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瓷器熊朵
杨亚奇从未有过亲密关系,和任何人都是淡淡的君子之交,面对人生大事也难免胡思乱想起来。
只是简单地坐了坐,便有人推着他赶快起身准备迎接女方。
杨亚奇紧张的踱步走上前,在看清的刹那,便忘记了呼吸。
午后的湖边礼堂,柔和的阳光透过礼堂花窗撒进,斑驳的影子都是五彩缤纷的。
比起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常春藤编制的铃兰花束和长长的贝壳风铃拥簇着宴会桌,格外清新淡雅。
透明的玻璃座椅上系着淡粉色丝带,每当有风轻轻地拂过,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就会和飘扬的丝带一起宣告它的存在。
他的未婚妻带着纯白色波奈特,手工编制的蕾丝花褶层层绽放在额头处,像一朵大而艳丽,花型古典的珍妮莫罗玫瑰。
系在下巴处的蝴蝶结,长丝带落到胸口处,V领的双层领巾处镶嵌的华美胸针上,坠着水滴型珍珠。
发型是白金色的罗马卷,随着身体的移动可爱的卷发还跟着微微颤悠,极富有光泽和弹性。
蓬松顺滑的卷发堆叠在脸颊处,白皙修长的颈子如同支撑玫瑰的纤细花茎,柔美到几乎算得上旖旎的脸蛋十分娇嫩,小小的能用一只手盖住。
兴许是不在意这场无所谓的强行配对,她没有化妆,当然,这样精致五官也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修饰。
可这样直白的,赤裸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就是一份如同精灵坠落凡间的美丽。
如同初生羊羔般的令人怜爱,又像新雪初霁时静谧纯净,不管哪一种语言和形容都无法完全阐释她的美貌。
看众都忍不住疑惑:她为何会甘愿踏进如此狭小简陋之处,和如此平庸的男人踏入一段婚姻呢?
雪白的皮肤已经晶莹剔透到了几近透明,澄澈的琥珀色瞳孔里的分明也是盈盈的温暖笑意。
可娇与艳从脂红莹润的双唇上透出,娇艳水嫩的唇珠似乎还散发着甜味。
此时,阳光愈发耀眼,从她的身后打过来。
不管是已经呆愣在原地的杨亚奇,还是抱着看笑话心态出席的年轻宾客们,都被神女般的美貌搞得晕眩,甚至觉得她身上泛着天使般的柔光。
大臂处是半透明薄纱,洇出点点肉色。
到了肘部收紧,紧接着就像倾斜而下的碧水,放量不断增大,飘逸的姬袖波浪般起伏的的荷叶边增添动态美感。
蜿蜒而上的柔光绸缎蕾丝边错落有致,硬挺的鱼骨腰封塑性,下裙的裙摆前短后长,如同天鹅的尾翅。
采用重工的立体蕾丝褶皱和珍珠钉钻绘制不规则纹路,doll感很强的六片剪裁和细腻柔滑的贡缎更让她看起来完全像是会移动的洋娃娃。
繁复的裙摆绽开,从中伸出的雪嫩长腿迈着优雅的细碎小步,连膝盖处都隐隐带着粉色。
镂空蕾丝刺绣高跟鞋是挪威空运来的秀款,优雅空灵的鞋履设计。
象牙白色丝绸绑带从白皙的脚背开始交叉着向上缠绕,纤细的脚踝上用漂亮的蝴蝶结固定,更加凸显了脚踝到小腿处的线条婉约动人。
杨亚奇完全忘记烂熟于心的流程,此时此刻,他也不想再听别人对自己的人生指手画脚了。
快步迎上前,如果不是还保存着一丝理智,杨亚奇甚至希望能跪下亲吻未婚妻的脚踝,来表达自己的忠诚和热情。
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妻一见钟情,点燃了他总被自己强行熄灭的生命之火,与欲望的光亮。
细而高的鞋跟对于全孝慈来说还是太难穿了,虽然已经尽可能小心地保持仪态,可毕竟是第一次订婚。
就算是任务,对于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没有过任何情感经历的小男孩还是很紧张。
