头很灵活,沈榷从以前起就知道这一点了。
他的胯骨上也有吻痕,刚好贴在了伽涟的脸上。
沈榷闭着眼睛,被浪潮包裹。
浑身都湿漉漉的,身后靠着的大树摩擦着后背并不舒服,沈榷咬牙,按住伽涟的头。
性这个字往往包含着很多深意,不一定光是身体上的欢愉,还有心理上的满足感。
当这两种感觉交融的时候,快感就像是瞬间喷发的喷泉一样,把沈榷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温泉水池中。
柔软感袭来。
他只能抓着身后的树干,强迫自己站稳。
好在树干很光滑,跟电线杆子似的,才没让他受伤。
伽涟站起身来,舔了下嘴唇说:“宝贝,你今天好像格外快?”
带着笑意,调侃的语气让沈榷瞬间就炸了毛,他喘着浑浊的气息说道:“那是因为在外面,我平时不这样!”
“好好,我知道,来转过身去,扶着树。”
沈榷照做了,但是这个姿势的难度对他而言并不小,双手发软也很难支撑住身体。
加上伽涟逗弄宠物一般的爱抚,对沈榷而言才是压力的最大源头。
沈榷扶着腰,勉强地转过身体看着伽涟,咬着下唇:“你别舔了,你是小狗吗?”
伽涟倒是没反驳,意外地乖巧,但是片刻后就咬了沈榷的屁股一口,没用什么力气,咬了人后还一脸无辜地仰着头冲着沈榷笑。
“汪~”
沈榷笑出声,不成型的音节被淹没在了一声声粗重的吟唱中,找不到了踪迹。
伽涟站起身来,从后面抱着沈榷,手搭在他的腰上。
头顶烟花炸开的声音比刚才还要隆重。
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沈榷的同时,又在一步步引导他如何放松身体。
舌尖轻巧地舔过沈榷的脖颈,温温热热的。
沈榷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搭在他脸颊上的,轻得像是羽毛,也烫得像是烈火。
在理智断裂的最后一瞬间,他听到沈榷说:“伽涟,标记我吧。”
为了展现出自己最大的诚意,沈榷低着头,把自己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月光下。
伽涟心中的灼热好像能把人烤化,暗紫色的眸中闪过一抹金色的光。
在凸起的腺体上亲了一口,他轻声说:“等你发情期来吧。”
咬破腺体的疼痛虽然他没有经历过,但是上次沈榷提取信息素时候的样子,他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心里被攥紧了一样疼。
他问过伽衡和白元熙,白元熙告诉过他,Omega的腺体比Alpha更加脆弱,也更能感受疼痛。
咬破腺体的疼,就算是他这个Alpha都难受了好几天,更不要说沈榷这样的Omega。
所以最好的标记时间是发情期来的时候。
快感吞噬理智,能一定程度上减轻身体的疼痛。
对Omega而言,也更容易接受。
“没关系。”
“不行。”伽涟低着头,把鼻尖抵在沈榷的腺体上,轻轻摩擦着,“很疼,今天是我们新婚。”
沈榷还想说什么,但是伽涟说:“你忘了吗?我很擅长等待,所以没关系,我可以等。”
这句话听起来有种莫名的心酸,心里如同被人挤进了不少的柠檬汁一样,还夹着苦。
但是很快,沈榷就没有精力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欢愉过后,沈榷披着外套,外套上压着小毯子,靠在伽涟怀里看星星。
星星很美,给心中带来了宁静。
“伽涟。”他的嗓子有些哑,“能和你结婚真好。”
伽涟笑着调侃说:“之前不知道是谁不愿意和我结婚。”
“我没有不愿意,只是想等自己变得更好一点再和你结婚。”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放了不知道多久的烟花还没有停下,好似永远也不会停止,天空中飘散着烟雾,星星和烟花交织。
任何情话在这时候都会显得格外浪漫动听。
伽涟吻过沈榷的唇角,抱紧了毛毯,也抱紧了沈榷。
他们终于都得偿所愿了。
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沈榷忽然笑了起来。
人的记忆是有限的,很多曾经念念不忘的事情,到后来都会变得模糊。
但是沈榷想,他们相遇的那天,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婚礼结束了,但是他们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岁月可以记录。
他们在十二点这一刻,拍下了两人拥吻的照片。
比起费尽心思拍下的结婚照,这张照片更得沈榷喜爱。
新家的房子里到处都是这张照片的痕迹。
客厅有,卧室有,床头柜上是,墙上挂着的也是。
沈榷每天出门上班前有了起床的动力。
他会比以前早起二十分钟,用心地把照片擦得干干净净,不落一点灰尘。
伽涟本以为他是一时兴起,过段时间就会放弃,但是他足足坚持了半个多月,颠覆了伽涟的想法。
今天也是,伽涟做好早餐来卧室叫他的时候,他正在擦照片。
已经洗漱好了,身上还穿着他最喜欢的蓝底白色猫咪图案睡衣。
口中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手里拿着相框。
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擦拭相框。
“今天要提前出门,去分园巡视,还要去成长局,该去吃早餐了。”
沈榷放下相框,张开怀抱:“老公,你过来抱抱我。”
没有人能拒绝猫咪撒娇,伽涟也不例外。
抱着沈榷的双手格外用力,亲吻他的动作却非常小心。
“今天吃什么?”
“做了小笼包,你发情期快到的时候就喜欢吃小笼包。”
沈榷傻笑着摸摸自己的脖子。
最近他肚子上长了不少肉,如果不是每天都抽时间锻炼,他的腹肌恐怕现在都还没回来。
咬了一口包子,汁水瞬间溢满了整个口腔。
小笼包做起来很耗时,所以沈榷从来不会主动说要吃,但是伽涟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发情期这几天喜欢吃小笼包的小癖好。
“我们晚上要不要去买点套套呢?好像用完了。”沈榷咬着包子抬头看伽涟。
“好,那我晚上早点来接你。”
“嗯,对了,昨天泰格问我,你什么时候去幼儿园。”
“他找我吗?”
自从沈榷和伽涟结婚后,伽涟就成了学校里的红人,他有时候还会抽空去幼儿园帮沈榷照看小朋友,大家都很喜欢他。
燕卿还笑着问是不是他要成为第四位股东了。
伽涟只是笑笑。
小朋友们亲切地给了他一个称呼。
“园长妈妈”。
如果不是因为偶然听到了这个称呼,沈榷也不会发现伽涟身上的母性光辉这么明显。
“他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伽涟轻笑:“估计又是要和我说和小羽结婚的事情吧。”
“他这段时间一直神神秘秘地找你,就是说这事?”
“是啊,他说他和小羽结婚也要按照我们两个的婚礼这样办,所以问了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伽涟简单想了想,随便举了两个例子,“他问我,婚礼的猫咪杯子能不能换成豹子爪子,还问我结婚的时候有没有去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