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heface
没有性腺后会因为缺乏激素导致骨质疏松、身材走样等问题发生,所以后续需要注意补充雌激素。
当然,时暮也不是一无所获,问了关于西南野外有没有什么动物会咬伤人,致人发热。从朱令这里得知,西南边境上有一种很小的虫类,只有指甲盖一半大小,呈红色,咬伤人会致人高热、皮疹。
高热、皮疹完全对上了。
可是比指甲盖还小的虫是什么?
难道是蜱虫?
蜱虫是一类暂时性的寄生虫,这种虫一生都吸血,宿主包括各种陆生哺乳类、鸟类、爬行类和两栖类,还有部分种类喜爱侵袭人体。
叮咬后可引起森林脑炎、新疆出血热、蜱媒回归热、莱姆病、Q热,而且,蜱还能通过保存病原菌,传播一些细菌性疾病,如鼠疫、布氏杆菌病、野兔热等。
众多疾病症状都有类似,想要确认谢意患的到底是什么,恐怕还要进一步寻找线索。
杏林宴在皇宫的润心园里进行。
这园子在内宫之中,以往像太医署这样的机构是绝对没有资格进去团建的。
但最近太医署地位越来越高了。
起因便是皇帝龙体抱恙。
先是时疫缠绵,接着不知道又得了什么怪病,反正迟迟没好。
原著里,后期夺嫡越来越焦灼就是因为皇帝身体一直不大利索。
大皇子谢远季乃是嫡长子,按照立嫡立长的祖宗家法,应该妥妥的立大皇子为储君。
偏偏这位大皇子贪欢享乐,腹无点墨。
反倒是二皇子,自小就天资聪颖,勤学好问,性情,最起码表现出来的性情敦厚,很得皇帝的喜爱。
这样的两个儿子,给你你怎么选?
正因为储君迟迟定不下来,就让谢意这个皇叔有了可乘之机。
结果,炮灰就是炮灰,怎么干得过二皇子这个主角。
时暮一路想着剧情,走进润心园。
看到园里,已经摆起四方形宴席。东首主位上坐着淑妃,南边有几位这几日全程参与了甲级考试的眼熟的太医正坐在一起,陪淑妃聊着病理医脉。
倒是不见朱院判。
自此以后,自己也算是太医院的半份子了。时暮看到南边一众太医旁还有位置,往那方走去,刚要在一位姓古的太医旁的空位上落座,桌上的茶杯被人伸手拿起,倒扣在桌面上。
古太医冷冷道:“还请时大夫别处去坐,这里乃是葛太医的座位。”
“原来如此。”时暮往旁边挪了个座位,古太医身边,另一位姓黄的太医也将视线投了过来,开口道:“抱歉,此处也已有人。”
此刻,时暮才从两人凝视自己时格外冷漠的眼神里感觉出来。
这两个座位到底有没有人暂且不谈,但这两人显然是不想自己坐在他们旁边。
怎么,自己这还没成太医呢,就把这些人得罪了?
时暮站起身,索性一个人走到无人落座的西首末位坐下。
陆续又来了几位太医和礼部太常寺的人走进润心园,但没人看一眼时暮这边。
这饭局没什么意思,时暮低着头,只顾与世隔绝地自己吃吃喝喝的。
别说,皇宫里的东西,还挺好吃。
正埋头吃着,突然感觉周围静了静。
抬头,见一位着四爪金龙玄衫,头戴金冠,眉眼和谢意有几分相像,年纪却小一些的少年在侍卫地跟随下,走进园中。
众太医随即纷纷起身,拱手行礼,“拜见二殿下。”
原来他就是这本书的主角,二皇子,谢远戎。
时暮反应片刻,也起身跟随众人弯腰行礼。
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太医院团建,二皇子怎么会来?
众人都觉诧异,但二皇子没有说出免礼,无人敢抬头。
时暮弯着腰,却感觉到二皇子谢远戎径直走到了自己面前。
稍稍抬起视线,见这天家之子唇畔带着几许笑意,“听朱院判说,时大夫医术了得,本王特来结交一番。”
第69章
时暮一瞬间成了全场视线的焦点。
旁边的太医们看过来的目光也没了刚刚的冷漠,反倒尽是疑惑和不解。
二皇子怎么会这样看重这哥儿?
时暮谨守礼节地低头:“二皇子,过奖。”
谢远戎语气温和,轻抬时暮的手以示免礼,“时大夫医术高明,不必过谦。”
“诸位免礼吧。”
东边是主位,西边乃是最末之位,他本该坐于主位,却在时暮旁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这是?