一不小心,全孝慈觉得脚下一滑,险些跌倒。
好在此刻所有人的心神都牵扯在他的身上,指骨凸起的有力手掌一把圈住纤细的胳膊,几乎是瞬间扶住了身体倾斜的新娘,还下意识向自己的方向一拉。
尽管意识到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实在不妥,杨苟又很快把人扶正,可却迟迟不愿松手。
眼见着隔着透明薄纱,大臂上的白嫩软肉被粗粝的手指侧边缘硬生生挤出一圈红痕边缘。
杨苟敢对天发誓,自己不是故意想耍流。氓,他从小到大都没跟除了表姐妹之外的人说过话,更不可能敢对美到像是水晶人儿的兄嫂做出如此逾矩的举动。
只是那温热的,白生生的手臂,让他的手指陷入一团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
简直让人头皮发麻,汗毛直竖,实在难以自拔。
而在右侧的宾客眼中,纤细的足微微一歪,裙底下那柔嫩丰腴的大腿肉在一瞬间露出,乍泄的春光真可谓是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甚至有同样站起来凑近,但还在台下的人嗅到了花苞般的裙摆下,被捂出些汗水后更沁人心脾的温热体香。
被贴身衣料分割出的曼妙曲线,其实并没有给人太多的视觉刺激。
可就是这样令人遐想的小片阴影,模糊,却实在诱人。
杨送实在按捺不住了,他利落的翻身到台上,低声呵斥弟弟:
“干什么,松手!”
当然了,他一边重重地打落杨苟的手,一边眼神都没落在弟弟身上。
不光是身体倾向全孝慈,还对着别人的未婚妻露出了亲弟弟都难得一见的笑容。
两个身形和面容都一样出色的男人左右环绕着穿着洁白花嫁的美人,眼底的倾慕几乎要溢出来。
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可怜的新娘要同时嫁给这对英俊的双胞胎。
不管是偏好哥哥,还是更喜欢弟弟,恐怕都会被看起来就不是善茬的两人找到机会吃醋,恳求小妻子对自己多些垂怜和宠爱。
不远处的杨亚奇几乎要冷笑出声了,就算他一向好说话,也觉得这些男人太荒谬,太过分。
明明自己的距离完全可以跑过去接住的,可不光是这对接人待物都冷着脸的双胞胎兄弟恨不得把眼睛黏在自己的未婚妻身上。
这个小礼堂里坐的宾客,不论女男,这些平日里都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姐妹兄弟谁没下意识想站起来去搀扶!
杨亚奇简直要气的发抖,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有过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沉下脸,杨亚奇小跑过去用身体撞开杨送,锐利如刀的眼神扫视全场,恨不得从那些觊觎未婚妻的人身上刮下块肉。
全孝慈刚刚的注意力都放在地面上,没有仔细看据说在剧情里很不喜欢自己,心机深沉的未婚夫。
毕竟对于小孔雀慈来说,能够穿的这么漂亮,走在这个很是静美的礼堂里才是最重要的。
等到被两个看起来黑黑凶凶的,但是其实人很好的男生扶住,他才开始观察周围的人。
杨家的女人基因都好,就像带着原始的动物性的摩挲族人一样。
女人作为性主体可以选择最美丽健壮的雄性生育孩子,所以一代代族人都四肢强健,面容清秀。
礼堂里坐的都是杨家直系,是权力中心继承者们。
年纪尚幼的孩子都玉雪可爱,透着股子机灵劲儿;年轻人们则燕颌虎颈,气宇轩昂,老钱特有的松弛感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等到目光移到自己的未婚夫身上,全孝慈几乎要惊喜地欢呼一下!
这个世界居然有和长宁哥长的这么像的人,而且还是成熟版本!
