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预测的万人迷生活 第71章

作者:瓷器熊朵 标签: 甜文 快穿 爽文 万人迷 钓系 HE 穿越重生

杨敛是富人拜天,像是用童。男供奉小神像似的虔诚,每进一寸都要认认真真的琢磨他痛不痛。

温水煮青蛙的舒服让全孝慈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以为全天下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但杨敛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顺风顺水的天龙人也勉强算是心理健康的追求者。

年纪大了更能把持的住,比起满足自己,更在乎全孝慈的体验感,不留下好印象是不肯罢休的。

可从没人教过全孝慈,生活不顺的男人里偏激变。态者比比皆是,更有可能癖好扭曲,绝对不能招惹。

杨亚奇倒是本性不坏,只是从小没习得亲密关系的良好范本,又受了对他来说天大的委屈。

杨家人几乎没有不重。欲的,悲观惯了的人觉得这大概是此生最后一次和小慈亲密接触,一时失态,把梦里所有下。流的幻想都使上也不满足。

穷小子乍摸金元宝,必然顾不上指甲缝里流血,非得扣下些金屑;

快饿死时面前有绝顶美味的餐点,哪里顾得上用餐礼仪,恨不得把肚子刨开塞进去才觉得快。

巨大的幸福和无比的悲伤几乎要让杨亚奇喘不过气来,唯一缓解的办法就是闷头吃。

吃完左边吃右边,饿急了似的张着嘴,居然把小笼包含进去大半个。

为了方便把人半举着悬在空中吃,直吃的全孝慈声音都变了味儿,原本抵触反抗的手慢慢环上男人结实的肩颈,欲拒还迎地抱着杨亚奇的头,似痛非痛的呻。吟和被裹住的颜色一样,都娇艳欲滴。

杨亚奇真的快被逼疯了,理智逐渐消散殆尽。

他原本做好了被抗拒的准备,如果全孝慈真的恶心,他愿意立刻跪下道歉,甚至甘愿身败名裂去乞求一份原谅。

可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推开我?只把我当作替代品为什么还要跟我说那些温柔的话?

难道就因为有幸长了这样一张脸,我就能偷来别人的幸福?

可我从小就是私生子,是下水道里的老鼠,我不配那些身外之物,也不配好名声。

但为什么连爱都不能清清白白,为什么连最后一片净土都不得保留?

杨亚奇绝望地发现,即便真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一类人,即便真的要把别人泼的脏水变成事实,他也不愿意放手。

真的不希望我这么做为什么不骂我、打我,哪怕只是扇一巴掌我也会立刻停下来。

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软绵绵的掐我耳朵,冷落了一边还要哼哼唧唧的提示另一边?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为了微不足道的一点快乐,小慈就愿意让像我这样鄙陋卑。贱的人如此过界的触碰你,那些吻痕也是这样留下的吗?

还是说没有了那个他,别的男人都不过都是难入眼的浅水和浮云,所以反而无所谓?

那我把心刨出来,你是不是也弃如敝履,只当一块烂肉?

不管是哪种可能,杨亚奇想到这里,都恨得牙痒痒,几乎要呕出血来。

他含在嘴里还怕化了的人,哪里舍得咬。

正好手臂环住细腰绰绰有余,拼命去掐自己的手背倒是好办法。

于是,等全孝慈平复呼吸时,终于发觉后背的濡湿。

在肾上腺素作用下失去痛觉的双手已经鲜血淋漓,腰间的布料上洇出大片暗红色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算更新,还是试试水

学习的时候干啥都有意思,真是打的飞快啊

第103章 贝贝们我回来啦!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这一幕可把全孝慈吓坏了,也顾不得先算账,连忙就要去拿医药箱给他包扎。

下一秒却发觉腰上的禁锢感更重,低头一看:杨亚奇把脸埋在自己胸口,就是不肯松手。

全孝慈气极反笑,完全搞不懂他到底想些什么:

“都伤成这样了都不想着包扎,杨亚奇你想干什么?”

听出小慈的语气难得严肃起来,杨亚奇不敢抬头,把头埋进被啃得乱七八糟但还是软软香香的小奶包里,很抗拒面对现实。

对于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全孝慈冷笑着,用足力气去掰腰上的手。

但是没掰动。

已经从癫狂状态清醒过来的杨亚奇眼神飘忽,不敢和全孝慈对视,忐忑不安到了极点。

也没来得及察言观色及时松开手,搞得全孝慈很没面子。

“你刚才不是挺硬气吗,现在装什么?”

只好很尴尬的轻咳一声,全孝慈想用力地打一下杨亚奇的手,可又想到他受伤了,下意识放缓了力气。

感觉手突然被摸了一下,杨亚奇疑惑地望过去,这才发现全孝慈是想下去,赶忙把人抱到地上。

全孝慈臭着小脸从他腿上下来,立刻离他远了些,这才继续质问:

“说话啊,今天到底怎么了?你简直是莫名其妙的发疯嘛,竟然弄伤自己!”

杨亚奇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真的哑口无言:

能说什么呢?我因为自卑,因为怕失去你。

因为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可能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走进你心里,因为忮忌你和一个极有可能比我更优秀更有光明前途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所以妄图用身体留住你,但高估了自控力,所以场面变得一团糟吗?