时暮感觉不对劲。
这里是风暴中心的皇宫,眼前的人是玩弄权术的高手,知道自己万事都要小心,此刻也只能坐下。
谢远戎又提起茶壶亲自给时暮倒了杯茶水,举杯:“本王听闻时大夫在此次甲级考试中大放异彩,摘得魁首,今日一见,没想到这般年轻,当真是天才出少年,让本王以茶代酒,敬时大夫一杯。”
“谢二殿下。”时暮刚端起茶杯,想和谢远戎一碰,突然又有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飘进园中。
“远戎,你怎么回事。”另一个五官更加锐利,身着三爪金龙紫袍的青年,大步走进园中,径直来到跟前。
看着谢远戎,脸上浮起略显讥诮的笑意,“刚听说有神医,就这般急不可耐?”
气氛顿时一变。
原来是大皇子谢远季。
两个争储之人只面对面,便好似空气都在针锋相对。
只是相比二皇子的锋芒不露,大皇子显然因为是嫡长子的原因,气焰更盛。
谢远戎不慌不忙放下茶杯,满脸微笑地看向谢远季,“皇兄误会了,我只是见这位时大夫年岁于我相仿,气质清雅,想结交一番罢了。”
谢远季冷笑,“结交一番?朱院判方才说完,你就立刻来这润心园找人,你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谢远季说得如此直白,谢远戎却也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依旧认真解释,“皇兄多虑,皇弟我没有其他意思,只一心为父皇龙体罢了。”
谢远季又讥诮地勾了勾唇,“谢远戎,你可真会装。”
此刻,这润心园中分明没有刀枪剑戟,却让人觉得处处都是寒光冷意,除了两位皇子,无人敢出声。
时暮明白过来。原来是朱院判的大力宣传,让两位皇子把争储的文章做到了自己身上。
如今皇帝重病缠身,若自己当真医术高明,能治好皇帝。
两位皇子谁带着自己去给皇帝治病,这份功劳定然就会记在谁的头上。
所以谢远戎才会对自己这般态度。
片刻后,谢远戎再次露出笑意,“皇兄你怎会为了这点小事,和皇弟我如此较劲?”
谢远季冷厉的打量视线终于移到时暮身上。
这小哥儿穿着一身烟羽纹的暖玉色广袖长袍,用一顶银色莲花发冠半束墨发。
看身量,还带着少年人的单薄,但站得笔直,虽是第一次进这森严内宫,面对眼前这些贵胄,神色间却没有半分怯懦,倒叫谢远季多看了他两眼。
在谢远季眼中,谢远戎形同乱臣贼子,还想找神医去讨好父皇?
痴心妄想!
若不是自己还未立储,名不正言不顺,他早把谢远戎大卸八块了。
忍不住盯着时暮质疑:“区区哥儿竟然是神医?莫不是朱院判看走眼了?”
谢远戎悠然道:“能让朱院判推崇备至,时大夫定有过人之处,其实皇弟也是想为皇兄你分忧,若能对父皇的身体有所裨益,也免了皇兄四处寻访之苦。”
这不就是在暗示自己寻访了半天毫无成效么?
谢远季顿时一怒,“你!”
谢远季最近这段时间,给皇帝寻访了不少杏林神医,却没有一点用处,反倒惹得皇帝心烦。
谢远季又看向时暮,嗤笑,“既然有本事,不如给我们露上一手?”
谢远戎:“皇兄,这是看诊的大夫,哪里是能随便展露的呢?”
他话音刚落,南边座位突然有人站出来行礼:“大殿下,二殿下,淑妃娘娘近日玉体欠佳,老臣无能,迟迟未替娘娘查明病因,对症施药,既然时大夫医术高明,不如……”
他这一暗示,谢远季立刻看向淑妃。
淑妃怀孕后,连日咳嗽,痰中带血,又因着皇帝也遭痼疾之苦,朱令一直守候在旁,淑妃这边只能由其他太医看诊,可吃了不少汤药都不见效。
淑妃自己也担心久咳之下,影响腹中胎儿,虽然不知这时大夫行不行,但两位皇子既然提议,看看便看看。
淑妃只将玉质般皓白的手腕,往座椅扶手上一搭,开口道:“那便辛苦时大夫为本宫诊断一番?”
一时间,所有目光又尽数落在时暮身上有好奇,有看戏。
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位朱令大夫推崇备至,以哥儿之身获得甲级医士考试头名的东市大夫,到底值不值得两位皇子争上一争。
看诊,时暮不怕,尤其还是妇科病症,这几天观察淑妃,时暮也感觉,这淑妃的病情不简单。
但时暮很怕,明枪暗箭,勾心斗角的争储局面,把自己卷了进去。
可此刻容不得拒绝,在一众等待的,审视的视线里,时暮只能上前,“草民遵命。”
先问淑妃孕期,才不到三个月,心里已然凉了凉。
她腹围看着分明是四五个月的大小。
时暮心里有所猜测,直接拿银针为她验血,hcg高得离谱。
正常来说,怀孕两三个月,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hcg可以在持续翻倍后,达到几千至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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