新世界里的未婚夫长得和好闺闺长宁哥相似这件事,对多少有点社恐的全孝慈来说:无异于跳槽后发现新工位旁边的同事非常友善,甚至和前公司的饭搭子共用同一张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一次打开微博私信,看到有个宝宝给我提意见说觉得我钕权内容太多有点乏味。
当时我一下天都塌了哈哈哈,经过皮皮的安慰之后我又重拾信心
既然说到这个话题我就再讲一下,我写文的动力主要是没合口味的饭吃和厌恶耽美文一直盛行的虐女厌女风气(其实言情也很严重)
所以决定贡献自己很微薄很小的力量去尽可能的改变一下这个世界,虽然听起来很好笑哈但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没有任何指责那个给我提意见的宝宝的意思,如果你看到这里的话我还是想跟你说声谢谢。
其实我之前就在超话里看到有人说很讨厌作者在文里上升价值之类的
毕竟大家看网文又不是想学点什么东西,我也不是啥大文学家,连签约都签不上的小透明一枚哈哈
但是我个人感觉,其实作者或多或少都会在文里夹带私货,有的是自我代入和投射,有的是出自自己的生活经验和体悟,这都是难免的。
我算是后者,我写的有关钕权内容都是我个人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流露
有宝宝觉得不好看非常正常!我要努力精进自己的文笔,如果我能写出更好的文,想必大家也许就能更容易接受了吧嘿嘿
如果有宝宝也有同样的意见可以等我十年!我要变成那种写出不枯燥不乏味的钕权耽美文(好诡异的组合)的人!
还是非常感谢所有鼓励过我,愿意看我的文的宝宝,我就是个表达欲过剩的敏感脆弱小女孩,网络一线牵,能遇到你们真的很幸运!
下面又是钕权内容,今天皮皮告诉我点右上角可以屏蔽作者有话说,不喜欢看的宝宝可以点下屏蔽么么么么
我好想隔着网线亲死你们算了,为了你们我要写文写到八十岁!
妹子们,我真是天才啊,小叔,弟弟,哥哥,大伯二伯全都是洁的你们猜到理由了吗哈哈哈哈
因为杨家女人生的孩子才可以参与继承人选拔,那些男人没有人催婚之类的,反正又不指望他们开枝散叶
忍不住先透露一点剧情背景:女人生的孩子不需要确定血脉,因为从女人体内产下,孩子和母亲不可分割的血缘无需证明
在没有科技手段的年代,男人一辈子也无法确定孩子是否有自己的基因,但女人需要吗?
所以对于注重血脉的大家族中,不就应该是只有这家女人生的孩子才算数吗?
这也是为啥男人普遍有绿帽情节和被绿幻想,因为男人是天生残疾的,他们无法生育!
对于动物来讲最重要的生存和繁衍,他们只能做到第一个!(别跟我说什么女人无法自己生。育,是一颗小蝌蚪容易获得还是养育胎儿的器官更重要,更辛苦不用动脑子想都知道)
我个人有严重的女性的升值器官(大家读一下我怕打出来不行)崇拜哈
我写双星如果不是快穿文一定会让受生子的,一方面满足我孩子和爸爸争宠的XP
一方面我希望能让更多女生知道你们掌握着的是人类发展繁衍的基础,没有女人,没有雌性,任何种族都早就完蛋了!
崇拜你们自己,尊敬你们自己,敬仰你们自己
只因为你们是女人!你们应该是第一性!!!
第81章 订婚完成!
全孝慈欣喜往前蹭了几小步,被这么多人看着他稍微有点害羞,靠近看起来熟悉的人会更安心一些。
跟拍的摄影师和主持的司仪都是旁系选出来的,此刻带着几分尴尬想要上前阻拦。
双胞胎兄弟顺势下了台,就算不情愿让一个压根配不上她的废物能和全孝慈继续订婚,可她这样重要的人生时刻被打扰,恐怕也不会给自己留下好印象。
杨亚奇一直不留痕迹地关注着身后的未婚妻,看到她像受惊的小鸟儿似的想要寻求庇护,心中的泛起的涟漪简直变成了爱河荡漾的水波。
犹豫了一下,杨亚奇忍着腼腆,转过身伸出手,期待地看着像朵百合花一样纯洁美好的未婚妻。
全孝慈歪着脑袋眯起眼睛,娇憨地笑了一下,轻轻地把手搭上去,杨亚奇马上合拢手心,生怕她会反悔似的。
任谁看了也看得出小美人的眼神非但没有对陌生未婚夫的抗拒,甚至还透着些依赖,这下不高兴的另有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