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忧宅
如果不是他们身为保镖,触感灵敏,普通人根本不会有任何发现。
看着他们的表现,苏明阳的唇角高高的扬了起来,这俩人的敏感度还真高。
他看着王志远:“你拿的锤子呢?
你们把这个石狮子砸了,快点!”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指着左边的石狮子。
砸一个石狮子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那就两个一起砸了。
王志远把他放在一边的大铁锤拿了出来。
两人一人一把大铁锤,他们看了一眼石狮子,又看了一眼苏明阳。
他们的视线,最终又落到了闫云龙身上。
闫云龙指着门口左边的石狮子:“行吧,砸吧,砸吧。
不过不要到这里砸,到院子里砸。”
苏明阳摆了一下手:“没事,在这里砸就行。
这玩意旧了,再换个新的就行了!”
闫云龙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右边那个也要砸?
这两个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一个新,一个旧?”
苏明阳理所应当的点着脑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爷爷,咱家这么有钱,花这点钱算什么?
其实门口放不放石狮子,关系都不大?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放了。”
免得同样的招数,人家再用第二次。
不过这句话,他倒没有说出口。
闫云龙叹息一声:“听他的,砸了!”
苏明阳的意思,他岂能不明白?
就这样,两个石狮子都被王志远和陈旭飞给砸成了几大块。
苏明阳挥了挥手:“你们俩让开,剩下的工作我来。”
王志远和陈旭飞听他这么说,拿着大铁锤退的远远的。
这个时候他们也发现了事情不太对劲。
他们砸石狮子的时候,已经闻到了轻微的血腥味。
闫云龙一直在一旁看着,什么也没说。
苏明阳走上前,在石狮子里面翻找了起来。
三人也没见他怎么找,他已经摸出了两包用黄符纸包着的东西。
他看了闫云龙一眼:“爷爷,我们进去。
石狮子可以拉出去扔了,没什么用了。”
闫云龙点了一下头:“你们听苏少的。”
说完话,他领着苏明阳往院子里面走去。
两人在客厅里坐好,闫云龙看着苏明阳手里的东西:“那是什么?”
苏明阳摇了一下头,脸色比较难看。
“如果我猜想不错的话,应该是清儿的头发,还有他的血液。”
应该还有他的生辰八字,同样这句话他也没说。
闫云龙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的头发容易得到,可是他的血液,这怎么可能?”
苏明阳看着他呵呵冷笑了起来:“可能不可能的,都在这里面。
你放心,爷爷,谁做的法我会加倍还给他们。”
说到这里,他把两包东西塞进了裤兜,实则是放进了空间里。
他本来想当着老爷子的面处理,想想还是算了。
闫云龙摇头看着他:“那东西被人做过法,肯定不好。
你带回去干嘛?
在这里处理了吧!”
苏明阳挑了一下眉:“爷爷你不害怕吗?”
闫云龙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爷爷我戎马一生,我怕什么?”
苏明阳点了一下头,眼里带着笑意:“好,我们到院子里处理。
给我来张桌子就行!”
这东西,当然是在哪里发现,就在哪里处理的效果比较好。
他带回去处理的结果,远远没有在这里处理的效果好!
很快桌子已经搬到了院子里。
苏明阳拿出了那两包东西,他把外面的黄色符纸拿开。
里面又包了一层符纸,不过这层符纸的颜色黑黄交接。
很明显,符纸被里面的东西浸透了。
他一点点揭开了,那些浸透在一起的符纸。
露出了里面带着褐色条状的黑色短发,那些短发都粘黏在一起。
很明显,那是血液干了后的状态。
闫云龙看到这样,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指着那些黑发:“这,你敢肯定这一定是清儿的吗?”
苏明阳点了一下头:“除了是清儿的,还有谁的?
就他昏迷不醒,别人什么事也没发生。”
当他看到那些褐色状的玩意时,他的心情突然之间不好了起来。
他虽然早有预感,可是当他亲眼所见,他依然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所以他跟闫云龙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多客气。
闫云龙看着他把那些符纸一张张的放在一边,仔细的查看着什么。
他这个时候,也没有打扰苏明阳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
苏明阳脸上的神情,太难看了。
以前见了他总是笑嘻嘻的,现在绷着个脸,就跟谁欠了他5000万似的。
苏明阳看了一会那些符篆上的纹路。
猛一看没什么问题,其实问题大了去了。
不知道这是哪个半吊子大师?
也敢画这样的符篆害人,弄不好就把自己害死了!
棋差一招,就是满盘皆输。
一会他一定要让那人好过。
包着头发的那些符篆上,果然有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今年18岁,和闫柏清的岁数一样。
他看了闫云龙一眼:“爷爷,你这里有符笔吗?
如果没有的话,买一枝回来,还有朱砂,符纸。
买的时候亮出你们的身份,不要让别人忽悠了,要好朱砂。”
闫云龙能怎么办?
当然是照做了。
他唤来了一位保镖,让他速度快点,去买符笔,符纸还有朱砂。
一般情况下是用不到保镖的出面买东西的,不过他们的速度会更快一些。
保镖离开后,苏明阳继续查看着那些符篆,并没有和闫云龙交流的意思。
他本来以为只是空符纸,没想到已经画成了符篆。
如果不是那人学艺不精,清儿凶多吉少。
他该怎么回报那个学艺不精的家伙?
当天他已经遭到了反噬,今天再来这么一次,八尺就死翘翘了。
死了也好,免得再出来害人。
最重要的是清儿的那些血液,那些人怎么得到的?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着闫云龙:“爷爷,清儿没昏迷之前是不是去过医院?”
闫云龙点头:“他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
因为遭遇身边人背叛,他受了很重的刀伤。
这件事他跟你说了吗?”
苏明阳点了一下头:“他只说他受的伤很重,差一点就要死了。
具体什么伤?
他没有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