字字都是借口,句句都是推卸责任。

杨亚奇自认为不是什么高门贵男,可真说出些话,不要说小慈,就算自己都觉得实在恶心。

尽管对于杨亚奇来说,人生已经足够灰暗,这种级别的品德低劣对于二代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可只要两人还挂着一天未婚妻夫的名头,他就一天不能放任自己堕落。

小慈绝不能和烂泥一样的东西或者人沾染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感受到从手部传递的痛感,杨亚奇眼底逐渐变得清明,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杨亚奇斟酌着词句,搓弄着手背的伤口,直直地望向全孝慈:

“小慈,是我的错,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吻你,甚至没有听从你的制止肆意妄为。

你想让我怎么认错我就按照你说的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前提是你的身份毕竟还要隐瞒住长辈们,我们选一个对你伤害和影响最小的。”

可全孝慈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在房间里随意地走动着,看起来似乎是不耐烦听这些。

杨亚奇的目光黯淡下来,是啊,自己做出这些混帐事,怎么还能奢求小慈愿意接受自己的道歉。

本来也只是替代品,听小慈的描述,那个人一定温文尔雅,远比自己要自信开朗。

可惜今天尽显丑态,一定是不像他了吧。

他觉得眼睛酸涩难忍,可又觉得加害者哪里有脸哭。

绞动着手掌,杨亚奇低头苦笑:果然,自己是被上天厌弃的,居然还敢以为从天而降的小神女是为自己而来。

稍微贪图些宝贵的东西,异想天开就要被马上戳破。

突然,被他粗鲁动作弄得情况更加糟糕的手被拉开,沾着消毒药水的棉签很轻柔地擦拭着血迹。

杨亚奇恍惚地抬头看过去,全孝慈的脸蛋上还留着湿漉漉的泪痕没擦干,唇色极艳而水润饱满,白皙的颈部还带着嫣红的齿印,却抿着嘴满脸认真的给他处理伤口。

“不,不用了小慈,只是皮外伤,待会儿我自己处理就好。”

杨亚奇自觉伤口丑陋,也怕全孝慈看了觉得不舒服,边磕磕巴巴地阻止,边想要抽回手。

“听我的话!”全孝慈真的生气了,今天打人小巴掌打顺手了,抬手就给了杨亚奇一下。

果不其然,他立马眼神清澈起来,很老实地僵在原地不敢动。

全孝慈本来还有些担心杨亚奇觉得难堪,毕竟不是人人都像杨敛那样厚脸皮。

可对方似乎没有一点不适应,反而隐隐带了些喜色?

原本一片死寂的脸色变得更有生气,简直像是突然活过来了。

全孝慈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实在是觉得夸张,有些哭笑不得。

和男人沟通跟养狗真是没区别,训犬大师全孝慈默默想着,觉得杨亚奇比板凳还是听话一些。

当然,他没忘了把自己短暂地开除男籍,在这种时候小慈的性别就是小慈。

杨亚奇心中思绪万千,从小就失去父亲不说,母亲也是一贯高高在上,连最为亲近的大女儿也无暇管教,更遑论他这个私生子。

保姆和教师照料教导算得上细心,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血肉至亲。

杨亚奇从小就懂事听话,连重话都没挨过几句,身边永远只有书本作伴。

无论是苦痛烦闷还是喜悦悲伤,阅读是他唯一和外界进行灵魂上沟通和交流的方式。

有再多的表达欲也只能写在日记本中,小时候,他甚至幻想出来了一个朋友和自己在心里对话。

在还不会写寂寞两个字的年纪,杨亚奇已经品尝过无数次这个词的滋味。

全孝慈刚刚打的这一下,对于杨亚奇来说,绝不比唇瓣相接触时带来的震撼少。

他幻想中的亲密关系似乎变为现实,甚至在私心里,无数个孤独瞬间中幻想出的母亲,就应该是如此对待自己的。

在杨亚奇看来,拥有健全的灵魂与澄澈的心灵的小慈才理所应当是情感关系里的上位者。

亲昵过后的管教如同古希腊女神驯兽时的爱。抚与鞭子,而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从孩童时期就苦苦压抑本性的自己不过是直立行走的野兽,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此是自己的宿命。

他闭了闭眼,只觉得人究其一生都是在寻找生命的源头,明明眼泪已经收回去,却在此刻有些抑制不住。

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小慈在这种时候还愿意对自己这么好,思来想去也只有一种解释——自己确实和那个男人很相似吧。

杨亚奇心知肚明这个话题无可回避,只是刚才自暴自弃时不愿直面,此刻却不想再浑浑噩噩下去了。

全孝慈全神贯注地给伤口打了漂亮的蝴蝶结,很满意杨亚奇没有乱动,甚至一时忘了自己还在生气呢,很娇憨的抿嘴笑了笑。

杨亚奇出神地盯着全孝慈浓密的睫毛,终于在那双动人的眸子里看清了自己的欲望:

哪怕是作为全孝慈名字后面一个无伤大雅的连带点缀,他也不愿意做最灰扑扑的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时间改成下午了,所以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